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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贏啦,贏啦!再來,再來!”得勝的貓兒猛賽虎,枯瘦男人興奮得近乎忘乎所以——連續兩次押中,先前輸的差不多已經贏回,接下來就是白賺了!

這一次,荷官在搖骰時更加小心,而在搖骰的同時,他的眼角餘光則瞄向站在枯瘦男人背後的中年人,這一望心中頓時一緊——雖然有禮帽和茶鏡的遮擋看不太清面孔,不過從對方把頭微側的這個動作上可以肯定,這個人是在聽骰子碰撞骰盅的聲音!

是高手!荷官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重重將骰盅扣在桌上,腳下則輕輕抬起,碰了一下桌腳側面的一個凸起。

“滴,滴,滴”,聲音在賭場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響起。

屋裡的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聲音響起處,那是天合賭場的秘密通訊裝置——一層大廳的每一張賭桌下都有一個按鈕,當出現荷官應付不了的人或事的時候,只要踩下這個按鈕,連線到二層辦公室的喇叭就會發出報警聲,同時,標誌哪張賭檯的紅燈也會亮起,如此一來,辦公室裡的負責人便能及時趕到現場進行處理。

“出事了?”坐在外側的是一位年紀大約在二十五六的年輕人,長方臉,劍眉虎目,左耳根部到腮邊有一道傷痕問道,卻原來是漕幫幫主李存舟的得利手下,被稱為‘小刀’的段舉。

“噢,應該是骰寶案出了點事,你先坐,我去看看,。”坐在另一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稍稍有些謝頂的中年人,滿臉的橫肉,一看就是一個不好惹的人物,其正是這間天合賭場的經理朱禮慶。賭場本就是一個魚龍混雜的是非之地,所以他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反正也沒事,和你一起去看看吧。”段舉站起說道——發現被騙,李存舟自覺面子丟盡,他倒不是太在意那五千大洋,重要的是,他堂堂一幫之主,北方**盟主,居然栽在幾個騙子手中,這口氣若是不出,傳揚開來豈不是會被他人譏笑?所以,儘管張源壽已經主動將找到那幾個騙子的事兒攬在身上,他還是派出自已的手下參與到尋找之中,而段舉選擇的蹲守地點就是賭場。

“呵,好吧。”遲疑一下兒,朱禮慶同意了段舉的要求,這裡是他的地盤,從心底裡,他並不想讓段舉在這裡待著,但李存舟是張源壽的貴客,而段舉又是李存舟的得力手下,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儘管他瞧不上這個總是一臉死氣沉沉的年輕人,卻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段舉雖不喜多言,很少開口,但並非愚笨之人,他看的出來對方表面客氣下是對自已的不屑,不過他並沒表露出來,因為他做事的方法是靠他的拳頭和腰間圍著的六柄飛刀,而不是他的嘴。

跟著朱禮慶走下樓梯來到大廳,沒有馬上就找骰寶臺的荷官詢問情況,兩個人先是在不遠的地方觀察這邊的情況。

並不難看出出了什麼事,因為事情太明鮮了——骰寶臺荷官對面,一個骨瘦如柴的人前邊的案臺上堆著一大堆的籌碼,看數量,往少說也得值三四百圓,每當荷官搖好骰子開始叫眾人下注時,這個枯瘦的人都會把一半的籌碼毫不猶豫地堆上去,而旁邊的賭客則跟著一起下注,他押什麼,那些人也押什麼。荷官的腦門在冒汗,不時用袖口去擦:賭場的規矩,每張賭桌都是由荷官做莊,贏了賺,輸了賠,虧了錢,荷官是會受罰的。開賭場的就不能怕客人賭的大,客人賭的大,莊家也一定要奉陪到底,否則賭場的聲譽就完了,試想,要是一家賭場賠不起賭客的錢,以後誰還會到你這裡玩兒?

當然,相對於一般客人,每位荷官手頭的籌碼都是足夠應付的,除了荷官本身控制著骰盅,贏面本來就大以外,那些客人所下之注也是各有不同,有跟莊的,也有跟閒的,如此一來,莊家就算有賠也不會太多。

但是,最怕的就是這種情況,有人跟莊家對著幹,而且他賭客則跟著這個人一起下注,這樣一來,莊家贏了固然是好,可一旦輸了,賠的也就大了。

而現在的情況顯然就是如此,那個枯瘦的男人押什麼,其他人也就跟著押什麼,這種現象說明,大家都認為這個人枯瘦的男人鴻運當頭,財神附體,錢來了擋也擋不住,跟著這個人下注保贏不賠。

骰盅再開,七點小,又是那個枯瘦男人贏了,把籌碼發給那些賭客的時候,荷官的手已經有些哆嗦。

“見好就收。”枯瘦男人背後的中年男人小聲提醒道。他雖然一直在幫著這個人賭錢,但卻從來沒有放鬆過對周圍情況的觀察,朱禮慶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他倒沒有太在意,因為轄下賭檯總是輸錢,看場的人下來檢視情況很正常,可是,當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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