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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凌陽回到宮中之時,已經接近傍晚時分。
草草的用過晚膳,並將前來送綠牌子的吳三寶打發走,張凌陽便將孫勝喊來。
“趕快算算,到現在為止,朕的內帑一共有多少銀子?”
“是,萬歲爺!”孫勝答了一聲,便開始算了起來。
“原本,內帑之中一共有銀一千三百萬兩,加上錢度從揚州那裡送來了四百萬兩,後來錢度貪墨的一千萬兩銀子之中,已經收回二百萬兩,再加上此次拍賣資格賣出的五百萬兩,再加上今天拍賣皇商資格所得的八百一十三萬兩……”
撥弄了幾下算盤,孫勝抬頭看向張凌陽說道:“萬歲爺,除卻滙豐票號還有八百萬兩銀子還未收回之外,現在內帑之中一共有銀兩千八百萬兩。”
“如果再加上滙豐票號即將收回的八百萬兩的話,一共是三千六百萬兩銀子。”
“不錯!不錯!”張凌陽摸著下巴,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嘴角,一絲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見此,孫勝急忙低下頭不敢去看。
好在張凌陽及時醒悟過來,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這才沒有在出醜。
懷揣著無邊的暢想,這一晚張凌陽睡得極其的舒心。
待到第二天,張凌陽又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連續多日的大雪終於停歇,太陽也升了起來。
洗漱過後,張凌陽走出養心殿欲活動一下身子,便被刺眼的陽光照耀的睜不開眼睛。
天地一片白茫茫,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刺眼。
眯著眼睛,張凌陽活動了一下身子,便回殿內用了一些膳食,便又爬在書桌旁練習起書法來。
還別說,經過大半年的練習,張凌陽的毛筆字已經寫的有模有樣。
至少再傳出去的話,不會顯得丟人!
……
此時的刑部大堂之中,三法司對揚州鹽務之事正在緊鑼密鼓的審理著。
“來人,宣人犯劉文軒!”刑部尚書陳一鳴拍了一下驚堂木,冷喝道。
不一會兒,劉文軒便被帶上大堂。
此時的劉文軒面容枯槁,衣衫襤褸,哪還有以前的風光?
“草民劉文軒叩見諸位大人!”雖然劉文軒曾經貴為戶部尚書,可到底是曾經。
如今,劉文軒只不過是一個被割除了功名的普通老人而已,面對曾經的官場同僚,還是屈辱的下跪了下去。
上首,陳一鳴面無表情的看著劉文軒問道:“劉文軒,本官且問你,鹽商賈道存說你在任職戶部尚書期間,與揚州鹽商多有勾結,且從中收受賄賂,不知可是實情?”
“大人,草民冤枉啊!”劉文軒急忙大呼冤枉,“草民為官期間,一直兢兢業業,從未曾貪贓枉法,更不曾收受過他們的賄賂。
肯定是錢度那廝指使他們乾的,還請大人主持公道,還草民一個清白!”
說著,劉文軒的頭顱深深的叩了下去。
陳一鳴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而後又同一旁的左都御史李廣泰對視了一眼。
李廣泰開口道:“劉文軒,你所說的本官暫且相信。那本官問你,你在朝廷任職戶部尚書多年,這期間,你難道就沒有發現揚州鹽稅上的漏洞?還是說,你早就發現了,但卻因為背後牽扯太多而不敢舉報?無論如何說,本官判你一個瀆職之罪,也是合適的。”
“草民任職戶部尚書期間,並未有任何瀆職之事發生,還請大人明鑑!”劉文軒哭訴道,“草民在擔任戶部尚書的第一年,便發現了鹽稅上的漏洞,並向先帝進言徹查揚州之事。可奏摺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未見任何回覆!
幾位大人如果不信,可去通政司調閱當年的奏摺,如果那些奏摺沒有被焚燬的話,想來還在通政司留有存檔!”
聞言,李廣泰和陳一鳴對視一眼,陳一鳴便開口道:“劉御史,接下來的案子由你審理,老夫且先去拜會一下張閣老!”
說著,陳一鳴便起身,匆匆離開刑部大堂。
如果想要調閱以往的奏摺,除卻皇帝之外,就只有內閣首輔有這個權利。
故而,陳一鳴不敢耽擱,急匆匆的從刑部出發,乘車向東華閣而去。
待到了東華閣,陳一鳴道明情況之後,張致遠點了點頭道:“劉文軒所言卻也是實情,當年他確實曾向先帝進言揚州鹽務弊端,可先帝出於種種考慮,並未聽從。
這一點,先帝曾與老夫提起過此事,因而老夫有些印象。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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