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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就慘了。”
良文涵一聽這欺君之罪也是嚇了一跳,但他馬上又鎮定了,“是王爺吩咐讓我安排的,要出事也有王爺在上面頂著呢。”
良虎搖了搖頭,感嘆了一聲:“我看這事就是皇上吩咐給王爺的,雖然皇上什麼都聽咱王爺的,但是王爺不會越權。不過聖上要是在蠻人面前丟了面子,必是會遷怒於相關之人,咱們九王爺是聖上的親弟弟,你覺得皇上會遷怒誰?”
“啊?那不會就是我?”良文涵有點蔫了。
但他馬上又搖搖頭說:“不會不會,據說那蠻族王子只是個愣頭青的少年小子,不騙他騙誰,有這個機會還不趕緊把那貨出手了吧,不然不知要等到哪一天。蠻族那小王子小小年紀對我劍南春國的規矩制式肯定完全不懂,語言怕是也不通,送去的女子只是在大殿上走個過場,這一圈下來準會被其他公主比下去,被選上的機會不大。我倒是希望她被選上,騰出一間屋子來,好進門新的姑娘,那屋子被佔了快有一年了吧,再留都留成老姑娘了。”
他們哪知道大殿裡的情況啊,蠻族王子不但會講劍南春國的語言,而且講得老流暢了,還有那些公主都是宮裡的宮女假扮的,根本就沒什麼競爭力,情『操』去了簡直是一枝獨秀。
整個事情還有一些隱情,是良虎其實所不知道,還有一些是他知道但不能對情『操』說的。這偌大的一個相王府,怎可能那樣的簡單,其中的錯綜複雜一言難盡。
相王府一切平靜祥和的表面下,暗流湧動,在陰暗的角落裡,陰謀早已醞釀了許久,只在等待噴湧而出的時機。
同時,劍南春國用和親換來暫時的安寧,不知又能維持多久,這種脆弱的關係一觸即裂。
良虎向大管家良文涵瞭解完情況,就告辭回去了,良文涵坐在那裡繼續得意地翻那本花名冊,這上面可全都是錢啊,他一邊抖著二郎腿,一邊幫這些姑娘琢磨著安排以後的去處。
這時一個外院的僕從進來了,做了個揖,他剛從王府下面一個小農莊收賬回來,要找良文涵交差。
作完了揖,他清了清嗓子便開始彙報了,說著說著,眼睛就溜達到那花名冊上去了,又察言觀『色』看大管家的表情,想是剛成了一筆生意,說完了賬目上的事情,就討了一句好道:“恭喜大管家又出閣了一位姑娘。”
大管家撇著嘴在情『操』那頁用手指敲了敲,“出是出了,可惜沒進銀子,又是替別人白忙一場,有什麼好恭喜。”
那僕人看到良文涵敲的那頁,上面已被濃墨勾了一筆,但名字那欄還是看得清楚,上面赫然寫著“情『操』”。
看到這兩個字,他像被針迎面紮了一樣,整個身子向後一縮,只聽他忍不住“啊”了一聲,問了句:“我進來時聽說有貴人送往宮裡去了,莫不就是這個情『操』姑娘?大人您能安排她去宮裡,肯定是因為沒有詳細聽過她的事情吧?”
良文涵嘴撇得更歪了,“怎麼沒聽過,不就是裝鬼鬧妖嘛,把個聚芳樓折騰了一整天雞犬不寧,還尋死覓活地非讓虎爺陪她吃飯。”
那僕人聽到良文涵沒當回事的語氣,臉『色』卻青了,欲言又止,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說道:“那天小人是親眼得見,那可絕不是裝的,那……那……真的是妖!”
大管家良文涵聽了僕從的話有些好奇,但他還是指了指花名冊下面的“近期記錄”那一欄說:“這裡寫的很清楚了,‘大病初癒,失憶,人傻,自理能力幾乎為零。’應該是不會『吟』詩作詞,撫琴清唱了吧?她只是傻了而已,就算做些不合理之事,說些不合理之話也是正常,你不必如此驚慌。”良文涵看了那個僕從驚慌的樣子覺得很好笑,一個傻子而已,至於能把人嚇成那樣嘛。
那僕從卻不顧良文涵有些嘲笑的態度,面『色』鐵青地搖了搖頭:“大管家,您想太多了,還想到『吟』詩作詞撫琴之類,她會不會那些我不知道,我只想到的是她當時的神態動作還有說話的腔調,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人,鬼精靈的。哪是傻了啊,說話還挺利索的,不吃一點虧,明白著呢。”
“所以說嘛,她傻得不厲害,只是不太正常而已,蠻族人要求不會太高,給他們太好的也是浪費,就是她這種和蠻族人再沒般配沒有了,好了這沒你什麼事了,你退下吧。”良文涵“啪”一聲,把花名冊一合,把那僕人遞給他對賬目的賬本丟還給他。一副送客的表情,不想再聽他囉嗦了,他實在不覺得一個僕從能有比他更多的見識。
那個僕從不好再說什麼,“諾”了一聲,便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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