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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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一個閒人也不養，尤其是齊明劍這個年齡的人，就算是權貴富商之子，紈絝子弟，都得要建功立業，才能出人頭地。

齊明劍也不敢怠慢，時刻密切關注著張三富在秦王府的動向，努力回憶自己所學過知識，積極準備著。

此時，他更關注眼前的新鮮事，聽到什麼新聞，他都要仔細研究，生怕自己跟不上歷史的程序。

尤其是張三富與人交往的細節上，他分析的更為細緻。

張三富入宮之後，與蒙恬關係處得更鐵了，主要是因為這面秦鑑。

剛開始秦鑑擺在那兒，一聽說能測人心向背，馬上就沒有人再敢靠近了。

只好把從外面抓來的，而又不能斷案定罪的犯罪嫌疑人，帶到秦鑑面前測試。

果然是靈驗，一測一個準。

尤其是一些犯死罪的奸賊，被拖來測試，在秦鑑裡，顯出了事實真相，一個接一個被識破，又一個接一個被處死之後。

這秦鑑果真的厲害，可把作奸犯科的人嚇壞了。

他們有很多人，一聽說要用秦鑑給他們測試，還沒有被帶到秦鑑前，就認罪服法了。

還有一些人，本來沒有什麼事，可是來到秦鑑之前，見到了鑑中自己內臟的影像，激動得病發倒地。或者是有些人瘋癲抓狂，或是有人出現了膽大妄為之舉，就被在場的秦兵發現，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給殺了，又把屍體拖出去示眾。

有的人只是他們有了病症，加上親眼看了鏡子裡，病患所在，這才出現了過激反應。

處死他們實屬於借殺，聽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有很多人，知道自己有病，就嚇得他們不敢上前。

一時間，秦鑑面前亂象叢生，場面難以控制，醫聲見到這個情景，大叫：“亂了！”

他也氣得自己走開了，宮裡只又派來人和張三富一同守鑑。

結果，就有人給和張三富守鑑的人行賄，求情說好話，或開脫罪責。

事情敗露，李斯只好親自來和張三富來守鑑。

李斯對秦王是忠心不二，自然是沒有問題，可他也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事上。

自秦鑑送進秦王府，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就出了這麼多的事。

這讓秦王也了幾分擔心，他見齊明劍遲遲不來，就調回李斯，派自己身邊的內侍，過來陪著張三富守秦鑑。

秦鑑擺在這兒，不是讓大夥看著玩的，進秦王府見秦王的人，測試秦鑑這一關，還要人人過關，一切看上去，都正規起來。

有很多內心有愧的人，來到秦鑑前，痛哭流涕，懺悔以往的罪過，請求秦王寬恕，表示一定痛改前非，為秦王項效命。

唯獨蒙恬光明磊落，在秦鑑面前坦坦蕩蕩，讓大夥一看便知他是忠心赤膽，表裡如一。

張三富也看出來蒙恬，是一位忠信之人。

於是，他把讚美蒙恬的話，全都當著秦王的面講了出來。

這也讓秦王確信，張三富與蒙恬之間，能成為知己，並有心派他去輔佐蒙恬。

張三富想讓齊明劍早日進宮接他的活，自己好去追隨蒙恬。

可齊明劍的體能，還是一直沒有完全恢復，走路還跌跌撞撞。因此，還不能進宮。

他在家靜養，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理由。其實，齊明劍和老爺都覺得，還是沒到時候。

等什麼時候，這識人心這個活，變成了診治疾病，而秦王府裡的御醫，想用秦鑑診病，又不懂用鑑透視技術，主動提出來請三少爺出面之時，再讓齊明劍過去，那時才能顯得體面，也能顯出齊明劍的特殊價值和作用。

還是請張三富再堅持一段時間，等把眼前這陣子測試人心向背，這個風頭過去了，再讓齊明劍進宮，也樣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因為識別人心這個活，對於齊明劍來說，的確是他的弱項。

他就是一個學醫的，辨別人心，他不一定能比張三富處理的順手。

更何況他還有很多擔心的事，若他早早進宮，閒著沒有事，就很有可能會讓他用秦鑑處理後宮之事，這也是他最怕見到的事。

他非常怕自己捲進宮廷的內鬥，而又不好與張三富直說。

齊明劍只是叮囑他，千萬不要給女眷和美人試鑑，並告訴如果這此，他個局面更是難以控制，弄不好結果非常可怕。是是非非，一旦涉足，便會陷入其中，到時真的就無法脫身了。

張三富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只是表面裝作一臉無所謂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