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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怎麼保證那張底牌是紅心呢?

對“鬼手”同門的人而言,這並非不可思議的事情。

難道說這場賭局的結果已不可更改了嗎?

周圍圍觀的賭客不信,胡小燕不信,胡玉虎不信,西服客更不會相信。

不過,我信!

“呵呵。”我開心地笑道,似乎正在看一場滑稽戲。

笑聲把賭場裡所有的人都搞迷糊了,西服客則更是不明所以——莫非這個人腦筋真有毛病,賭輸了還笑得出來?

我並不在意別人的反應——人在高處最寂寞,絕頂高手的境界,本來就是很少有人能夠理解。

“底牌還沒有開,你怎麼知道你一定贏?”我停住笑聲淡然問道。

“呃”,西服客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可不嗎,玩梭哈是五張牌,雖然牌面上自已贏面極大,再加上自已的高妙的手上功夫,可以說必勝無疑,但只要底牌未開,就不能宣佈誰輸誰贏。

“呵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剛才你和胡世伯的賭局中一共玩了五把,第一把,胡世伯拿到一張紅心2,第二把,你拿到一張紅心5,第三把,你拿到一張紅心9,第四把,胡世伯拿到紅心4,紅心6,第五把,你拿到紅心7,紅心8,現在,你的四張明牌分別是紅心A,紅心K,紅心Q,紅心10,而我的明牌裡則有一張紅心3,一付牌裡一共有十三張紅心,除了紅心J外,其他都已出現。現在牌面上你是同花,我是一對J,你的確是比我大,問題是,如果你的底牌不是紅心J,那麼你也只是一單對,誰輸誰贏就不好講了。我分析的對不對?”我笑笑問道。

“這,那又如何?A,K,Q,隨便哪一個成對,也一樣比你大!”

西服客哼了一聲反問道,如果沒有這樣的手段,他怎麼敢到這裡挑戰!

“呵呵,是嗎。”我莞爾一笑,“如果我不是一個單對而是三條呢?”

伸出右手中指在底牌上輕輕一挑,扣著的那張牌在半空中翻了一個跟頭,然後輕飄飄地落在桌面上。

紅心J。

………【第一百七十五章 敗走】………

冤家牌!

真真正正的冤家牌!

西服客的臉瞬間失去了血色,白得就象是一張紙,放在桌子上的右手在輕微發抖。

所謂的冤家牌就是對戰雙方都勢在必得的一張牌,有了這張牌便贏,沒了這張牌必輸,就如這一把牌中,紅心J便是雙方必爭的一張牌,西服客拿到,他的牌面就是以A打頭的同花順,必勝;我拿到,三條J,必勝。

西服客千算成算就是沒算到我有這一手!

這付牌用掉近一半,已經接近他記憶的極限,不過話雖如此,他雖猜不出對方扣著的底牌是什麼,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紅心J,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人換了底牌,只是自已沒能看出用的是什麼手法(在贏胡玉虎的那把牌時他也是這麼幹的),當然,如果僅是如此倒還好說,對方使手段換牌,自已也可以使手段換牌,賭場的規矩,只要你不能當場抓住做弊,就只認結果不認過程,以自已苦練十數年的手上功夫,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

然而,這個年輕人真是夠絕的,搶先一步把前幾把牌出牌的情況複述一遍,說明十三張紅心撲克已出現了十二張,之後再搶先一步把唯一的那張紅心J亮出,如此一來,即使自已想換底牌也沒辦法出手,(換紅心擺明了是在出千,而換別的花色,牌面最大也就是一個雙A,比不過人家的三條J),空有一身高超的賭術,卻沒有施展的機會。

胡玉虎臉上露出了笑意,他是賭壇高手,又是先前賭局的參與者之一,他怎麼會不明白西服客此時的心情?單論認牌記牌這方面的功夫他並不比那個西服客遜色,他很清楚,那位年輕人的底牌絕不可能是紅心J。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也想到那個年輕人可能使用手法換牌,所以兩隻眼一直緊盯在對方身上,連眨也不眨一下兒,可是,以他家傳的鷹眼絕技全力施為之下,居然還是沒看出對方動了什麼手腳,心裡不由得暗歎,真所謂長江後浪催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自已年紀不到五十,研學賭術往少說也得有三十多年,卻連人家換牌的手法都沒看出,實在是讓人汗顏。

旁觀的賭客眼光有高有低,水平低的還不清楚怎麼回事,一個個眼巴巴的等著西服客翻底牌,有水平高的則已看出無論西服客底牌是什麼都輸定了,開始小聲地交頭接耳,一個傳兩個,兩個傳三個,慢慢圍觀的人們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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