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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伸手環著她的肩膀,跟她腦袋靠著腦袋,“我倒真想跟你在這裡住一輩子。”

她心裡莫名一緊,覺得臉上的表情似乎僵硬了一下,趕緊開玩笑掩飾:“你想當農夫啊?堂堂一個大律師,怎麼就這點出息?”

“我看挺好。我當農夫,你當農婦,我們再生幾個胖娃娃,過著簡單的小日子,多令人羨慕。”

她不禁撲哧一笑,掄起拳頭朝他胸口輕輕錘了一下,“誰說要給你生胖娃娃啊?自作多情呢你!”

他卻沒有答話,只是緊了緊環著她肩膀的手。過了好一會兒,她轉頭看他,發現他閉著雙眼,像是睡著了。

她看著陽光下他的側臉,柔和安靜得像個無憂無慮的嬰孩,唇角還帶著一絲笑,令她心裡一暖。她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臉,即將碰到的時候又縮了回來,只是默默看著他,近乎貪婪。

玩了三天後,幾人回到了市裡。

曲清然照舊每天往返於家裡和藝術中心之間,路惜晨最近變得很忙碌,一星期都難得陪她吃一頓飯,只是每天都會發簡訊提醒她記得好好吃飯、乖乖吃藥。她不想打擾他工作,所以也沒有主動找他,而且她陸續多帶了好幾個學生,課比之前排得多了很多,不再那麼清閒。

兩人各忙各的,日子過去了大半個月。

這天下午,曲清然領了工資,也沒事先通知路惜晨,興高采烈地去他工作的事務所找他,打算請他吃飯。

到了事務所以後,前臺沒有人,格子間的座位也都是空的。她是第一次來這裡,不知道他的辦公室是哪一間,只好沿著左邊的一排房間邊走邊看。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剛剛轉過去,就隔著玻璃窗看見了正坐在黑色皮椅上的路惜晨,他對面還坐著一個女人,身影很熟悉,連微卷的栗色長髮都是那樣似曾相識。

她站在門外,剛打算走,路惜晨卻彷彿感應到了似的抬起眼來,瞬間就朝她望了過來,沒等她猶豫就起身走過來開了門,有些驚訝地問她:“你怎麼來了?”

“哦,來找你吃飯啊。”她的眼睛不自覺地往辦公室裡瞟,想看清楚那個女人,而那人恰好轉過頭來,她看著那張精緻得無可挑剔的臉,心裡一沉,果然是凌傲珊。

凌傲珊看見她倒是絲毫沒有驚訝,微微笑著,那笑容看起來卻古怪得很:“又見面了。”

“嗯。”她朝凌傲珊扯出一絲笑容,又看了看路惜晨,“你們在談事情嗎?”

“已經談完了。”凌傲珊拿起自己的包,朝他們一步一步走過來,走到面前時頓住了腳步,看著路惜晨,“資料都寫在檔案上了,你慢慢看,有問題隨時找我。不打擾你們,我先走了。”

路惜晨拉著她走進辦公室,隨手關了門,倒了杯水給她,沒等她問就主動解釋:“我最近在忙一個大案子,她是當事人的屬下,今天過來只是工作上的事情。”

“我又沒說什麼,你也把我想得太小氣了吧。”她把水杯放在桌上,挽著他的手臂往外走,笑意盈盈,“走吧路大律師,我今天拿了工資,請你吃大餐。”

吃過晚餐後,他們回到住所,路惜晨不由分說地把她抱到他家,她拼命反抗,他卻振振有詞:“我給你鑰匙你不用,那我只好把你扛回家了。”

她原本就憋著一口氣,聽了這話沒來由的覺得更加不痛快,對他又是掐又是揪,手下一點沒留情,惹得他“哎喲哎喲”地叫。兩人打打鬧鬧了好一陣子才在沙發上安安分分地坐好,他把襯衣袖子往上捋,伸著手臂抱怨:“哎,我說你去國外四年就學會這招了是吧?下手可真夠狠的,你謀殺親夫呢!”

“我讓你亂講!”她在那塊有些淤青的地方拍了一下,趾高氣揚地說,“誰叫你這麼霸道地把我帶到你這來,你活該受懲罰!”

“在哪兒睡不都一樣啊,反正都是睡覺。”他笑了起來,湊近她,“再說了,我不抱著你睡覺,會失眠的。”

她氣他油腔滑調沒個正形,起身想走,卻冷不防被他猛地壓倒在沙發上,急忙去推他:“你幹嘛?快起來,重死了。”

他笑得不懷好意,一手扣住她反抗的雙手,另一手開始在她身上邪惡地逡巡,“你剛才掐得我痛死了,要怎麼補償?”

沒等她回答,他就湊上來吻住她,她掙扎反抗,卻被他牢牢掌控住。他一向有辦法對付她,又太熟悉她的身體,她敵不過他的力量,很快敗下陣來,又不甘心被他這般擺佈,微微喘著氣緊緊地握了握拳,別過臉去不看他,低低咒罵:“大色狼!”

他在她耳邊輕笑,撥出的氣息噴在她耳邊,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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