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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彥別的不說,這能忍的一項絕對是頂尖的。
亓官齊衍也不打算徹底惹急了蕭彥,淡淡道,“事關家妹,自然是要多費些心思的。”
“令妹是?”蕭彥問道。
雖然知道但還是這樣問,眼睛掃過亓官齊衍邊上的亓官葉諾,正對上亓官葉諾抬眸,完全不怯懦地對視著蕭彥,那雙眸子很是平靜,倒是讓蕭彥一驚,真是好一個“女中豪傑”。
唇邊微笑,“令妹可是沈諾小姐?”
四周的百姓具是一驚,紛紛望向邊上的亓官葉諾,仔細辨認才認出來這是沈諾,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沈諾流落小鎮的時候身上很是落魄,後來再說很富也是閉門不出,自然是不認得,就算最後的時候接了沈唐流落街頭,也是身著粗布,面色蠟黃,怎麼也不能將她和如今這意氣風發的小姐對應起來。
“太子殿下說笑了,家中無人姓沈,家妹如何能姓沈?”亓官齊衍微微一笑,邊上的亓官葉諾想要反駁,她寧願自己姓沈,她一點兒也不希望自己姓亓官,但是話還未說出口就被亓官齊衍的一個冷眼嚇得閉了嘴。
邊上的亓官葉峰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冷空氣,伸手搭了亓官葉諾的肩,雖說男女大防,但是亓官葉諾和亓官葉峰關係素來很好,倒也不在乎這麼多了。
亓官葉諾轉頭看了一眼亓官葉峰,看見他微微搖了搖頭,默默閉了嘴,垂下眸子,看不清其中的神色。
這一段小小的風波就算過去了,門外稀稀拉拉的鐵鏈相接的聲音傳來,轉頭望去,沈櫻被帶了上來。
沈櫻手上腳上戴著鐐銬,身上穿著囚服,她已經在監獄裡面呆了將近兩天了,監獄裡面的生活並不怎麼好,裡面沒有這樣的裝置讓她天天洗澡洗頭,所以她的頭髮有些枯黃,臉上也帶著一些黑色的汙漬,但是那張臉上,那張有些蠟黃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憔悴萎靡之感,反倒是神采奕奕,好像她不是從監獄中出來,而是從自己的那個舒適的家中出來的。
沈櫻在堂正中央飄飄下拜,正跪在何阜盛邊上,和他跪了一個並排。
“沈櫻,你可知為何宣你上來?”
“民女不知。”沈櫻低垂下頭緩緩道,這一次她的語氣終於不再是那樣的嘲諷嫵媚,只是平靜。
“有人狀告你誣陷,你可認罪?”
百姓不明白為什麼蕭彥將“殺人”的罪名掩下去,但是也是不敢開口。
沈櫻聞言抬眸,隨機環視一週,最終目光定格在亓官葉諾身上,嘴角微揚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轉身,“不知道太子殿下說的是什麼?”
“之前你曾經狀告沈唐信寵沈諾,讓你受了委屈,因此讓沈唐坐了牢可是有此事?”
“是。”沈櫻回答道,這件事兒是全鎮子上面的人都知道的,她沒有必要說謊。
“沈唐當真虐待與你?”
“在我看來是的。”
“何阜盛,當初那件案子沈櫻可曾尋過你?”蕭彥轉而問向何阜盛。
“是的,她讓我給沈唐定罪。”被突破了心理防線的何阜盛淡淡道,眼中沒有任何的光彩,彷彿一個壞掉的娃娃,只能機械地回答問題,不過這也讓何阜盛的話更加具有真實性,讓人信服。
畢竟人都這樣了,誰還會覺得他會說謊?他也沒有那個興致才是。
雖然早就知道如此,但是聽到這樣的話還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蕭彥眼睛掃向沈櫻,銳利的眸子讓人一顫。
若是沈唐當真虐待過沈櫻,等待著審判就好了,又何必去找何阜盛開後門呢?
“我不明白,太子殿下,我只是狀告家父罷了,若是狀告一個人就是罪過的話,如今我蒙受不明之冤被轉告,那個狀告我之人豈非也要接受審判,入獄觀察?”沈櫻和何阜盛不同,何阜盛為的就是認罪然後從這個位子上面下來,但是沈櫻只有這一次機會,若是真的被抓住了把柄,自己將來怕是要在牢獄中度過了。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這些人心中有多麼的高尚,在她決定要和他作對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猜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了。
蕭彥暗歎好一個口舌如簧,幸好自己沒有直接將殺人的罪名搬上來,以她的口舌,怕是直接搬上來就會被她這舌燦蓮花給懟回去吧。
“至於我去像何阜盛說那些話,只是希望的官司成功罷了,這世上賄賂的人那麼多,相比起來收受賄賂的才是問題吧,我只是很幸運賄賂成功了而已。”
蕭彥剛要開口,那邊沈櫻話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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