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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無天的事!」
杜雲軒端整的輪廓,蒼白的臉龐,優雅中逸出一絲虛弱,還有壓抑著羞憤的訴述,極大地引發了警員的同情心。
連負責筆錄的那一位警員都破口大罵,說這種人渣一定要抓捕歸案,否則社會不寧,罵到口渴,端起桌上的水杯來潤噪子。
「你知道侵犯你的男人的名字?」詢問的那位警員問。
「是。」杜雲軒說,「他叫古策。」
噗!
隔壁正在喝水的負責筆錄的警員,一口茶噴到了對面牆上。
「你再說一遍……他叫什麼?」警員忙亂地放下懷子。
「古策。」
「古代的古?」
「是,」杜雲軒冷靜地說,「策略的策。」
「他是在自己的住所侵犯你的,那他的住所地址是……」
杜雲軒說出了古策那棟奢華別墅的詳鈿地址。
「你在這裡坐一下,我們很快回來。」做筆錄的警員把負責詢問的警員扯了出去。
不到片刻,兩人都回來了,表情嚴肅地和杜雲軒隔著桌子,面對面坐下。
「杜雲軒先生,對於你所說的事,請問你有證據嗎?有人證嗎?」警員忽然換了一副冷漠的公事公辦的面孔。
「有人證,」杜雲軒思索著回答,「但他們和那男人是一夥的,不會為我作證。」
「那物證呢?例如精液什麼的。」
「沒有。」在醫院躺了幾天,每天都有護士專門為他擦身清潔。
何況,那個強暴犯在每次完事後,都很享受……親自為他清理的樂趣…… 「那你就是什麼證據都沒有嘍?」警員說完這一句,好像鬆了一口氣,把筆錄本合上。
「我知道自已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他曾經把我綁起來,我的手腕上有瘀痕。」杜雲軒把手遞過去。
白玉般的手腕上,確實有些微瘀靑,但是經過醫院的照顧,每天敷貴重的藥物,已經很淡很淡了。
「看起來不像捆綁傷,可能是自己碰到哪裡了吧。」警員似乎不想再延長彼此的對話,拿著筆錄本站起來,「不好意思,沒有任何證據,只憑你個人的說法,我們沒有辦法受理這個案件。」
杜雲軒坐在椅子上,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他站起來,離開了警局。
隨後,他找了另一個警局,情況大同小異,只要一聽見古策的名字,報案這件事就無疾而終。
古策這兩個字,就像一個神聖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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