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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慄氏族的奉先女,正式入住歷代奉先女居住的奩匣閣,慄海棠以為奩匣閣裡會有莫心蘭殘存的生活氣息。
可是,當她踏入奩匣閣,迎面撲來的薰香氣味讓她的心一下子涼了。整座房子被清水淨掃,房內房外被薰香繚繞,連院子裡的蘭花都被一株株玉海棠代替。
“為什麼要抹去小蘭姐姐生活在這裡的痕跡?”
慄海棠站在堂屋中央,看到老嫫嫫們指揮小丫鬟們把莫心蘭曾經使用過的東西搬出去,又添補上新的玉件擺飾、屏風木椅等等。
陳嫫嫫小心扶著海棠,說:“這是奩匣閣的規矩。新任奉先女入住奩匣閣,所使用的東西皆為本族人供給的。先前的東西都搬出去或者燒了,或者以上任奉先女的名義捐入公中,配給族中貧苦的族人使用。”
“哦,原來如此。”
慄海棠點點頭,讓陳嫫嫫扶著走到堂屋的椅子上坐了,看著老嫫嫫和小丫鬟們忙裡忙出。
莫心蘭曾經用過的東西每件都是獨具匠心的精品,其中亦有每年各族的富貴豪紳送來的年禮,當了奉先女之後最不缺的就是錢和禮物。
也許是深閨幽庭太孤單,也許是想借揮霍來發洩內心的憤怒,行動不受拘束的莫心蘭常常領著服侍自己的老嫫嫫出門閒逛,只要有眼緣的不管有用無用都會買下來。
從陳嫫嫫口中聽著小蘭姐姐的生活,慄海棠心酸得溼了眼。那是活在深淵的谷底,絕望地度過每一個日出日落,小蘭姐姐活得好苦啊。
慄海棠瞧見小丫鬟捧出去的托盤裡有一件很稀罕的白玉佩,尤其流蘇穗子非常別緻,穗子墜著幾顆豆粒大的銀鈴鐺,瀉在托盤外隨著小丫鬟的走動而“叮叮鐺鐺”的悅耳聲。
“陳嫫嫫,我能瞧瞧那塊白玉佩嗎?”
“有何不可。”
陳嫫嫫叫住小丫鬟,從托盤裡的一堆玉器珍玩中取出一塊掌巴大小的白玉佩,回來交到海棠的手裡,欣喜說:“這流蘇穗子的打結法怪稀罕的,不知道是誰送給莫大姑娘的。”
“嗯,我也覺得漂亮。”
慄海棠翻看掌心的白玉佩,玉佩上的紋飾像一種文字堆疊出來的,仔細順著字的筆畫紋路寫出來。
“陳嫫嫫,有筆和紙嗎?”
“有有有,我去拿。”
陳嫫嫫親自去東邊的小書房取來筆墨紙硯,好奇地問:“大姑娘,你要寫信?”
慄海棠羞窘地紅了臉,解釋:“陳嫫嫫,我雖然學過兩年規矩,但族中有規矩女子不允學文習字。我是瞧這玉佩上的花紋漂亮,想畫出來繡在荷包上。”
“噯,對對對,八大家族裡的女子除非選為奉先女,否則一律不準學文識字,瞧我這腦子怎麼忘了呢。該打!該打!”
陳嫫嫫恍然明白,笑著輕拍自己的老臉。又瞧著白玉佩上的紋飾,感嘆:“這花紋的確好看。”
她也想繡個漂亮的花樣子呢。可惜她身份卑微,哪配得這富貴的花紋。
慄海棠輕笑不語,指腹仔細摩挲著白玉佩上紋飾的凹凸,握筆的手同步在宣紙上一筆一畫在宣紙上勾勒出來。
海棠認真真地畫,陳嫫嫫默不作聲地研墨。
屋門敞開著,老嫫嫫和小丫鬟們屏聲靜氣的忙裡忙外,即便搬運沉重的瓷魚缸進來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午後的陽光把站在門口的男人的影子映在地上,男子的俊朗容貌成功吸引住小丫鬟們,每次從他身邊路過時都忍不住偷瞄一眼,羞紅的臉連忙垂下,匆匆離開。
“珅哥兒怎麼來啦?”
陳嫫嫫放下研墨的墨石,喜出望外地迎上來,接過慄君珅遞來的食盒。
慄君珅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瓷罐,說:“我來給海棠姑娘送瘡傷藥膏。剛才聽院子裡的嫫嫫們說,今兒海棠姑娘沒扶牆也能走幾步。”
“哎喲喲,珅哥兒有心啦。快請進吧。”
陳嫫嫫提著食盒,熱情地招呼慄君珅進來,請他坐在慄海棠對面的椅子上。
“珅哥兒坐著,我去泡茶。”
“陳嫫嫫不必忙,我坐坐便走。”
“那怎麼行。外面風寒,這一路走過來不喝點熱茶去去寒氣,萬一染了風症可不是鬧著玩的。珅哥兒坐,我去泡上好的茶來。”
“多謝陳嫫嫫。”
慄君珅是出了名的謙和公子,不僅小丫鬟們傾慕他,連老嫫嫫們也極為尊重他。所以,儘管他讓陳嫫嫫別客氣,但陳嫫嫫仍親自泡茶,又親自端來。
淺呷口茶,慄君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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