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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登掀開車簾,窗外陽光照射進來,連帶著喧鬧的市井之聲,一同湧入了自己的耳邊。舉目望去,身邊人山人海,行商的小販和買東西的百姓,交織成的人流彙集一起,讓這個城市顯得格外忙碌,還有小孩子在追逐打鬧的聲音,以及尋常百姓打水洗衣的笑聲,無不顯示著這座大都市的繁華和喧囂。
或許,這就是千乘之國和萬乘之國的區別吧。張登私下想著,他放下車簾,以免外面的繁華打擾了自己的寧靜,心思卻漸漸的活泛起來。
他沒有忘記,不久前的那個雨夜,他從相邦司馬賙的府上出來,心中的那份憂愁,就像雨絲一樣細密。因為他要做的,是一個難以讓雙方都沒辦法滿足的決定。也是一場讓小國去博弈大國的鬥爭,而且在這個以實力論輸贏的時代,一個千乘之國,如果挑戰兩個萬乘之國呢?
他同樣沒有忘記,就在十幾天前,他前往了齊國,成功說服相邦田嬰,只不過這次,他耍了一個小手段,那就是“燕趙威脅論”。他依然還記得,他跪坐在田嬰面前,一會向田嬰說明,若是齊國逼迫中山去王號,只會讓中山更快的倒向燕趙兩國,一會又說服齊王,不如暫且讓中山稱王,中山必將隔絕燕趙而親齊,以至於和燕趙反目,到時候,中山為了求助於齊國,必當褪去王號。
透過這些說辭,齊國上下終於答應張登:承認中山王號,但是必須與燕趙反目。
正當張登欣喜雀躍,準備去挑撥燕趙和齊國的關係時,沒想到趙國攻下了中山的房子,而靈壽那裡,竟然還在討論到底要不要以牙還牙。敏銳的張登第一時間感覺到,肯定是中山國內在稱王與報復趙國之間難以抉擇,因為一旦報復了趙國,就自絕於燕趙兩國,也就得不到兩國的承認,就算是徹底倒向了齊國了,恐怕會得到更大的報復。
同樣的道理,如果這次不報復趙國,而能夠獲得趙國的承認,那樣即使得罪了齊國也沒有關係,因為燕趙中山三國同盟成立之後,不是一個齊國可以對抗的,這樣一來,反倒是對中山國有利。其弊端就是,趙國肯定不會歸還中山的房子城罷了。
張登也十分的為難,因為似乎哪個決定,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還是要自強,才能不為人所限制啊!張登如是想到。
就在他糾結的時候,中山國的信件到了,是司馬賙的親筆信,信中只有寥寥數語,其根本目的就是:想辦法密唔趙國使者,表達中山願意割地而和趙國結盟的誠意,最好能夠得到趙國國君的親自接見。這才有了他從齊國來到之後,直奔趙國的事情。因為是秘密行事,剛開始他還擔心自己的事情被跟著他一起來的文姬窺探,準備半路製造她被劫殺的事件,而文姬因為身體原因讓自己先行的決定,成功的讓張登排除了她對自己的影響,保留了自己的性命。
“先生,已經進城了,我們是先回驛館,還是先去見人。”車簾外,趕車人的聲音問道。
張登略一思索,答道:“先去小宗伯府上。”
“是。”趕車人答應著,輕拽著馬匹,往富丁府上趕去。好在富丁的府邸很多人都清楚,稍一打聽,就能得知。於是剛到富丁府上,趕車人持了張登的謁帖,就去敲門,要下人們去通報,不一會,偏門開啟,張登想也沒想,跟著奴僕從偏門走了進去。到達了正廳,就看見兩人跪坐大廳之上,一個跪坐在主坐上,面帶微笑,顯然就是富丁無疑了,第二個人在主坐之下右手邊跪坐,看著張登進來,微微起身行禮。張登雖然不知道他是何人,但是能夠安排參加這樣的見面,也應該是富丁的腹心之人,遂也還了禮,在左手而坐。
雙方通告了身份,富丁首先問道:“先生既然是以中山使者身份而來,為何沒有經過驛館通稟於典客司,而是自己來到了吾之草堂?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費不願,實不能爾。”張登說道:“我雖是中山使者,此次卻非是從靈壽而來,而是剛剛離開齊國,從臨淄而來。”
富丁和司馬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富丁說道:“先生為何從臨淄而來?”、
“實不相瞞,此次從臨淄而來,乃是為了我中山與趙國交好之事所綢繆,若是我一旦從靈壽而來,恐怕趙國就陷入了齊國的兵鋒之下了?”張登說道。
“此話怎講?”
“我既從臨淄而來,先生就應該知曉,我為何事去臨淄吧。”
“若某所料不錯,定然是為了齊國關閉了與中山國的關隘,甚至不惜陳兵邊境之事吧。”
“不錯,我當然是為了此事所奔波。而且,可以告訴大人的是,齊國已經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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