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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茹男苦苦哀求,陳東倩站在她的旁邊,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同為被感情折磨的苦命女人,她對姐姐的出軌行為非但沒有痛恨,有的只是深深的同情,如可能,她絕不願意姐姐再受到傷害,但是,放過了蘇逸生,自已的孫二柱怎麼辦?
………【第二百九十四章 正義的代價】………
真的是很棘手啊。
我能猜到殺害胖丫的真兇是那晚潛入陳家的夜行人,但卻無法猜到那個夜行人會是蘇逸生。
山不親水親,人不親藝親,和蘇逸生雖談不上什麼交情,,可終究同屬千門中人,雖說他殺人害命,犯下重罪,但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人在江湖,又有幾個人敢說自已身上乾淨,問心無愧?早知道會是他,我也就不趟這趟混水了。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一個人再怎麼精明,也沒辦法掌握一切,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想撤身而退顯然已不可能——說來說出,還是李茹男這個女人,要不是她自告奮勇,主動跳出來破這個案子,我又何至於管這檔子和我半毛錢關係沒有的事兒!
扭頭望向李茹男,此時的她也是眉頭緊皺,滿臉的不忍和為難——她是留洋歸國的學生,思想受西方文化的影響很大,本身就反對包辦婚姻(不然以她的條件說不定早已是孩子媽了),所以,她對陳東蓮的遭遇很同情,但是,做為一名立志成為大偵探的偵探文學愛好者,在她頭腦中,犯了罪就一定要繩之以法的理念同樣根深蒂固,和蘇逸生不同,孫二柱是無辜受冤,為之隱瞞還能說得過去,而蘇逸生根本就是殺人犯,如果因為同情蘇東蓮而放過殺人兇手,豈不是對死者的不公?隱瞞不報,任兇手逍遙法外,自已豈不是跟兇手同流河汙,成為殺害胖丫的同夥共犯?
我到底該不該在李茹男面前繼續保持公正公平的正義形象呢?
這的確是個問題——是按照真正大偵探的執著精神一查到底?還是象真正的江湖人那樣趨利避害,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二小姐,幫忙把你姐姐扶起來,事情可以慢慢商量,這樣做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復雜。”暫時我只有以‘拖’字訣穩住陳東蓮。
流著眼淚,陳東倩把姐姐攙扶起來,重新坐回炕上。
她們倆姐妹在屋裡流淚,我則把李茹男叫到了屋外。
院子裡很靜,不知什麼時候風把滿天的陰雲吹散了,清冷的月光灑下,讓這秋日的夜晚更顯蕭瑟。
在石凳上坐下,李茹男眉頭還是沒有展開,人有執念,便容易產生煩惱,假如她頭腦中那種虛無漂渺的所謂正義感不是那麼強,此時何至於傷神費心。
“你有什麼想法?”在李茹男的對面坐下,我輕聲問道,月光下陷入沉思的女人有著一種惹人憐惜的柔弱,這在一向自認堅強的她身上還真不多見。
李茹男的頭抬起,望了我一眼,隨後又低了下去,“唉”,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們兩姐妹太可憐了。”
可憐?當然是可憐了,不過,這又能怎麼樣,這個世界,有誰不可憐?生長在富貴之家,享受著錦衣御食,使奴喚婢的生活,又怎麼會沒有一點兒代價和付出呢?痛苦和快樂是相對應的,沒有痛苦,又怎麼會有快樂呢?幸福是一種感覺,痛苦也是一種感覺,同樣都是感覺,有什麼理由只享受前者而拒絕後者呢?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世人的那點心機動作,看在老天爺的眼中大概只是莞爾一笑吧?
“你的意思是不再追查下去?”我需要得到的是一個明確的答案。
“這不行,不可以。”李茹男一愣,猛地抬起頭來看著我,顯然,她的心裡完全沒有想過放過兇手的念頭。
看到她的眼神,我忽然想起了小時候,那時候年紀很小,對什麼都很好奇,一次,鄰家哥哥捉來一隻小麻雀,羽毛剛長齊,很可愛,於是喜歡得不得了。後來,鄰家哥哥家裡養的驢摔斷了腳,請來獸醫打上架板裹上藥,養了十幾天就好了,兩個小孩子覺得很神奇,於是把小麻雀的腿折斷,也象獸醫那樣用木棍和布條把斷了的腿綁好,希望能象那頭驢一樣很快長好,可是,神奇的事情並沒有發生,斷掉的腿不過半天時間便變得枯乾僵硬,而小麻雀終究再也沒有站起來——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我和鄰家哥哥完全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而悲劇就是在兩個小孩子天真無邪的期待中發生了——李茹男現在的執著是不是這種兒時天真幼稚想法的一種翻版呢?
“你如果擔心孫二柱的話,完全可以把他帶回北平,漕幫經營的產業很多,正當生意也有不少,有的是地方安排。”我試著提醒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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