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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子的耳朵一樣，是個擺設。窺一斑可見全豹，這所學校的情況，自然可以見一斑。”
“可是……”
莊言聽他們討論得認真，便沒有插話，這所學校本來就是一所三類學校，而且已經支撐不下去。學校領導既然已經知道學校的命運，自然也就得過且過沒有激情，而學生們多少會受到學校的感染，一來二去，難免如此。
“咱們去教學樓裡面轉轉吧，多看看，也客觀點。”莊言提議道。
“自然是聽你的，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王立健說。
幾人又找了最近的一個教學樓走了進去，現在應該是上午二三節課的樣子，教學樓不少間教室都有課。
不過教室裡面坐的都不太滿，也不知道是因為本來就人少，還是出勤率太低。
走了一圈，幾個人上了二樓，剛走到靠邊的一個教室，幾個人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詞。
“說到當代文學，肯定繞不開一個熟悉的名字，我想說出來你們應該都知道。沒錯，正是現在文學界非常火熱的年輕作家莊言，而今天，在講中國現代文學史之前，我先給你們說說莊言的《邊城》，你們都知道，莊言剛剛憑藉這本書獲得了蒲松齡獎。在頒獎典禮上的一段頒獎詞，我到現在還記憶尤深，你們有誰看了當時的直播，記得當時的頒獎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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