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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裝沒看見,木呆呆地站著,像是在想什麼事情想得入神。
那白衣人沒答話,根本沒將小太子的話聽在耳中,太子的身份還不足以和他直接對話。
他走上前去,想要將情『操』扛起來,可是哪想到,情『操』竟像是長在地裡面一般,怎麼搬都搬不動,情『操』很想做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心說,“瞬移都用不了,你能搬得動我,我跟你姓!”
白衣人圍著情『操』前後左右看了一圈,唸叨著:“沒想到這定形咒符紙如此厲害,早知道留著對付更厲害的人了,唉,可惜了,可惜啊。”
情『操』對他真是無語,用僅能動的眼珠子翻了他一個大白眼。
白衣人又從袖中拿出一小截角狀的薰香,從外表看,和普通的薰香沒有什麼差別。他將薰香燃了起來,放在情『操』的面前划著圈,讓薰香的煙霧繚繞在她的面前。
情『操』感覺靈力一鬆,再想聚集起來已不能了,隨著她的靈力鬆散,門口的靈力屏障也自動開啟,情『操』已無法再維持禁制了,只在心裡祈禱良寬能快點出城,儘快找到大魔王他們,只是天大地大沒有任何聯絡的方式,如何去找呢,大魔王似乎只留下了御書房那一口倒放的鍋。
薰香燃盡,白衣人說她的法力會受困一段時間,三天後符咒自動解禁再來帶人走,若他們私自將人放了,會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說完,閃了一下,消失在原地。
待白衣人消失,皇帝看了看眾人,拿出了皇上的威嚴,聲若洪鐘道:“你們誰會鑿牆?”
“啊?”大家開始掏耳朵,都以為聽錯了。
一個大臣舉了舉手:“小人父輩曾是泥瓦匠,略懂一點土木之功,要不然小人試試?”
皇帝頷首:“好,愛卿不愧是我劍南春國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現在全都靠你了,去吧,在牆上鑿一個小洞出來。”
情『操』的靈力已消散聚不起來,門口的屏障洩去了可是這大殿裡此時只有她自己知道,別人不知道啊。再說那靈力禁制怎麼出現的,其他人並不清楚,只知道門被無形的東西堵住了。
就像是一枚發出的暗器,大家只看到了暗器,但不知道是誰打出來的。加上那靈力禁制是透明的,消失沒消失直接用眼睛看不出來,老皇帝也沒上門口試試去,這就招呼著人要開始鑿牆了。
那人一聽,不就是鑿個牆嘛,老皇帝竟給了他如此高的評價,他一激動,拔腿便向外跑去,出門,跑出老遠了,老皇帝一邊追跳著腳喊:“讓你鑿牆,你幹嘛去?”那人回應:“去找工具啊,不能拿手摳牆皮吧?唉?不對,我怎麼出來了?”
老皇帝也很神奇地過去『摸』了『摸』,門口確實空『蕩』『蕩』沒有禁制了,這才招呼了人,重新登上了王位,坐在龍椅上很舒服地嘆了口氣,回頭看了看情『操』,問肉身小太子道:“你這個小太監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吶?好像在哪裡見過。”
肉身小太子一口否認:“怎麼可能呢,父皇是萬金之軀,如何會留意一個普通的太監,想是父皇見過五官相似之人,是以會有這樣的錯覺吧。有時兒臣在遠離京都之地,第一次去到的地方,也會遇到面善之人,仔細回想才發現只是碰巧和兒臣熟識之人有些相似罷了,想必父皇也是如此。”
老皇帝點了點頭,仔細回想了一下,“我印象中確實有這樣一個極為相似之人,只是想不起來是誰,在哪裡見過了。”
情『操』暗擦了一把汗,心說還好沒有太多交集否則一下『露』餡,老皇帝被良寬追,被大魔王捉住關進空間,一直到失蹤,她都幾乎沒參與。老皇帝跑掉以後也不可能躲在暗處看她,否則凡人視力所及那麼近的距離靈識一定能感覺到。老皇帝似乎也很清楚這一點,知道他們有這種能力,在空間中一直都沒有『露』面,遠遠地避開了。
被當做仙師拿去做交易之前的那段時間,因為身份的限制,不論回話還是用膳的時候必須低頭,五官應該是沒辦法看清的。
情『操』左思右想著老皇帝見過她的各種情況,最有可能給他留下印象的,就是她從相王府飛出來撞上老皇帝的那一次,不過,過了如此久,未必還能記起來麼?而且她當時跑得滿臉都是汗,和現在的形象差別還是有點大的。
情『操』偷眼看了看老皇帝,老皇帝似乎已經放過這個問題了,正在看龍案上一大摞批過的奏章。他接連看了十幾本,每一次都會氣憤難平地大力合上,最後一掌擊在案上,雷霆大怒道:“這一定是老九做的事,這奏章批示的很多想法和老九曾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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