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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學家駭然失色。
又怎麼了這是!
探員:“放心看,逗你們玩呢,瞧把你們嚇得那個樣,三十好幾的人了一點拼勁都沒有,慫得跟個球似的。”
馬先生等民俗學家:“???”
這位笑著的探員先生還是剛才那個一臉冷意的神秘探員嗎?畫風突變啊喂!合著逗人玩呢半天!
世界頃刻間變得友好了起來。
或者說,它本來也沒那麼多惡意。
數分鐘後,探員們有說有笑地帶著馬先生等一眾民俗學家和同行的語言學家走入大廈模樣的挺拔建築,走廊粉刷的雪白的牆壁天花板和明亮且不失溫和的燈光讓馬先生等人安心了不少,運作良好的通風設施送來的暖氣則讓他們倍感舒適。
身披白大褂,或抱著檔案或對著耳麥說些什麼的年輕男女快步走過他們身邊,向大廈內其他區域匆忙趕去。不時能聽到標有會議室字樣的房間裡傳出的激烈討論聲和摔東西的聲音。數位廣為人知的大拿站在走廊裡激情四射地討論著什麼,有人擼起了袖子爭的不可開交。金髮碧眼褐發藍眸的外國友人靠著牆邊吃盒飯邊對罵,罵著罵著還用上了自家的方言,口裡噴著米粒。
這裡完全沒有來之前想象的陰森和可怖。
難以想象人聲鼎沸的大廈內部和蕭瑟冷清的外界僅僅只隔著一堵牆。
穿過走廊,乘電梯來到大廈六樓,馬先生和同行的其他人被這裡熱情的氣氛感染,臉色舒緩了不少,心情安定了下來。
馬先生鬆了口氣,這才對嘛,魔法部找民俗學家能有什麼事,八成是大廈內的某些個專家教授碰到了一些歷史文化相關的疑難問題,所以想找民俗學家諮詢討論一下,沒有也不應該有什麼危險。
自己之前居然會被莫須有的事情嚇得夠嗆,太丟人了,不過那會大家都表現的很慫,一起丟人倒也不算太丟人。
其他的民俗學家和語言學家,心裡的想法和他差不多。
“前面左拐。”為首的探員對他們說道,而後領著其他探員原路返回,快步向最近的電梯走去。
大廈的建築結構比較複雜,來往的人又很多,沒人帶路很容易就會走岔路。
離開後,探員們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
馬先生和其他人禮貌地朝走過身邊的探員點了點頭,幾十步過後來到一扇通透的玻璃門前,門上標有淡白色的“Cyborg”的英文字樣,門後頗具未來範的裝置讓他們好奇地睜大了眼睛,房間正中央擺著一個既像手術檯又像車間生產裝置的平臺則在第二時間抓住了他們的心絃,只見數個靈巧的機械臂繞著躺在臺上的什麼東西旋轉刺出,似乎在把放置在平臺四周由金屬肝撐起的小平臺上的什麼東西安進去,光想都能想象出機械臂運轉時發出的液壓驅動聲和螺絲旋入旋出的帶感聲音。
平臺向他們面對的方向傾斜了四十五度,他們暫時看不到平臺上到底放著什麼。門內十多個人都在忙自己的事,不知道門外來了二十多個大叔大媽。
民俗學家們常和些年齡比他們祖奶奶都大的事物打交道,眼前所見的場景他們只在大片裡見過,別提多有新鮮感了,語言學家也差不多是這樣,他們一輩子都在和枯燥的符號和音節打交道,生活一成不變,無聊至極,畢竟不是誰都能靠工作獲取用以維生的樂趣。
走在前頭的馬先生像他的名字那樣一馬當先地生生(強行)走了過去,有資格被魔法部請來的民俗學家當然不是泛泛之輩,他出身民間,自學成才,曾在專業的學術期刊上發表過多篇論文,對當地和家鄉的數種傳統技藝研究頗深,地位雖不如名牌大學浸淫數十載的教授,但成就和貢獻幾乎與之相當,在業內算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好奇心和行動力遠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
來到門前,感應到來人的玻璃門無聲無息地兩側退去,忘了自家小區旁邊的超市門也能自己開自己關的馬先生,心底讚歎了聲果然是高科技,連開門的方式都很上檔次,站在門邊用寥寥數語說明了自己和身後等人的來歷,不甚健康的蠟黃臉頰紅潤了不少,整個人顯得很有親和力。
門內有種令人作嘔的腐敗氣味,不過他和絕大多數人都不是很在意。
三四十的人了,什麼屎的味沒聞過?這股腐敗氣味和屎味勉強五五開,他們受得了。
站在離他最近的工作臺旁的某個年輕女孩,脫下剛穿上的一次性橡膠手套,摘下口罩眨了眨酸澀的眼睛,快步走來禮貌地和他握了個手,“你好,我是魚桐蘭,叫我小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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