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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黃葉紛飛。
一艘大船緩緩停在了江畔碼頭,這是一艘鉅艦,來自揚州,滿載著揚州的布帛以及金線。前幾日從揚州城來的鉅艦,將微服南下的大魏皇帝以及太子送上了回到洛陽的旅途。
齊王宇文泰煊赫的儀仗隊還在百姓們的記憶裡耀武揚威,那天皇帝駕臨徐州,整個徐州城都是陷入了狂熱。
大行皇帝南巡北歸,除了目的地揚州,便只在徐州落腳三天。
這是徐州,先帝幼子,齊王宇文泰的封地,歷來民風彪悍,更是南北通商運河沿岸的重要都市。
而這一次,鉅艦送來的則是徐州城百姓們常見的大宗貨物。
貫通南北的大運河是大魏的命脈,這是大漢的明帝開闢的。大漢明帝是大漢的中興之主,卻也是見證大漢盛轉衰的帝王。
明帝之後百年,外戚、權貴、內監接連登上了大漢的朝堂,大漢也日薄西山,最後被晉室代替。
“哥哥,又來了一艘大船,我們什麼時候走呢。”
邢紅梅在客棧裡,坐在窗邊,遙望著那艘鉅艦上走下的人流以及運下來的大宗貨物,轉身問道。
離開揚州,一路乘船北上,經過了七天的奔波,邢羽與邢紅梅二人終是來到了徐州。
他們二人乃是隨著光帝一同北上至此,光帝路上與邢羽交談了很多事情,甚至想要授予邢羽官職,不過最終還是作罷。
光帝將邢羽二人留在了徐州,自己則是繼續北上,迴歸東都洛陽。
邢羽放下手中的卷軸,緩緩舒了口氣,“再等幾天。”
“哥哥,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呢。這裡好無聊。”邢紅梅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抓起桌子上的蘋果,狠狠咬了一口。
邢羽笑了笑,解釋道:“那個送你禮物的叔叔,希望我們幫他做一件事。”
“什麼事啊?”
“幫他送一封信。”
“那哥哥為什麼還在這裡呢?”邢紅梅好奇地問道。
“因為哥哥還需要找一個人,那個人現在在徐州任職,不過前幾日他出城辦案去了,今天方才回城。若是能夠見到他,我們就可以啟程了。”邢羽笑著說道。
光帝交代了邢羽許多事情,甚至因此賜給邢羽一枚“如朕親臨”的令牌。
要知道,自從中原一統之後,光帝還從未賜給任何臣子這種令牌。
“啟程?去哪裡?去送信麼?”
“沒錯,的確是去送信,不過在送信途中,我們還需要做幾件事情。”邢紅梅吃完了蘋果,邢羽拿起一根香蕉,輕輕遞給她。
“你在酒樓裡不要外出,我一會就回來。若是餓了,就讓客房給你送飯食來。”
“知道了。”邢紅梅揮了揮手,“哥哥再見。”
“再見。”
邢羽笑著走出門去,關上房門,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自他來到徐州,已經過去了三天,自邢幹飛昇,則已經過去了半月。
邢幹飛昇之前,給他留下了一本古書,名為元始經,說會對他的修煉極有裨益。他按照古書上教導的辦法淬鍊經脈,凝練靈氣,使得自己的修為得到了很大的長進,已然接近納靈。
通靈、心動、納靈。
這是煉氣階段最後的三個境界,納靈階段的修士在大魏已是極少,足以作為大人物的侍衛,而築基則是有資格成為一些大家族的客座長老,權力極大。
走出客棧,碼頭上的喧鬧聲震耳欲聾,邢羽穿過浩『蕩』的人流,沿著小巷緩慢行走。
從揚州趕往徐州的水路上,光帝告訴了邢羽很多事情,這讓邢羽一時間有些恍惚,哪怕是過去了數日,他還是沒能接受自己的父親,邢幹,竟然是兩朝帝師的身份。
而他自己,竟是從小便在光帝的宮中長大。
這些,他都沒什麼印象。
他只記得,自己小時候居住的地方,很大,很冷清。
不,不能說是冷清,只能說是肅穆。因為,沒有人膽敢擅自言語。
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巷子裡有一個茶館,茶館有兩層,一樓是大廳,二樓則是由數個獨立的雅間組成。
一樓大廳裡的長桌邊坐著許多穿戴粗俗的鄉紳,似是某道來到徐州的商人,一旁的桌子上還有四五個人在擲骰子,其中兩人正為剛剛的賭局吵個不停。
邢羽進到大廳後,沒有人注意到他,只有送茶的夥計看到了他,眼睛一亮,便是走了過來。邢羽擺了擺手,斥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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