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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對了,我準備打一波反擊。謝團長人呢?”
“他來了。”朱弘文和謝承瑞的見面,就正式多了,兩個人先互相敬禮,再雙手緊握。
然後,謝承瑞手指那面在風中飄揚的“死“字旗,用沙啞的聲音說:“‘死‘字營的兄弟都是好樣的!我們二團所有兄弟,領情了!”
謝承瑞聲量極弱,朱弘文勉強聽清,對他的身體狀況不禁感到擔心,關心地問:“謝團長,您的嗓子怎麼了?沒事吧?”
謝承瑞搖搖頭。
朱弘文便直奔主題,說:“謝團長,我過來,是準備打一波反擊。”
謝承瑞點點頭還沒說話,他身後,饒金泉說:“能守住就不錯了,反擊?送人頭嗎?”
朱弘文斜睨饒金泉一眼,神色不變,趙才根大怒,吼道:“饒金泉,怕死,就老實蹲坑裡當縮頭烏龜。
怪話喪氣話,少講!擾了老.子軍心,老.子剝你的皮!” 饒金泉脖子一梗:“老.子怕死?我們二團一個團打剩一個營不到,你特麼的說老.子怕死?打仗要動腦子,腦子懂不懂?!”
趙才根:“丟你龜母——” 朱弘文舉起右手,看著謝承瑞說:“謝團長,我是這麼想的。目前態勢,日軍等於圍三闕一,日軍為什麼這麼做?應該就是想把我們打崩,然後不管是佔領還是銜尾追擊,都能以最小的代價贏取勝利。如果我們繼續在這裡硬撐,等日軍的航空部隊返場,到時候,肯定一波倒。與其被日軍牽著鼻子走,不如主動出擊,打亂他們的佈置。”
謝承瑞再次點點頭。而不等他開口,饒金泉再次搶話,說:“朱營長,你們的任務,是幫助炮團防空吧?炮團又沒覆滅,你們貿然下山,是不是有擅做主張,違背軍令之嫌哪?!我們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謝承瑞正義凜然地講起了大道理,趙才根眉眼一豎就要發飆,包鐵匠恰在此時趕到,聽了,不等饒金泉說完,直接打斷,用喊的,說:“營座,那我們就全部上山好了。
我們‘死’字營現在戰力還算齊整,幫炮團頂住一波空襲問題應該不大。” 老包壞慫一個。這種情況下一般不說話,一說話,肯定憋著壞。 朱弘文會意,做沉吟不語狀。
趙才根本來沒往深裡想,聽了差點炸毛,“光華門丟了還不是一樣玩完”差點脫口而出,關鍵時刻,他見到老包朝自己狂眨眼睛,他跟著眨兩下,便醒悟過來,說:“那最好了。兄弟們,收拾一下,準備上山。”
謝承瑞不置可否,饒金泉面色一變,看看謝承瑞,見他沒有發言的意思,又見趙才根身後,“死”字營的兵們開始收拾傢伙,忍了一會沒忍住,嚅囁著說道:“不需要全部上山吧?”\0
說著回頭看了看,見包鐵匠帶過來的兵只抬著一挺馬克沁,又說:“你們,你們馬克沁就剩下兩挺,用不了這麼多人。”
趙才根下巴一抬,眼睛朝天:“誰說打飛.機一定要用機槍了?老子步.槍一樣打飛.機!” 饒金泉臉漲得通紅,不說話了。
謝承瑞看看包鐵匠,問朱弘文:“這位是?” “我們的準參謀長,老包。”
營一級作戰單位,是不設參謀長一職的,不過“死”字營是獨立單位,照例可以有自己的參謀班子。所以,朱弘文便有“準參謀長”一說。 謝承瑞和包鐵匠互相敬禮,握手。
包鐵匠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說:“我們營座抬愛,我哪裡是什麼準參謀長,我就一打鐵的。”
謝承瑞不知道存心考校,還是有其它想法,強忍嗓子不適,問:“朱營長想要打一波反攻,包參謀長覺得如何?”
包鐵匠看看朱弘文,笑了,笑著說:“無條件服從,在我們‘死‘字營,我們所有人惟我們營長馬首是瞻。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
二連現在還剩九十多人,聞言,齊齊稱是。
他們之後,三連四連的兵也反應過來,齊齊跟著喊了聲是。 謝承瑞點頭,看向朱弘文,啞著嗓子說:“那就打一波?”
饒金泉的臉色本來就不好看,聞言,立馬黑了。他又不傻,聽到這裡馬上知道,自己被耍了。 富貴山上,臨光華門一側,樓迪善站在那裡,架起了望遠鏡。
他的身後,兩門重炮已經調轉炮口,朝向了光華門方向。當他看到,本來聚在一起的謝承瑞和朱弘文等人分散離開,他舉起右手,做了個擊發的手勢,喊:“全都有了,一發試射!”
西側山頭,為數不多的大炮邊上,炮團的兵們,神情集體凝重,就差在臉上刻上一個“哀”字,再塗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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