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第二法的蹤跡（說這麼多你們還不懂我在暗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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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學校周邊，校門以後不遠處，一家沒什麼名氣的咖啡館罕見的迎來四位客人。這家經營慘淡的咖啡館，只有傍晚和深夜才能靠過路想要歇腳的情侶，和想尋找安靜環境的工作黨，勉強抬一抬營業額。

推門而入，氣勢洶洶走入館內的灰白制服女孩，甩動的馬尾尖擦過身後女孩的鼻尖，拍打在剛被她纖細手掌推開的玻璃門上。她打量著這間沒什麼人氣的咖啡館，很快便找到了一個光線通透的合適位置。

跟在她身後的三名女孩，穿著和她相同的灰白制服和同款連衣裙，剛觸及膝蓋的裙襬繡有蘭花圖案，而在裙襬下方，勾勒出女孩們小腿優美曲線的是有著禦寒功能的厚黑長襪，長襪發揮保暖功能的同時，其上繪有的幾條花紋不失美感。

找到位置坐下後，領頭的女孩急不可耐拿出衣兜裡的手機，撥通好友查來的號碼，其他三人端坐在她對面頗具復古風格的木製長椅上，不敢亂動。

她們知道眼前難以對付的大姐已經發怒。以往的經驗來看，一旦她發怒，必定有人會遭殃。

“喂。”

“為什麼要那麼做？”

女孩沒有自報姓名，也沒有說任何一句客套話，她直奔主題，想短時間內問出能讓她滿意的答案。

端坐在她對面的三名女孩，除中間的女孩，左右兩邊女孩臉上都露出一絲苦笑的神態，中間那名女孩雖也有幾分想要苦笑的表情趨勢，但被委屈和驚懼牢牢攫住的心臟讓她難以做出類似苦笑這種排遣心中不適的表情。

“...沒有為什麼？你竟然敢說沒有為什麼？”

沒有得到滿意答覆的女孩大為光火，她強忍怒意繼續詢問，得到的答覆卻全都是些模稜兩可的語句、佛系率性的回答，以及發散到極致以至於不知道主題的瘋言瘋語。

手機那端的男生，完全沒有學校裡表現出的強勢和霸道，他給女孩的感覺像是剛睡醒腦袋還迷糊著的人，或者乾脆說是腦袋與牆面經過物理意義上深入交流的智障人類。

坐在她對面，感到眼前心中女孩怒意再次升騰的三名女孩中坐在靠外側的女孩，家中排行老三的她，出聲勸阻道：“姐，話別說太絕，我們有求於人...”

“不要把關係弄的太僵。”坐在最裡面的女孩，排行老二的她，出聲隨妹妹一齊勸阻。

聽到勸阻的大姐，咬著牙嘴裡蹦出幾個字：“你對我妹妹的騷擾行為到此為止，要是還有第二次，我天堂一水他日必將取你性命！”

“姐姐，你的武俠小說腔...”被老二老三圍在中間，性格最為柔弱的老四出聲提醒了一下對面的大姐，身為大姐的天堂一水，一激動就嘴裡就往外冒各種各樣的武俠腔。

天堂一水瞪了眼她，結束通話電話。

“剛才不還挺委屈的嗎？現在心情好了，吐槽起本女俠來了？”

“不是。”天堂四水撓了撓頭，嬌憨傻笑道：“看你生氣，我好高興。”

“你們。”天堂一水面色一肅，望向天堂四水身旁的老二老三，“捂住她的嘴，帶她走。”

說完，天堂一水起身轉頭往外走去，腦後延伸出，長及腰間的烏黑馬尾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而後小幅晃盪幾下，重歸原位。她雙手插在兜裡，前傾著身子向前走去，急迫的樣子任誰都看得出來。

沒人看到她的雙頰已紅。

“妹妹你天生就克姐姐呀！”天堂二水嬉笑著摟住四水，一個勁拿臉往已經臉色緋紅的四水臉上蹭，兩隻手不老實的摸向四水後背癢癢處，兩人很快鬧成一團。一旁三水起身跟隨大姐向外走去，走前無奈地催促二人，回家再鬧。

比起有些中二的大姐，玩心太重的二姐，嬌弱膽小的四妹，天堂三水性格最為中庸，平時看樣子是大姐強勢的發號施令，實際上維持四人關係，調和四人行動的，始終是天堂三水。

這讓她常有種帶小孩哄小孩玩樂的感覺。

四人走後不久，吃過午飯的店老闆姍姍來遲，才從咖啡館二樓走了下來。

躺在咖啡館吧檯後皮質軟椅上的女孩，雙腿猛地一擺，用仰臥起坐的姿勢坐了起來。

“我要去吃飯了，上午的工資呢？說好的按小時結算！”少女拍打著深色的吧檯不斷叫嚷，一副討要獎勵的小孩模樣，一點也不像是來打工的樣子。

最近她靠打工體驗生活。實在沒辦法，銀行裡錢太好賺了，股市什麼的真的沒意思，不出來打工她都快找不到人生意義了。

穿著底色純白，印著戰鬥中的曉美焰與鐘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