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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只是當時是發與現在相隔近乎二十年,若那人真的沒死,也該早些出點訊息啊!還是說,跟自己一樣,腦子空空了?這可能性不太大吧,感覺就像中了五百萬彩票一樣。
凡栩對於玉瓊問的事情點了點頭,“黃粱一夢而已。”
玉瓊抿了抿唇,也是能夠死了二十年不見人影的人,又怎麼可能忽然間又出現了,果然是應了一句話,事出反常,必有妖!玉瓊舔了舔半乾的嘴唇小心翼翼道:“師傅,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
凡栩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那就別問。”
“別啊師傅,我說我說。”吞了吞口水,眼神看向一處道:“那個,當時,那個雲鴻淵師傅,是你親自……葬的嗎?”雲鴻淵是凡栩心中的一條傷疤,若非萬不得已玉瓊也不願提起這人的名字。
凡栩雙手緊握,二十年如一日的感覺,彷彿那少年昨日還在與她嬉戲,如今卻已經天人兩隔了,“嗯,我親手把他葬的,怎麼?這還會有假?”
“敢問師傅,將他葬於了哪裡?”突然間有個假想,就是不知道這個假象能否被成立。
“城西泰安苗內。”她每年都那麼準時的回來守歲,多半也是為了能夠看上一看他,為他掃一次墓僅此而已。
玉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再發聲。
凡栩雖然不知道她有何打算,但多少能夠猜出來她絕對是在想什麼鬼主意。“突然間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好奇而已。”玉瓊對著凡栩搖了搖頭,一臉真誠的笑容,她越是這般凡栩就越覺得有問題,被她看的發毛,於是翻了翻白眼嘆息道:“聽二師傅說,把你從豐裕山大老遠約過來的是流雲國元落閣的閣主,是二師傅的死對頭,叫什麼,雲清然對吧,本來也是沒怎麼覺得的,可細思極恐啊!雲清然,雲鴻淵,雲字在流雲國可是國姓,一個皇親國戚,卻坐上了非名門正派的閣主,不覺得很奇怪嗎?”
“你到底在想說什麼?”原本只是覺得巧合,畢竟是她親手下的葬,有好幾次都想將雲鴻淵的墓碑移到豐裕山,但又不想他逝世多年還不得安生便只好作罷,如今被玉瓊那麼一說,凡栩隱約覺得不安穩。
玉瓊對著凡栩鄭重的點了點頭,極其自通道:“由此可見,雲清然認識雲鴻淵!”
凡栩剛被提起的思緒也被完完全全打亂了,嘆了口氣道:“知道又如何?雲清然已經回了流雲國,現如今怕是已經到了。”
“師傅你什麼時候去給雲鴻淵師父掃墓啊?”玉瓊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凡栩。
凡栩眼睛都不抬一下,“你想幹嘛?”
玉瓊努了努嘴,“這不是還沒見過我三師父嘛,去看看都不行嗎?”
“元月初五。”
“好嘞!”
一大早,風若塵起床時頭痛欲裂,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愛喝酒的人,也從未像昨日那般宿醉,更何況他也一直認為他已經步入老年,且身體越發不中用,幾乎是滴酒不沾。
他醒來後沒多久,有一奴僕推門而入說是郡主吩咐的醒酒湯讓他喝下,風若塵揚了揚嘴角,“她倒是心細。”喝了醒酒湯,過了會出門吹了吹風,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走到庭院裡,正巧遇上白羽,便問他:“這郡主一大早去了哪裡?”已經是年關了,家家戶戶都等著這一天團團圓圓的吃個年夜飯,她卻沒了蹤影。
白羽對著風若塵行了行禮,“風公子,郡主一大早就出了遠門,至於去了哪裡她也沒交代,只是說今晚不會回來了,讓我們自便就好。”
風若塵皺了皺眉,多少是不放心的,“年關當天竟然不知所蹤,身旁可跟了侍衛?”
白羽搖了搖頭,“這倒沒有,郡主走的急匆匆,她不提小的也不好多問什麼。對了,我還要置辦點東西,就先告辭了。”
風若塵嘆了口氣,對著白羽拱了拱手,“有勞了,白總管慢走。”
白羽衝著他點了點頭,然後消失在他的視野中,風若塵冷靜了一下,坐在園中,閉目凝神的掐指一算,從凝神靜氣變得煩躁不堪,他絲毫關於她的東西都算不出來,一著急,只覺得喉頭一癢口中微甜,伸手摸了摸嘴角的粘稠,入眼鮮紅,從懷中逃出手帕,擦淨了嘴角的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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