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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周天子也。是以無論如何攻伐,斷然不會毀其國祚,不絕其宗廟,壞其祭祀。此乃天子之權柄,非諸侯之權柄。大王這邊大軍一至,秦王大不了與五國講和,掉過頭來全力對付義渠,不知大王該如何自處?”

“如某所言,大王今日興兵不難,攻取咸陽亦不難,難的是據有此地。是以大王之舉,乃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罷了。取與不取,又有何異?”

張儀一番言辭,端得是機巧無算,雖然暗地裡說秦國和義渠的關係,但是言語之間,和秦國殊無半點關係,反而處處為義渠著想,到真的讓義渠王身後的一些人頗為動容,似乎也覺得,若是興兵攻打秦國,好處真的有限。

“巧舌如簧。”義渠王輕蔑到:“既然義渠於秦國是疥癬之疾,那麼先生在咸陽等待即可,何必又勞師動眾,跑這一趟呢?豈不是多此一舉?”

張儀心想此人果然不是莽夫,到沒有因為自己三言兩語就相信自己。“那是秦與義渠,乃是比鄰之國,唇齒相依,唇亡齒寒。秦國斷然不希望義渠與秦國為敵,亦不希望秦國與義渠開戰。無論孰勝孰敗,得其利者都非兩國,而是別國而已。”

“哈哈哈哈,這句話說的好沒道理。”義渠王大笑起來。“秦國又崤函之固,東接六國,自然有人窺伺,亦有人攻伐。我義渠身在大河之內,溝壑縱橫,絕壁深澗,車馬不可並行,行伍不可同道。與六國亦不相接壤,恐怕六國無法與我義渠為敵吧。”

張儀等他笑完,緩緩說道:“此事若是在一年之前,尚可稱之為笑話。然而時至今日....”他故意停了停,然後說道:“大王難道忘了,趙國人剛剛將樓煩人趕出了雲中嗎?”

義渠王的笑容戛然而止。

張儀趁機繼續說到:“趙國如今出兵雲中,兵鋒直達狼山要塞,甚至整個陰山地區,都在其勢力之下,大河上下,也頗為活躍。樓煩人被趕出了陰山,林胡人為其牧馬,秦國上郡都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兵燹之禍,而大王之城邑也在趙國的兵鋒之下。不知安全與否?”

“秦與義渠,如今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害。大王以為某剛才所言,是否危言聳聽呢?”

趙雍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本希望藉助五國聯軍攻打函谷關的機會轉移秦國的視線,為自己順利北伐樓煩做好準備。結果是他如願以償,如此大的一番動靜,自然是掃清了北方的胡人,卻也讓秦國和義渠感受到了壓力。

之前,秦國因為有大河天險,崤函之固,自然是高枕無憂,以待六國來攻。而如今,趙雍以絕對的優勢掃清了樓煩,盤踞在秦國的北方,這就給攻打秦國提供了另外一種可能,只要趙國足夠強大,那麼早晚會對秦國造成掣肘,讓秦國在東出函谷關的時候多有顧慮。

這也是秦王要對義渠進行拉攏的原因。趙國控制林胡南下,對於秦國來說只能找林胡的麻煩,和趙國一點關係沒有,反而可以坐山觀虎鬥;既然如此,秦國就拉攏義渠作為自己北方的屏障,和趙國的林胡相抗衡。雙方都透過自己的代言人進行爭鬥,兩國作壁上觀,至少可以保持雙方表面上的穩定。

“說這麼多,你們秦人也無非是想要利用我們義渠人罷了。你們和趙國,一丘之貉,都沒有安什麼好心。與其與秦國結盟,某大可與趙國人妥協,共同對付秦國,何必要與秦國結盟呢?”

張儀微微嘆道:“林胡乃是趙國之附庸,遂乃為其牧馬放羊,而大王之於趙國,是附庸耶?亦是聯盟耶?若是為附庸,當徒有大王之名,實為趙國之君候;若是為聯盟,大王,以趙王之野心,會將咸陽之地,交給大王佔有嗎?此舉於趙國有益乎?”

義渠王終於無話可說了,張儀的一言一語,都說到了義渠最核心的問題,那就是既不願意俯首稱臣,也不願意輕啟戰端。這樣一組矛盾的綜合,讓義渠王希望無論是六國還是秦國都供奉與他,然而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免費的好事?在這樣一個戰國時代,誰想活下去,都要靠自己去爭取。

“此事暫且討論此處,本王這一兩日,會給使者一個答覆。”義渠王看著張儀,緩緩說道。語氣明顯比剛才好了很多。

張儀知道,此事到了這個地步,定然是差不多結束了。義渠王說出此話,無非是想要給自己的尷尬找一個託詞罷了,相信明天就可以得到回覆了,應了一聲轉身要走,卻又聽得那義渠王說到:“且慢。”

張儀心中打了一個突,卻依然氣定神閒的說到:“不知道大王還有何事?”

“聽說使者此番前來,帶來文繡千匹,好女百人,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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