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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楊沐榮差點樂出聲來。
抵債功能，白樓晉級當時情況危急，沒來得及細看，可根據霍靈兒後來的描述。
自己彷彿借用了楚陽的水能力，並擊敗了沙白明二人。雖然楚陽所欠的人情債全部消耗光了，可那威力太完美了。
催債功能嗎，能讓張無忌那個食古不化的老頑固轉變想法，幾千人情值而已，值了。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向兌換選項。
「強體合劑」「明心合劑」兩個選項已經顯示成了灰色，顯然是不能再對自己起作用了的表現。
但在「運氣合劑」下方……
「你的神器（）：鬼知道你想要什麼……」
「人品合劑（）：比運氣合劑靠譜……」
“比運氣合劑靠譜？”，楊沐榮眉毛都飛了起來，臉色很不好看，“這是一個嚴謹正經的系統，該有的說明嗎？這說明本身就不靠譜好嗎！
還有那個「你的神器」，鬼知道你要什麼……這句是什麼鬼話？”。
丹田處的翠綠小樹輕輕搖曳幾下，小樹下五條根鬚，很有節奏的律動著，彷彿也在迎合楊沐榮的心情。
可看了看那華光流轉霧氣繚繞的小樹，和樹上的點點螢火蟲般的光亮。
楊沐榮臉色頓時徹底黑了……
“要是說最不靠譜的就是這樹了吧。
我的身體里居然長了顆樹……
都說鮮花插在牛糞上。
牛糞上邊還能插花呢，可我這插了棵樹算什麼？”
嘴角一陣抽搐，可關於這小樹也只能慢慢研究了。
“你是誰？怎麼坐這兒了？”，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將楊沐榮從沉思中驚醒。
暗暗責怪自己警覺性太差的同時，嘆了口氣順著聲音的方向抬頭看去。
頓時眼前一亮……
蘑菇頭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小巧的瓊鼻，配合160公分的身高，和合體的制式校服，彷彿一個鄰家妹妹狀的陽光女孩，站在了楊沐榮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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