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8章 確定排版,文藝界奇葩,肉都督,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不過不管如何,從餘華的調侃中間就可以看得出來,他自己都知道他跟海明威的寫作風格很像。
也有人說,餘華跟海明威兩個人不僅僅是語言風格很像,而且他們在作品主題的選擇上也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他們的作品都籠罩著叔本華式的悲觀哲學思想,且都以不同的角度對死亡和痛苦給以獨特和細緻入微的大膽展現。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海明威的經歷,他在1918年,也就是他當了報社記者的幾個月後,海明威想要加入美國軍事去觀察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鬥情況。只不過他因為視力缺陷導致體檢不及格,被調到紅十字會救護隊擔任救護車司機。
但是在戰場上,他遭到了機槍的襲擊,身負重傷。1919年,海明威從義大利返回美國,這些戰場經歷和他父親的自殺在一起,給他的心靈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
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經歷增強了海明威的人生幻滅感,他說“在戰場上,死亡易如反掌,這是我親眼所見,千真萬確的事情”。
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戰場上回來的海明威,絲毫沒有看到狗屁神聖、光榮的影子,相反,他親眼目睹了戰爭中人們的無意義、無價值的死亡。
美好的夢想在戰爭中幻滅,隨之而來的是人生價值喪失之後的無邊無際的悲觀和虛無。也是因此,在海明威的小說裡,痛苦和死亡的主題貫穿於作品之中。
而且,在海明威62歲的時候,這位美國“迷惘的一代”作家用獵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餘華呢,雖然沒有像海明威一樣經歷過兩次戰爭,但是他的經歷跟死亡的距離一點都不比海明威要遠。
他父親也是個外科醫生,據餘華自己說,他小時候跟哥哥兩個人沒有事情做,就整天待在手術室裡面玩。他的父親總是滿身血跡地出入病房和手術室,而且還經常有一個提著一桶血肉模糊的東西的護士跟在後面。
他家就住在醫院的太平間對面,他隔幾個晚上就能聽到悽慘的哭聲,晚上也經常會被哭聲吵醒。不過他卻一點都不怕,到了夏天,他喜歡一個人呆在太平間裡——納涼。
(ps:還有些經歷我就不說了,大家自行腦補吧,可以說餘華對於虛無主義的思考,也是因為那十年的所見所聞。)
所以說,海明威和餘華在作品上的相似,完全是有跡可循的。
莊言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說時間,才早上七點鐘,洗漱之後他又跑到酒店的餐廳裡吃了早飯。
吃完早飯,他回房間收拾了一下,準備出去,這也是他為什麼昨晚要早點睡。
當然也不是什麼太緊要的事情,他只是準備出去走走,他想在燕京,這個中國的文化中心逛一逛,去感受一下這個時代的氣息。
前身是一個十足的宅男,從小到大都是在金陵長大的,基本上就沒有去過其他城市,更別說燕京這麼遠的地方了。不說其他的,這麼遠的地方,前身窮困潦倒,就連路費恐怕都掏不出來。
之前在金陵的時候,莊言出去逛的興趣不大,一則是因為前身在金陵生活了二十三年,就算是再宅,這麼一個城市他也熟得不能再熟了,想要了解金陵,只需要從前身的記憶碎片裡面提取就行了。二則呢,金陵雖然是六朝古都,但還是沒有辦法跟燕京比,相對於金陵,燕京才是中國的文化中心。
不過莊言最終還是沒有如願以償地去逛街,因為他剛準備出去的時候,於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於大哥?”莊言接通電話笑道,之前他一直叫於海為於總,不過昨天見了面之後,互相更為熟絡了,所以就叫他於大哥了。
於海慣有的爽朗笑聲響起,“哈哈,大清早的就打電話給你,沒擾你清夢吧。”
“起來好一會了,於大哥你有什麼事情?”莊言問道。
“那就好,是這樣的,出版社這邊有些事情需要你過來一趟,你看現在方便麼?”於海說道。
莊言皺了皺眉頭,他計劃要出去走走的,雖然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但是他可不想隨便什麼事情就打亂自己的計劃,所以他問道:“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急不急?”
他話裡面的意思是說,如果不是什麼急事他就不過去了,於海當然也聽出了這層意思,笑著說:“說急倒也不急,只不過你的《舒克和貝塔歷險記》第一冊的排版已經確定好了,我尋思著,你正好就在燕京,不如叫你直接過來看看,省得以後還要把稿子傳給你。怎麼,你是有什麼其他要緊的事情?”
莊言眼睛亮了一下,《舒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