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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是以,於某看來,君主為了所謂仁慈,即使做出些有悖於常理,有悖於人情,甚至有時候,為了國家而背信棄義,亦無不可。”
如果樂毅這番話被有心之人記錄下來,能夠流傳後世的話,那麼在一千年後的義大利,定當被某位大哲奉為圭臬,然後在他的《君主論》中對此讚不絕口,就像這位大哲曾經說的:“一位君主,尤其是一位新的君主,不能夠實踐那些被認為是好人應作的所有事情,因為他要保持國家,常常不得不背信棄義,不講仁慈,悖乎人遂,違反神道。”可見這世間至理,是可以穿越時空的。
樂毅其實早就有這種覺悟,他之前來到趙國,一是公孫衍對趙雍的推崇,第二則是在魏國受到排擠,不得已才來到這裡。但是和趙雍相處日久,他越是能夠感受到,這個君主身上的無限可能,讓樂毅覺得,趙國可能才是他畢生希望所在。
有些人死於物質,有些人死於理想,樂毅屬於後者。
田文站在窗外,看著書房裡,正在看公文的田嬰,躊躇了一陣,想要上前推開房門,走到門口,作勢推開門,卻雙手停在半空,停下了腳步。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每當他想推開田嬰的房門的時候,卻總因為心頭那一絲絲的隔閡,做不出接下來的動作。
他是田嬰最小的兒子,也是田嬰最不受待見的兒子,連帶著除了一些老人之外,就連府裡的一些下人對他也是愛答不理,甚至多有不敬。田文當然清楚,這一切的根源是因為田嬰對自己的厭惡所導致的。
然而對於田嬰,田文是絲毫不敢有所違逆的,甚至於看見他本尊,都畏畏縮縮,說話都掂量好久。他越是如此,田嬰反而越發討厭他,這才使得田文在家中的地位,是如此的尷尬。
不過,這倒也讓田文無意中顯得更為親和,他喜歡交遊,不分貴賤,三教九流,販夫走卒,都能與他攀談相交,他也捨得些錢財,有時甚至自己身無分文,也要自助他人,倒也讓他在臨淄城小有名氣,即使如匡章這樣與其政見不和的人,對他也沒有什麼惡意。
“怎麼是你?”
正當田文猶豫不決的時候,書房的門吱呀一聲開啟,田嬰披著衣服正看著他。其實他剛才正看公文入神,聽到有人的腳步聲,卻不見有人敲門,遂才起身檢視,沒想到是田文。
“是...是...”看到田嬰,本來一肚子說辭的田文,又沒有底氣了。
田嬰看著他,越看越有氣。本來他交友涉獵,這一點到和自己很像,對他也有些改觀,卻沒想到,每次見到自己,每次都是言語遲鈍,絲毫沒有和他人交談時的風采,這讓田嬰哭笑不得。
“進來說吧。”田嬰說著,走了進去,田文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跟著走了進去,關上了房門。
“說吧,有何事?”田嬰語氣分不出高興與否,這反倒讓田文更加緊張。
“是...是...有件...有件事情,孩兒思...思來想去,還是告訴父親為好。”一句簡簡單單的話,田文吞吞吐吐,說了好一陣子。
“說吧。”田嬰按下火氣,想聽田文說完,再教訓他。
“是...是...”
“是什麼!”
“是孩兒在...在女閭里,見到了...見到了趙國使者的一個隨從。”被田嬰這一激怒,田文反而說的有些順溜了。
“只不過一個隨從,那又如何?還至於大驚小怪?”
“那倒不是。只不過這個隨從說了一件事情,孩兒覺得...覺得...”
“嗯?”田嬰看著他吞吞吐吐的樣子,恨不得一棍子打死他。
“孩兒覺得,可能會對父親不利。”
“什麼意思?”
“趙國使者說,他在濟水之畔,聽聞父親築薛城,極為奢侈,守城之器,銳利無比,士兵兵甲,亦是軍中極品。這倒也無妨,問題是當時,匡章將軍也在場。”
“什麼?你說匡章和你也在一起?他反應如何?”
“他從頭到尾一直很是平靜,絲毫沒有異常。孩兒還私下裡大量過他,似乎渾然不當回事。”
田嬰起身,在書房裡焦急的徘徊兩步,眉頭緊鎖,滿臉焦急,這讓田文這個看客大氣都不敢喘,只等著田嬰發話。
“你趕緊去將聞喜喊來,就說某有重要事情安排,快去!”
“是!”田文答應著,趕緊跑去喊聞喜。聞喜是田嬰極為信賴的一個侍衛,也是田嬰的心腹,此刻喊他,自然是田嬰有所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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