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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身從自己左側襲來,索性身體向前倒去雙手撐地來了個漂亮的前翻滾。
快速扭頭一看,竟然是一位身穿僕人裝的女子,她手持著一把鋒利的長劍咄咄逼人,陸離想要解釋,可那女子壓根沒給他機會,而且自己也沒帶武器,並且自己從來不打女人,這下只能一味的躲閃。
看了一會兒戲的餘年這才願意進來,攔住了二人,對著那侍女說道:“哎呀雙兒,真可惜,每次一正面刺殺失敗~下次再努力喲~”
被餘年稱作雙兒的女子冷冷的瞪了餘年一眼,冷哼一聲收起了長劍,陸離眼神有些怒意的看著餘年,雖然自己脾氣好,但不代表他能這樣耍自己,於是怒道:“餘年你這人!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難道中原人都如你這般模樣?還有,這姑娘為何一見面就刀劍相向,你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會這樣!”
餘年也不知道聽沒聽陸離說話,那眼神很是失望的看著雙兒的脖子以下的部位,喃喃自語:“嘖嘖,一個月不見還是那麼一馬平川,真是可惜了。”
聽聞陸離言罷,大笑,一邊走進屋內一邊說:“啊?我親手殺了她全家而已啦。”
陸離還來不及消化這句資訊量巨大的話語,餘年一邊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跟隨在自己身後低頭不語的雙兒一邊說道:“這孩子怎麼教都學不會,對待像我這種殺全家之仇的人,怎麼可以用這麼簡單的刺殺辦法呢?
萬一我真死了她就虧了,我老教她應該趁其不備,活著捉捆綁起來,把我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面板拉扯開來。
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光溜溜”地爬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皮剝下來之後製成兩面鼓,掛在自家後院豈不是更美?
恩,其實方法還是有很多的,比如說凌遲…”
餘年在對陸離說著這些喪心病狂的話的時候,已經想了數十種酷刑,好吧,全是用來向她舉例來對付自己的,像餘年這等天生鬼才之人腦袋自然是轉得很快,以上的例子不過是幾個呼吸間的時間便把過程詳細的想了一遍。
可陸離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傢伙絕對是有毛病!居然還教自己的敵人殺自己的方法,等等,好像關注點不對,為什麼他殺了她全家,而這個雙兒居然還在餘年家做起了僕人?
等二人雙雙坐在客廳裡的時候,餘年隨意的吩咐了一聲雙兒:“哎雙兒,今天好像是元宵節,你讓廚房的臭蛤蟆給弄一頓好的,今天不許在飯菜裡下毒,吐口水,更不能端一盤屎上來,不然我讓你們所有人三個月拉不出屎來,好了,去吧。”
餘年威脅人的話似乎總離不開屎,不過想想也是,那句“讓你們三個月拉不出屎來”確實要比一句滿帶殺意的“我就殺了你”要強上許多。
雙兒點點頭退了出去,陸離接機問道:“為什麼你殺了她全家她還會在你家做僕人?陸離實在想不通,還請餘年兄解惑。”
餘年坐沒坐相,直接蹲在太師椅上抓起旁邊一杯熱茶看著陸離說:“哦,她是靖安叛亂的遺黨,如果沒我收留,她就可能會想她爹一樣被午門斬首,又或者是被送到教坊司當官妓供人玩樂~”
雖然餘年說這話語氣淡然更像是在述說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可陸離卻在心裡激起了驚濤駭浪,他雖然從小在草原長大,可對中原的事情還是很瞭解的,靖安叛亂,藩王夜文東舉兵叛亂,各路兵馬紛紛響應,打了一年多在夜文東圍攻長安城的時候,不知何故急忙撤軍退離,本想改日再次圍攻長安城的,可他的援軍居然不知不覺間一個都不剩,全在半路上被攔截殲滅。
最後自己退守景陽城,最終被朝廷給攻破城池,滿門抄斬,當時靖安事變牽扯的人實在是太多,可那時候老皇帝愣是不眨眼的殺了數千官員,上萬家眷才罷休。
而餘年之前提到的官妓,那只有官員被抄家的時候,那些女眷才會被抓到教坊司,也就是說,餘年居然冒著老皇帝當時的滔天怒火之下,強行救了一名女子。
見陸離一邊品著茶水,一邊暗自沉思,餘年突然有補充了句:“唉,當時情況太亂,為了留下雙兒,差點不被那老皇帝給斬了,嘖,要怪只能怪雙兒她爹居然是藩王定康王夜文東,艾瑪當時可不把我累壞。”
聽到這句話陸離差點沒把嘴裡的茶給全噴出來,那女僕人竟然靖安叛亂的罪魁禍首夜文東的女兒!夜文東只有一個獨女,長平郡主,也就是說,那女僕就是長平郡主夜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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