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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篷馬車離開閆氏中正府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閆禮便騎馬回府。
幸好老管家自作主張派小廝騎快馬去半路等著,閆禮才能繞路避開青篷馬車,不與諸葛弈和慄海棠“巧遇”。
馬車已行至瓷裕鎮北邊的瓷河小橋也沒遇到閆禮,慄海棠懷疑閆禮根本沒有去過閆氏田莊。
諸葛弈拉著焦躁不安的海棠坐來身邊,柔聲安撫:“稍安勿躁。我已影衛去探查閆氏田莊,待我們回家時定能知曉。”
“原來師父早有準備。”
慄海棠長舒氣,難怪他氣定神閒的看書喝茶。
諸葛弈眸中寵溺,伏在她的耳邊淺笑低語:“你生氣的模樣很美,我喜歡。”
“師父最壞啦。哼!”
捂住紅紅熱熱的耳朵躲去角落裡,慄海棠嬌哼,伸手抓來斗篷從頭罩到腳。
諸葛弈淺聲笑,發現馬車停了,窗外卻不是奩匣閣新宅子。
“怎麼回事?”
“主人,有鴿子飛來撞到馬腦袋。”
趕車的護衛機警地喝停馬兒,彎腰撿起被撞死的鴿子,發現鴿子僵硬並非剛死。鴿子的腳環繫著一個小小的銅香囊。仔細檢視銅香囊,裡面疊著一張信紙,嗅聞沒有異味。
“主人,是飛鴿傳信。但飛鴿是死的,有人故意用鴿子做飛鏢投向馬頭,引起我們注意。”
護衛稟告,將銅香囊從車簾縫兒送進來。
慄海棠想去取來被諸葛弈按住,他用帕子裹著手去拿取,檢視信紙無異常才交給她。
“會不會是莫妍秀?”
諸葛弈沉默,搖頭。
慄海棠略有失望,覺得莫妍秀逃出來必會找她報仇。用死鴿子當飛鏢的蠢事,莫妍秀是幹得出來的。自作聰明的人就喜歡做些讓人意外、惹人嘲諷的傻事。
展開信紙,入眼的第一句話讓慄海棠愣住了。
“守安堂的堂嫫嫫遙拜,向奉先女問安?”
一個快要被她徹底遺忘的地方突然來信,慄海棠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她把信還給諸葛弈,有些激動地說:“守安堂的堂嫫嫫為何要給我寫信?”
諸葛弈一目十行閱看信中內容,神情愈發嚴肅。直到閱完,舒緩地撥出一口氣。
“改道守安堂。”
“是。”
護衛喝令馬兒調轉,往鎮子的西南方向行駛。
鎮子的西南角沒有出入的城門,環城的瓷河將瓷裕鎮和司氏族村隔開。司氏族村的百姓為方便進出鎮子,常年備一艘船在兩岸。
而守安堂和司氏族村相距三十里,由司氏族村去往守安堂既避開各府探子們的窺視,又能少去繞路的麻煩。
況且他們將馬車留在鎮子西南角的平安巷子,撐船過河之後先去司氏中正府向司族長借一駕馬車,既方便又掩人耳目。
諸葛弈算計的極好,連撐船過河的時間算得剛剛好。恰在小船抵達河岸的時候,司族長的長子司明堂已站在河岸等待他們。
“勞煩司大公子跑一趟,多謝。”
諸葛弈揖禮。
司明堂拱手還禮,笑說:“子伯兄不必客氣。我已派人悄悄去守安堂四周打探,若有暗中窺視者先行處置了,子伯兄和奉先女可放心潛入守安堂。”
“多謝。”
諸葛弈揖禮再謝,見海棠已在船篷裡裝扮妥當,一身黑色夜行衣顯得嬌小,蒙著黑布只露出曜墨閃亮的大眼睛。
司大公子不多囉嗦,喚自己的小廝將船撐回河對岸,便騎馬離開。
諸葛弈扶著海棠上了馬車,把寫著“司氏”的燈籠丟到地上,任它被燭火燒燼。
“走吧。”
“是。”
護衛仍是趕車的人,駕馭著馬兒熟門熟路的朝著守安堂的方向駛去。
正如司明堂所說,延路的各府探子們被悄無聲息的清除掉,連個痕跡也沒留下。
諸葛弈覺得他小瞧了司氏父子,尤其隱藏實力、一派溫和的司明堂。都說莫族長的嫡長子莫晟鈞是個狡猾如狐的狠辣之人,可他看來司明堂才是狡猾如狐的那個。
慄海棠拿出死鴿子帶來的那封秘信,看了又看、想了又想。
“師父,堂嫫嫫信中說三日之內守堂安必遭災難,又暗示她的大限將至、逆局無可扭轉,要我三日後率八位族長親臨守安堂,這是何意呀?”
“我對守安堂的規矩並不熟知。至於堂嫫嫫說三日之內必遭災難,或許與她的大限將至有關。她若死了,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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