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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我也確定!”施東昌同樣道。“我與他還認識幾分,此人老家正是在大青山。”
“我好像並沒有否認田功高的存在吧。”季騰海平靜地掃了眼眾人,心中突然一沉,回想到當初的確是暗示過田功高,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意思來。
可這田功高是個粗人,死活也不願意這麼做,後來只好找到了他的副手喻懷興,給了他兩千銅幣的好處費,避開了田功高,這才得以能夠按照自己的意思來,將每口井兩萬銅幣的錢裝進口袋,但喻懷興早就已經離開了杉鷺鎮,田功高更是對此事一概不知,榮睦應該不清楚此事,頂多是道聽途說的而已,想到這裡,季騰海大義凜然道:“可田功高乃是出了名的粗人,只認死理,另外,我季騰海也不是那種雁過拔毛之人,區區二十萬銅幣與杉鷺鎮百姓的性命比起來,不值一提。”
“季鎮守真要是能心懷百姓的話,那可真是杉鷺鎮百姓前世修來的福祉,但事實卻是,你不光拿走了這二十萬銅幣,還與鼓動林卓富和施東昌加轉行木材,為的就是提高杉鷺鎮的賦稅,好讓你早日高升森木城副城撫,後來計劃失敗,你便搶走了林卓富的客棧,將其改名為衫鷺樓,與郜天巖合夥經營,另外,恐怕功高已經被你滅口了吧。”榮睦頓了頓。“至於怎麼滅口的,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一派胡言,商人之間,從來都是狗咬狗,一嘴毛,你們之間的事情,與我何干?”季騰海隨意地掃了眼施東昌和林卓富投來的不滿目光。“至於田功高嘛,他雖然打了十口枯井,但還是透過修繕老水井,增加了老水井的出水量,以此彌補了那十口枯井,這一點杉鷺鎮的人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不然他又怎麼會透過森木城的驗收呢?”
“季鎮守,既然你先提到了驗收,那麼我就又不得不提到另外一個人,名叫任廣。”榮睦目光炯炯,緊緊地盯著季騰海。“他可是森木城專門負責此事驗收之人,森木城監察吏任寬的親弟弟,你正是拿出修繕將每口老井的七萬銅幣中的三萬五千銅幣全部給了他,這才透過了所謂的驗收,而田功高几乎是賠錢修繕的老井。”
“呵呵……”季騰海聞言,依舊面不改色,可是其後背則頓時冒出了不少冷汗,面對榮睦如此詳細的描述,他就算是想要反駁,可都無從下口,畢竟這件事情,並不是無人知曉,因為任廣可是一個十足的混蛋,自己找他來擺平驗收一事,實屬無奈之舉,不然這鎮守也不至於坐到今天。
他清楚,遲早有一天會出事,但沒想到一晃過了八年,也就沒有再將此事放在心上,如今不料被榮睦發現,心中悔不當初,可他轉念一想,榮睦雖然所說的事實,但空口無憑,不能作為他的罪證。“榮文書,你編的故事可真精彩啊!”
“這是任廣親自寫下的認罪書。”榮睦早走防備,從包袱裡拿出了一張寫滿字跡的書信,放到了季騰海的面前,落款處清晰可見任廣的名字和手印。“季鎮守,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任寬在三年前突患惡疾暴斃,而失去了靠山的任廣第二年就入了大獄,至於他所做的那些個壞事,早就別人牢記在心,也算是牆倒眾人推,一報還一報了。”
“榮文書不知從哪裡找來這張紙,雖然上面寫著的東西看起來有點意思,但保不齊是偽造的。”季騰海掃了眼那張寫滿字跡的紙,特別是看到除過任寬畫的押之外,還有森木城城撫的印章後,並沒有完全失去抵抗的念頭,冷冷道。“畢竟憑藉你文書一職,可拿不出這樣的東西來”。
樂萬里同樣好奇地將那張寫滿字跡的紙拿了過來,與榮景山等人仔細地看了起來。書房內,再次歸於平靜,只剩下季騰海身後的胡師爺和四個護衛緊張的喘息聲。作為騰海身邊的人,季騰海的所作所為,他們再清楚不過。
“季鎮守,我樂萬里以杉鷺鎮商會會長的職位和名譽做擔保,此證據的確是真的!”樂萬里將寫滿字跡的紙抵還給榮睦,嚴肅地看著季騰海。
“呵呵……”季騰海依舊沒有放棄抵抗。
“季鎮守,這旱井其實並不可怕。”榮睦接過那張寫滿字跡的紙,裝進包袱裡,看著面色如紙的胡師爺。“可怕的是,那裡面竟然會滲出些水來,而這滲出的水,造就了一個潮溼陰暗的環境,恰恰成了鼠患的藏身之地,我想當初滅鼠的時候,季鎮守一定還指使你向井中投火來著吧?”
“沒……沒有!”胡師爺早已被嚇得面無人色,腦門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正不住地向下流著。
“季鎮守,如今真相大白,你為了貪圖二十萬銅幣的打井錢,間接的導致了杉鷺鎮鼠疫,而且還以欠錢為名,滅了田功高的口,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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