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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到底！”
馬士英回頭，揮了揮拳頭，高聲說道。
史可法眼淚都快流出來，這時，只見高弘圖卻沒那麼激動，只見高老夫子仰天一嘆道：“有人竟卑鄙如此！”
史可法不解，這時，李亭的戰馬已經離他們只有百餘步遠，他已經能看清李亭的面目。
同時，他也看清了馬士英。
那廝沒有跟李亭血戰，竟是直接跪倒在李亭馬前。
馬士英此舉，一下子讓官道之上，還有李亭的人全部震驚不已。
就連李亭自己，看著馬前雪地上跪倒的紅袍老者，也有些不忍道：“這位大人，快快請起。”
李亭說著話，已經跳下馬，來到馬士英面前，雙手將他攙扶起來。
“在下馬士英，恭迎李亭大人，從此願為李大人鞍前馬後，牽馬墜蹬，唯李大人馬首是瞻。”
馬士英還跪在雪地之上，高聲呼喊著。
這時，一堆人，學著馬士英，手裡不帶任何兵器，直接跑到雪地之上，跪倒在地，高聲呼喊起來。
“……唯李大人馬首是瞻！”
李亭心中一嘆，這個時候，他才明白，為何貳臣這等人是這麼的不討人喜歡。
清朝甚至百年後，還將他們封王的明朝官員放置在貳臣傳中。
儘管他們為清朝立下赫赫大功，但是清廷的感覺，估計也和現在李亭一樣，需要用他們，但是心裡也是感覺一陣陣噁心。
“老子早晚也會收拾你們！”
李亭看著下跪的官員，尤其是率先投降的馬士英，無恥到他都看不下的地步，心中暗暗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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