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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光武十二年冬,大雪。
這一年對整個中原來說都是
窗外鵝毛大雪紛紛而落,凜冽的北風在亭閣間穿梭呼嘯,參天古樹遮蔽了天空,樹幹上都纏著厚厚的棉被。這是不久前端王派人纏上的。
這些古樹大都是從後秦皇宮內移植而來,至少也有三百年樹齡了。
昔日前秦立國時,趙家從長安宮苑裡挪走了近百棵古樹。這些古樹便是其中的一部分。兜兜轉轉,它們最終還是回到了長安。
時值冬日,古樹上只有寥寥幾片黃葉,伸展的枝幹將天空割裂為大大小小不同的碎片,使得烏雲積蓄的天空看起來就像這個江湖一般雜亂。
一名看上去不過七八歲的小男孩在大雪中演練武技,他動作敏捷,宛如野狐,身前木人左搖右晃,似乎隨時就要倒下。
小男孩臉上通紅,手掌上纏著一層又一層布條。這般酷寒的天氣對他來說彷彿沒有任何影響。
演練不久,小男孩似乎也失去了興趣。他解下手上的布條扔在地上,閉目倚在樹上休憩起來。淡淡的白霧繚繞在男孩口鼻處,天地間的靈氣隨著男孩的呼吸吐納進入其體內。
他竟然是一個修士。
一個身穿宮裙的窈窕女子站在窗前,靜靜地注視著窗外飄飛的雪花,時而含笑看兩眼倚在樹上的小男孩。
她身畔的火爐上煮著一壺清酒,淡淡的香氣縈繞在室內,清香而優雅。
“娘娘,酒熱了。”姿容姣好的年輕侍女走了過來,輕聲說道。
“小王子睡著了麼?”
“睡著了。”
“這孩子出生在今年,不知是好是壞。”女子輕嘆一聲。
“陛下賜名為戈,應當是好事吧。”侍女一笑。
“或許吧。”女子不置可否的說道。
“娘娘,我要把酒壺端下來麼?”
“再等一會。客人很快就到了。”
“為什麼您不讓三王子飲酒呢?”年輕侍女好奇地問道。
“他還小,喝酒傷身。等他大了再喝不遲。”
“三王子已經六歲了。帝師前幾日來說他都快要心動了。修士喝酒是無礙的。”
“那也不行。我是啟兒的孃親,只要我不允許,他就不能喝酒。”
這女子正是後世的元貞皇后,如今的端王王妃季明依。窗外的孩子則是季明依的次子宇文啟。
季明依偏頭一笑,問道,“秋娘,你來王府已經一年多了。你想家麼?”
杜秋娘聞言一怔,眨了眨眼,“有時會想。但家已經沒了,想也是無用的。”
“是啊。”季明依微微點頭,臉上驀然掠過一絲傷感。她與杜秋娘的命運其實十分相似。
不同的是,吳國是主動將她送到魏國求和,杜秋娘則是大魏的戰俘。若非她將杜秋娘從宗人府帶走,杜秋娘此時或許早已經被宗人府的掌令折磨得不成人樣了。
“前線如今是什麼情況?”季明依問。
“燕國的守軍一潰千里,王爺已經佔領了燕國過半的領地。初春時候,王爺或許就能回家了。”杜秋娘道,“至於吳國方面,睿王殿下帶著費源和蕭克兩位前輩已經趕到前線了。只是陛下似乎有意等到開春再發起總攻。”
“這樣麼?”季明依微微點頭,“燕國已經名存實亡,吳國同樣如此。將來一統中原的或許就是我們大魏了。”
“娘娘,你想念吳國麼?”杜秋娘忽然問。
季明依聞言一怔,輕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自光武元年她來到大魏之後,吳國對她來說就再也不是當年的那個吳國了。那個將她養大的吳國,自那時起便成為了她的敵人。
而那將她一手送到敵人手中的吳王,自此也不再是她的父王。若非是遇到了端王宇文述,季明依此時的處境或許就與杜秋娘剛剛被帶到長安一般。
“等到天下歸一,處處都是我們的家。”季明依柔柔一笑,安慰道,“屆時你就回到汴梁去吧。我將洛陽以東的椒房都交給你打理。這樣你晚年也有些保障。”
“娘娘。”杜秋娘後退幾步,“這樣不太好吧。王妃會反對的。何況奴婢如今才不過二十歲,考慮以後的事還是稍微有些早了吧。”
季明依聞言微微蹙眉,搖頭道,“椒房是我創立的。獨孤敏反對也沒用的。而以後的事情什麼時候考慮都不早。我總是覺得自己考慮事情太遲,所以才事事提前準備。”
“娘娘神機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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