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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佑嫻整個人僵住了,她父皇的眼淚一滴滴的滴在她的手背上,觸動了她內心的被壓抑的,埋在心底的痛楚。積壓已久的痛苦,從心底爆發,蔓延成眼中不能控制的淚河,奔流而下。
她伏在床上,抱著她的父皇哭的肝腸寸斷,所有的不甘,怨恨,痛苦與難捨,都在眼淚中訴說殆盡。
錢瑞和周晨在一邊看的哭成一團的父女二人,忍不住也擦了擦眼角。
多少年了,自從皇帝登基至今,已經很少見到他的喜怒哀樂,他總是用他的一雙鷹眼,環顧著朝野,掌控著時局,盡職又盡責。
今天的眼淚,或許是天子最像人父的一次。軟弱,想要給予自己心愛的孩子關懷,卻格外的笨拙。
可是天子畢竟是天子,他有天子的責任,他不僅僅要做個父親,他還要整個大燕的皇帝,保護燕國的萬萬子民。
前朝和後宮,瓜葛著,牽制著,臨幸後宮是皇帝的責任。錢瑞知道,皇帝已經很少往後宮去了,可是又不得不去。然而嫻公主不明白,她的因此而怨恨著父皇的薄情。
可是天子也是血肉之軀,天子也會生病,他的心裡有太多的不得已。那個最能體諒他的皇后,已經不能安慰他了。最曾經得力的宰相劉永因為女兒的離世而稱病不朝,最終告老還鄉。
皇帝知道劉永也在怪他,所以他沒有挽留。他可以失去一個宰相,重新再培養一個,可是他不能讓大燕的朝廷因為他的後宮而亂作一團。
他就這麼撐著,硬挺著,直到這次墜馬。病痛來的這麼自然而恰到好處,讓他的軟弱開啟了一個缺口,將內心的苦楚化作奔騰的河流,混著眼淚決堤而出。
趙佑嫻走後,皇帝沒有再見任何人。連王貴妃站在外面暈倒在地,錢瑞不得已通報與皇帝知曉,皇帝也只是揮揮手說道:
“將她抬回自己宮中,傳御醫給她醫治。既然病了,這幾日就別出宮門讓貴妃在宮中好好養病吧。”
晚上,趙佑鈞趕了回來,皇帝一樣沒見,將他拒之宮門之外。倒是接下來幾日,趙佑嫻每日定時前去探望,早晚給皇帝請安,暢通無阻。
一時之間宮中的風向就變了,私下裡說什麼的都有。有人說,王貴妃失寵了。甚至還有人說趙佑鈞怕是太子之位不保。更有人繪聲繪色的說著,曾在皇帝宮中聽到趙佑嫻思念皇兄,皇帝心疼公主,欲既往不咎將廢太子趙佑吉重新召回京城。
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彷彿到處紛飛的羽毛,騷動著每個人的心。連之前已然偃旗息鼓的廢太子黨一脈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被禁足的王貴妃坐不住了,她喬裝打扮,買通守衛,偷偷去了太子趙佑鈞的東宮找了左甄棠。
“微臣參見貴妃娘娘。”
左甄棠似乎料到王貴妃會來,竟然已經準備了她最愛的香茗和茶點。當東西一樣樣的端到王貴妃的跟前的時候,王貴妃的臉色更難看了。這個左甄棠,心機深沉,太過神機妙算。彷彿一眼就將自己看透似的樣子她不喜歡,很不喜歡。
“你既然知道本宮要來,可有什麼對策?”心急如焚的王貴妃再也不管其他,開門見山的問道。
左甄棠卻是不急不慢的看了看四周,讓侍女們都退下,然後才開口問道:
“貴妃娘娘來的時候可有人看見?”
王貴妃一愣,想了想搖頭道:
“不曾有人看見,本宮是喬裝出來的。”
“嗯。”左甄棠點點頭,又問道:“太子殿下可知道娘娘來這裡呢?”
“不曾,太子不是又去西城了嗎?左大人提太子做什麼?”
王貴妃不知道左甄棠想幹什麼,便也乖乖回答了。可是心中對他卻起了疑惑。
“本宮和太子如今身陷囹圄,左大人可想出什麼對策了嗎?”
左甄棠看了她一眼,她現在穿著宮女的服裝,做著宮女的打扮,粉黛未施,少了幾分精雕細琢的美豔之感,卻多了一份出水芙蓉的清麗之色。
左甄棠搖了搖頭,心裡嘆道:這麼好的皮囊,為什麼就沒有搭配個有用的腦袋呢?真是太可惜了。
他站起身來,長嘆一口氣,然後轉身看著王貴妃輕笑道:
“貴妃娘娘此言差矣,身陷囹圄的只有娘娘而已,太子殿下,安然無恙。”
“你!”
王貴妃怎麼也想不到左甄棠竟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顫抖的手指指著他,確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娘娘生氣了?”
左甄棠似笑非笑的盯著王貴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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