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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弓仁的手:“欽陵叫你來,是怎麼安排?你給我說說前方的戰事吧。”
“是。”
弓仁一直在暗中觀察著祿東贊。
他的心中父親論欽陵是一座高山。
而爺爺祿東贊,則是另一座更偉岸的高山。
就如巴顏喀拉山上,積雪終年不化的女神峰一般。
這些年,吐蕃之所以能崛起,除了上任贊普松贊干布委實是一代人傑外。
與祿東贊和論欽陵,葛爾家族兩代人的努力,密不可分。
可惜,當年阿爺在巴顏喀拉山上被人射了一箭。
雖然沒有直接命中,但據醫生看過,說是箭風已經傷了肺腑。
這使得這些年,祿東讚的身體跟精力大不如前。
越來越隱居幕後。
此次若不是聽說前方戰事吃緊,他也不會從邏些,從贊普身邊,主動跑來烏海,坐鎮烏海,以備唐軍。
心裡想著這些,弓仁手上卻不慢。
將論欽陵令自己轉呈的信,交到祿東贊手上,又將自己知道的前方戰事情況,一一說與祿東贊聽。
直到他說完良久,祿東讚的目光依舊停留在論欽陵的信上。
“蘇定方,一代人傑,幸虧他也老了,身體不成了,否則我們吐蕃將會有傾覆之險。”
祿東贊喃喃說著:“這次來的是他的弟子?蘇大為?也姓蘇麼,這幾年好像聽過幾次這個名字,不過,蘇定方只有一個,光憑此人,就帶那麼些唐兵,還無法動搖廣袤的吐蕃。
欽陵的意思,在烏海將這個蘇大為除去,斷掉蘇定方一指。
唔……”
“波啦。”
弓仁舔了舔唇,小心注意著祿東讚的神色。
“怎麼了弓仁?有話就說吧。”
祿東贊拍了拍自己身邊,示意弓仁坐到自己身旁。
“這裡沒有外人。”
“是。”
弓仁低頭走過來,在祿東贊身旁雪白的狐皮墊上盤坐。
面前是金銀交織的上好紅木桌,據說木頭是天竺產的紫檀。
上面的紋飾充滿天竺的熱烈風情。
地上鋪著上好的波斯地毯。
壁上四周掛著許多奇妙的畫像。
有玄壇,有風物,還有一些佛經裡的故事。
弓仁收起飄散的思緒,向祿東讚道:“這個蘇大為,波啦可能不太瞭解,據我所知……”
“嗯?”祿東贊略有些意外的抬頭,看向孫兒。
在他的印象裡,弓仁說話直爽,不像現在這樣吞吞吐吐。
“蘇大為,很可能就是當年,在巴顏喀拉,射波啦一箭的人。”
祿東贊雙眸凝視著弓仁,神色平靜:“從哪裡聽來的?”
“是我們的細作傳回訊息,當年蘇大為隨蘇定方在天山南麓徵西突厥,之後不知為何,他單獨離開唐軍,深入吐蕃境內,從阿里地區,一直上了巴顏喀拉山。
那一年,波啦你帶兵徵吐谷渾,恰好從巴顏喀拉經過……”
弓仁說完,突然感覺有些奇怪。
因為太安靜了。
安靜到好像整個房裡,只有他一人在自說自話。
他下意識抬頭向祿東贊看去。
他看到,自己的爺爺,手裡輕輕摺疊著父親託他帶的信。
折得那麼認真。
每一次摺疊,都用很大力氣,將邊角壓得服服帖帖。
“人生際遇奇妙,這蘇大為,若真是當年闖入巴顏喀拉山,射老夫一箭的那個人……那他與我們葛爾家的緣份,當真是……”
當真是什麼,弓仁沒聽清。
他只看到,祿東贊將紙片一折。
那折成小方塊的紙團,便自他手中神奇的消失不見。
“按欽陵說的法子,讓這個蘇大為,永遠留在烏海。”
……
新月如弓未上弦,分明掛在碧霄邊。時人莫道蛾眉小,三五團圓照滿天。
——賦新月。
從朔望月到上弦月。
半個月的時間裡,看似平靜的吐谷渾草原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新月如勾。
一支騎兵在月色下,沿著茫茫的湖泊向前疾馳著。
月光斜斜照下,這隊騎士人和馬,俱在月色微光下,隱隱閃發出妖異的光芒。
“停!”
當先的騎士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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