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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趙瑩笑著問道：“怎麼叫一半的一半呀？”
若雲笑著回答：“你是老師，只是因為是私立學校就稱自己是一半的從業者，那我是輔導機構的招生的，可不就是一半的一半了？”
江恩許馬上起鬨說道：“輔導機構這一行多賺錢了，比餐飲什麼的要強太多了。”
若雲無奈搖頭：“賺錢的都是老闆，我不過是一個打工的，能掙什麼錢？”
江恩許笑著說道：“招生的應該是做市場的吧，做市場的應該都是有提成的。”
若雲點頭：“的確算是市場，但是提成並不高，很苦逼的。”
趙瑩認真說道：“你們是做哪一塊的輔導的，什麼齡段的學生？”
若雲想了想說道：“好像是各個年齡段都做。”
趙瑩面露訝色：“那你們的輔導機構應該很大了吧？”
若雲點頭：“算是吧，有些分支校區。”
“有分校？”趙瑩想了想問道：“學大？新東方，還是筆墨？”
若雲詫異：“你也知道筆墨？”
趙瑩撇嘴說道：“我也是做教育的好嗎？而且我們作為私立的幼兒園，肯定也算是輔導行業的一員好嗎？我知道這些也不奇怪好吧？”
弱音點點頭：“說得是。”
趙瑩馬上又主動問道：“那你在筆墨哪個校區呀？”
若雲看著趙瑩忽然主動起來，疑惑說道：“招生呀，哪個校區缺人我就去哪個校區呀。”
趙瑩馬上拍了一下腿說道：“那我要是找你報課能優惠不？”
若雲眼見趙瑩說得隨意，也就隨意回道：“可以的，這一點你放心。”
沒想到趙瑩馬上掏出手機問道：“你手機號多少，我記一下，然後我帶著我弟去筆墨報課，找你給優惠，行不行？”
若雲愣了一下：“你弟？”
趙瑩點頭：“對呀，我弟才上高二，現在正愁著報個什麼輔導班呢。我最近也一直在給他找，在肥城好像也就筆墨、學大還有新東方還不錯，所以在猶豫呢。”
若雲點了點頭，而後問道：“你弟在幾中呀，想報什麼科目？”
趙瑩自豪說道：“我弟在一中加強班。”
“一中？”若雲讚道：“那你弟成績很好了呀！加強班是一到四班，我有個學生叫王珂，就是在一班的。”
趙瑩撓了撓頭：“我不知道他在幾班，好像是一班，又好像不是。我回頭問一下。”
若雲心思一動：“那你弟在哪個校區報課？”
趙瑩又撓了撓頭：“肯定是離家近去報啊。”
若雲點頭：“那你家住哪邊？”
“書香門第！”
“二校區！”若雲心底馬上反應過來。不過他馬上又反應過來：“書香門第到這邊要轉車的吧，你怎麼會來這裡報駕校的？”
趙瑩無奈嘆了口氣：“教練媽媽跟我媽媽是一個單位的！”
若雲哈哈大笑：“我的天，這也可以！原來你們都是有關係過來的啊！”
江恩許個趙瑩同時看著若雲：“那你呢？”
若雲搖了搖頭：“我是朋友幫我報的。不清楚咋回事。”
江恩許問道：“那你朋友是做什麼的？”
若雲笑著說道：“記者呀！”
“記者！”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楊雪莉這個時候猛然大呼一聲，湊到跟前喝道：“哪個報社的？”
若雲三人嚇了一跳，不解地看著楊雪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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