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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色狼,我卻在這看這個糟老頭子,還看得津津有味,看的...有點發寒。
那真是個糟到極點的老頭子啊,他青色的頭皮上疏疏落落的刺著短短的白頭髮,下巴沒有鬍鬚,但佈滿了皺紋和讓人不敢多看的斑點,臉上更糟,估計是有一個月沒洗臉了吧,嵌進臉上皺紋的髒東西油亮油亮的,看的人陣陣反胃。
反胃?想到這,我苦笑一聲,我還反個屁的胃!我估計也好不了多少吧!
以後我會變成他的樣子嗎?說不定會的。
我不敢往下想了。
這時,那個發出叫聲的女孩冒頭了,我的視線剛從糟老頭臉上移開,就被那從人堆裡擠出來的女孩靈動的黑眸引了過去。
我不信那些無病呻吟的文青寫的什麼“黑寶石似的眸子”之類的話,黑寶石是什麼玩意?黑色的石頭不就是煤嗎?還有人的眼珠子跟煤一樣?那是什麼狗屁形容?但現在,我懂了,我有點明白了。
那個女孩黑的透徹明亮的雙眸,真的只能用黑寶石來形容,雖然我沒見過黑寶石,但現在我能想到的,對那女孩眸子的最好誇獎,就是“黑寶石”了。
“把我的包還給我!”她用不知哪的土話說道,我是結合了她那急迫的想要前傾的動作和她焦急的神態才勉強聽懂的。
好怪的方言。
話說,這就是所謂的手腳不利索吧?我看向她努力伸手想夠到的那個人——一個顯然精心打扮過自己,但仍擺脫不了那股鄉野土氣的脂粉女人,她手上的確提著一個粉色的包裹。
這會,她正跟躲什麼魍魎小鬼一樣的往人堆裡縮,想把她至少一百三十斤的肥肉塞進人和人中間連貓都鑽不進去的縫隙,瞧她努力的樣子,我甚至有那麼幾秒以為她會“縮骨神功”,要不然怎麼會去做那種明顯是衝昏了頭腦才會試著去做的、註定徒勞無功的事情呢?
“給我!”那女孩又叫了一聲,細聽之下,她的聲音像某種山野裡我曾聽過的鳥的叫聲。
看到她被人擠的動不了,伸向粉色包裹的手上下勾來勾去,怎麼也夠不著,別人又都不願意動哪怕一下,讓她把那隻手伸到包裹上,和那個女人角力,我心裡不免生出幾分莫名其妙的怒火。
連角力的選擇都不給那個女孩嗎?女孩的家人呢?看她似乎不到二十歲,難道也是跟我一樣,一個人出來打拼的?
“她是瘋子,我不認識她,包是我的!她是瘋子!”脂粉女人叫嚷的聲音遠高於女孩,那聲音刺的周圍幾人煩的背過頭,懶得用正眼瞧她一下。
她大概覺得那樣會顯得自己有理一些?還是說,顯得自己更厲害些?
她是個小偷,這點是不會因為她叫嚷聲多麼大改變的,除非她把包還給女孩。
但她終究還是沒有還,周圍沒有一個人願意出頭,哪怕有好多人能夠到那個包。
我想幫那個女孩,可以的話,我還想揍那個女人一頓,當然,那不是為了博得女孩的好感,我只是不想讓一個獨身在外的女孩受到欺負,失掉那個粉色的包裹,她的命,像我一樣,有一部分在包裹裡裝著,失掉的話,一輩子可能就毀了。
怒火發酵了一會,逐漸隨女孩傳來的情緒低迷的哭腔漸漸熄滅,我後知後覺的想到,幹嘛為了陌生人的包裹生氣?那有什麼意義呢?別人既不一定會領情,生的氣也不會解決事情,這樣想著,我側頭髮現,和我一齊轉頭的幾個青年,多看了那女孩幾眼,視線在女孩身上掃了幾下,也不知焦點在哪,發現這事似乎沒什麼意思,女孩也沒什麼身材後,就又轉回頭去,疲憊的隨著搖晃顛簸的車廂闔上了他們和糟老頭一樣麻木的眼睛,繼續神遊天外,亦或者,在連神遊的思緒都不曾存在過的擁擠車廂裡,呆滯的望著某處,繼續呆滯下去,然後在幾十年後把那可怕的呆滯帶進墳墓。
我不想繼續看下去了,於是我也和那幾個青年一樣,最後看了幾眼女孩,轉頭繼續用神遊打發時間,繼續想一些有的沒的,想我看過的武俠小說裡的劇情,想那個離我越來越近的巨大機遇。
到後來,女孩也安靜了下來,這讓我有點難受,但也只是難受。
我夠不到脂粉女人,我夠不到包,更夠不到她。
車廂依舊吵嚷,抱著包裹的我不久便沉沉睡去,這趟車會這樣一直顛簸三個小時,中途休息一下,然後再顛簸四個小時,最後在車站停車。
那會估計已經是深夜了,不知道能不能吃到一頓熱乎點的飯?
...
不知過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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