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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作了一首詩。”
“念來聽聽。”
曾嶙依言醞釀了一下,緩緩吟道:“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曠蕩恩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甄建聽得一愣,這首詩是自己給曾嶙的,但自己給他的時候,把“長安”改成了“臨安”,因為現在的京城在杭州,而杭州又稱臨安,在臨安中榜,自然要寫臨安啦,可曾嶙居然特地把臨安改成了長安,以至於現在這首詩跟原詩一字不差,簡直是奇蹟一樣的巧合,甄建搞不懂,曾嶙為什麼要把臨安改成長安。
甄建不懂,皇帝也不懂,也正是因為皇帝搞不懂,所以他才特地微服出宮來找曾嶙,準備問個明白。
“好詩!”皇帝聽完拍手讚了聲,然後語鋒一轉,問道,“不過,咱們大楚的京都在杭州,在杭州中榜,為何會一日看盡長安花?應該是一日看盡杭州花才對。”
曾嶙聞言目露悲憫之色,緩緩道:“長安是我大楚故都,而如今,北方國土盡都落入梁人和匈奴之手,匈奴人更是霸佔了長安,踩在我大楚歷代皇帝先祖的宗廟上,建起了野蠻的匈奴國,曾某身為大楚男兒,未有一日不曾斷絕過奪回長安的念想……”他說到這裡,眼圈有點發紅,他不是刻意說給皇帝聽的,是他心中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曾嶙祖籍在襄陽,那是一個經常遭受戰火摧殘的地方,小時候,他如果不聽話,父親便嚇唬他,若是他再不聽話,就會有匈奴人或是梁人來抓他走,直到現在,襄陽附近,匈奴和梁人的名聲可止小兒夜啼。
根深蒂固的國恨,從小就在他心中種下,如今國恨的種子已然長得亭亭如蓋,枝繁葉茂,他終於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發洩出來了,他沒什麼別的本事,唯有一支筆、一腔熱血和一身浩然正氣,如此而已。
皇帝滿面肅然地望著他,他忽然感覺很慚愧,曾嶙說得沒錯,匈奴人踩著大楚歷代先皇的宗廟,建起了一個野蠻的國度,和梁人一起肆虐侵略大楚,而大楚國力羸弱,只能苦苦強撐,根本無還手之力,身為大楚的皇帝,他深深為此自責。
只聽曾嶙繼續道:“曾某有一個期盼,期盼有一天,我們大楚奪回北方的疆土,重新定都長安,考生金榜題名之後,騎馬遊街,高聲吟誦,‘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話說到這裡,已經很明朗,這一句“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是曾嶙的夢想,是他的盼望,也是他的抱負,這就是這首詩的靈魂所在,雖然這首詩和原詩一模一樣,但在如此的背景之下,意義已經遠超願詩。
皇帝靜靜地望著曾嶙,目光變得格外複雜,曾嶙自顧沉浸在自己的期盼中,良久才回轉過神,轉頭面朝皇帝,拱手自嘲笑道:“對不住,讓楚先生笑話了。”
“沒有。”皇帝滿面肅色地搖頭,道,“先生大才,楚某拜服。”
可能是受了曾嶙的感染,他現在心情有點複雜,正好此行目的也達到了,酒也不能喝了,他便緩緩道:“今日與曾先生一晤,實乃快事,不過眼下天色已晚,楚某要走了,就此告辭。”
他說罷便起身準備走,忽然想起了兒子還在這裡,上前拉著祁王的衣領就往外拖。
祁王知道自己逃脫不了魔掌了,臨離桌前,兩隻手伸入盆中,抓了五六隻鰲蝦就往懷裡塞……
就在這時,皇帝忽然停下腳步,雙眉緊蹙,臉上露出痛苦之色,然後鬆開祁王,雙手一左一右按住腦袋,腳步虛浮,身體踉蹌。
祁王轉頭見狀頓時驚呼:“爹,你頭疾發作了?”說著趕忙用力扶住他。
一直在外面候著的劉青聞言大吃一驚,趕忙推門衝了進來,驚呼:“皇……”
祁王立刻瞪眼大叫:“皇你個大頭鬼!丸藥帶了沒?”
“奴……”
“奴什麼奴!帶了沒了!快說!”祁王一邊扶皇帝坐下,一邊朝劉青急吼。
“忘……忘帶了……”
皇帝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滿面痛苦地低聲道:“是我讓他不要帶的,原以為只是出來一會兒……”
甄建這時上前問道:“楚黎老弟,你爹有頭疾?”
“嗯。”祁王滿面惶急,但甄建問話,他還是點頭答道,“我父……親有頭疾,一兩個月會發作一次,發作之時,兩個時辰內都會頭痛欲裂,能活生生將人疼得暈過去,我們家的大夫特地為父親配出了抵禦頭痛的藥,可這次……沒帶出來,看來只能儘快回去了……”
甄建忽然道:“不如讓我試一試吧。”
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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