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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從遠方吹來的時候,邢羽的故事也講完了,邢紅梅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的回味。
她不太明白鵲仙最後為什麼獨自離開了丈夫和孩子,孤獨的在天河裡守望人世。她也不太明白為什麼知府的公子就願意幫助鵲仙,而王侯的公子卻想方設法的想要謀害鵲仙,即使鵲仙曾經那麼的愛他。
她手裡的巧果已經涼了,吃多了巧果的嘴裡也有些發乾,她感到眼睛有些澀澀的,似乎有些『液』體執著的想要流出。
她抹了抹眼角,抬起頭來,看向邢羽:“哥哥。”
邢羽聞言偏過頭來,關切的問道:“怎麼了?”
邢紅梅搖了搖頭,“只是感覺,鵲仙的故事讓我有些難過。”她有些責怪的補充道,“哥哥,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呢?”
邢羽搖了搖頭,輕聲安慰道:“每個人都在哀悼,我們要做的不是哀悼,而是祝福他們。乞巧節,也叫鵲仙節,從大秦之前就一直存在,或許鵲仙也只是古人們編造出來的,我們要記住,愛情不是簡單的喜歡,它還有著更多的承擔。”
邢紅梅聞言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承擔?”
“你現在還小,還不瞭解,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邢羽笑著拍了拍邢紅梅的腦袋,“巧果要涼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他拿起一枚巧果,放在嘴中細細咀嚼著,巧果幾乎已經涼了,不過吃起來還是極為好吃。邢紅梅撅了噘嘴,小聲嘟囔了幾句,抱怨著邢羽不好好給她講。
她低下頭去,凝眉細想,還是沒有想明白邢羽的意思,她要承擔什麼呢?女人們從來都沒有掌握話語權,即使是鵲仙,最終成為天河中的仙人,也無法左右自己的生活。·
她抬起頭,剛想發問,忽然看到邢羽呆愣看著不遠處的一名女子,女子一身素衣,梳著高高的髮髻,正站在橋上望著遠處縹緲的燈火,燈火葳蕤,在暗夜裡閃爍著足以刺瞎人們眼眸的光亮。
女子微微眯眼,臉上猶帶著思念,她站在橋邊,注視著街市,可卻彷彿遠在天涯。
邢紅梅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啊,她原來與自己一樣,也不是人類呵。
但卻又隱隱有所不同,邢紅梅覺得,她彷彿是在注視過去,她很久以前彷彿就在這裡佇立著,注視著揚州的興衰起落。
那時,揚州歌舞昇平,撥琴的樂姬彈著古琴,歌女唱著濡軟的小曲,君王在宮殿裡大笑,懷抱著自己的寵妃。
但是那些日子,都已經隨著戰火,被葬在了歷史的深處。
灰燼中埋葬的不僅僅是一個王國,還有許多人的青春與單純,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邢紅梅的臉上流下兩行清淚,那女子回頭看來,柔弱一笑,搖了搖頭,轉身匯入了人流。
邢羽苦澀一笑,嘆了口氣。他低頭看向邢紅梅,卻看到了邢紅梅臉上的淚痕,他蹲了下來,輕輕給她拭去眼淚,柔聲說道:“不要難過了,你不會遇上鵲仙那樣的事情的,我向你保證。”
邢紅梅身體一顫,腦海深處閃過了一些模糊的畫面,高樓深宮,帝王君臨,秋天的落葉從她身畔稀疏落下,她忽然看到了自己的宿命,她抬起頭,倔強的說道:“拉鉤。”
邢羽伸出手,承諾道:“我保證,不會讓人傷害你。”
邢紅梅點了點頭。
“也不會讓你遇上鵲仙那樣的生活。”
邢紅梅開心的笑了笑,她『摸』了『摸』肚子,有些窘迫的說道:“哥哥,我肚子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邢羽還沒有說什麼,邢紅梅就轉頭跑了開來,口中揶揄的話語從風中傳來。
“哥哥,那個姐姐往橋那邊走了,你快去追啊。”
邢羽恍然失笑,看著邢紅梅跑向竹樓的身影,無奈一笑。
他轉身看向大橋的另一側,蘇雅朦朧的身影緩緩走下橋去,彳亍在江畔,她留戀在江畔,臉上帶著沒落的笑容。
邢羽微微一嘆,走上橋去,從人流中穿過。一瞬間,他忽然感覺自己與街上的人有太多的不同,他彷彿是這個世界的一個過客,在追尋著自己的記憶與過去,等到他找到的那一天,他就要離開這個世界。
橋上人流擁擠,邢羽艱難走過橋去,看著蘇雅的背影在人流中緩緩移動,她在賣小首飾以及巧果的攤子前駐足留戀,時而輕輕拿起來在手中打磨首飾,品嚐巧果。
臨近七夕,街上人流極多,未出閣的少女們隨著女伴一起來到街市上游玩,公子哥們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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