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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兒道:“是啊, 這種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說到底接納一個人之前, 至少先得把另一個人從心裡挪出去。”
李令月沒好氣道:“你究竟想說什麼?”
上官婉兒笑了笑道:“我想說前兩天從安西都護府傳來訊息, 大周與吐蕃將要進行一場馬球對陣, 陛下對此事很是關心,正在物色一個觀戰特使前往安西都護府鼓舞士氣。”
李令月聰慧過人,立刻便明白了上官婉兒的心思:“你的意思是?”
上官婉兒點點頭:“沒錯。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人的感情喜惡更是如此。畢竟過了這麼多年已是時移世易, 無論好歹見上一面, 才能分得心裡的那些是愛是恨,還是已成過去卻不自知。”
李令月雖然覺得上官婉兒說得很在理, 卻逞強道:“我倒覺得, 這是送那混蛋下地獄的決絕機會。好, 安西都護府我去了!”
之後,她在上官婉兒的建議下去到了安西都護府,看似意料之外, 實則情理之中的與袁一再次陷入了難解的情感糾葛之中。
或許, 她天生就不是一個甘於平淡的人, 才會鬼使神差的選擇刻苦銘心的愛情, 哪怕天翻地覆也在所不惜。
當她最終選擇忠於自己的內心之後, 便開始有意疏遠武攸暨, 可武攸暨並不清楚她的心思,總會試著找機會與她親近。
直到這時,李令月方才意識到上官婉兒針對武攸暨說的那些話,並不是為了促成姻緣信口胡謅的, 武攸暨的確對自己有意。
當時,她覺得武攸暨是一個好人,不該被自己耽誤。於是她找了一個機會委婉的告訴武攸暨,她心裡一直有個放不下的人,暫時還沒辦法開始新的感情。
武攸暨聽她說完,難掩失落的沉默了片刻,才露出一抹牽強的微笑:“想來也是,薛駙馬故去了這麼多年,公主身邊明明不乏殷勤備至的追求者,公主卻寧願獨來獨往的忍受流言蜚語的滋擾。恐怕只要愛極一個人,即便他不在了,也要為他從一而終,我能理解。”
武攸暨的誤解讓李令月覺得羞愧難當,她不想做過多的辯解,只是輕描淡寫的應了句:“理解就好。”
武攸暨點頭微笑著像是儘可能顯得能夠釋懷,可嘴裡卻不自覺的重複著:“是啊,理解挺好!著實挺好啊!”
李令月見氣氛越發尷尬,便琢磨著得趕緊脫身,便道:“若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我得回府一趟,先告辭了。”
武攸暨悵然若失的搖搖頭:“沒有了,去吧!”
李令月鬆了口氣,剛邁開腳步要離開,卻聽到武攸暨道:“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不如一起走吧!”
見武攸暨跟了上來,她雖滿心不自在,可也只能微笑著點了點頭。
剛開始倆人都沒有說話,都是隻顧低頭走著。之後,武攸暨不知道是為了打破沉默的尷尬而故意找話題聊,還是帶有目的性的說道:“我記得有年上元節,陛下和先皇大宴群臣和各國使節,我和先父也有幸被召請至長安大明宮,參加了那場盛況空前的上元夜宴。”
李令月沒有搭話,只是在心裡嘀咕,武攸暨為何忽然之間提到了上元夜宴。
正說著話的武攸暨看了眼靜靜聽著李令月,臉上露出微微笑意:“即便時至今日,當年的上元夜宴都讓我難以忘懷,因為在夜宴中不僅讓我看到了國家強盛,更讓我看到傳聞中囂張跋扈的太平公主,竟以曼妙絕美的舞姿跳著鼓面舞。”
“我敢保證當時不僅僅是我,在座所有人都被公主驚豔到。或許,當時我不過束髮之年,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稀裡糊塗的給自己定下了一個宏圖大志,將來一定要娶公主為妻。”
“當時我年紀輕不諳世事,以為憑著皇親國戚的這層身份,再以自己的真才實幹在朝廷嶄露頭角,成為駙馬指日可待。後來事實證明,這不過是我年少無知的盲目樂觀罷了!”
說到這兒,武攸暨不甚感慨的嘆了口氣道:“現在想來,無論現在還是曾經,你於我都是高不可攀的明月,而我至始至終都不過是一隻異想天開的井底之蛙罷了!”
一直不吭聲的李令月,見他竟沮喪的妄自菲薄起來,只好出言安慰道:“我沒有高不可攀,你也不是什麼井底之蛙,我們的差別只是一個生在帝王家,一個生在帝王的親家。我之所以不願談感情,並非覺得你配不上,而是我不想失去一個聊得來的好友。”
聽到這話,武攸暨一掃之前的愁雲慘淡,變得喜笑顏開道:“能被公主視為好友是我的榮幸,若公主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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