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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年的青創獎上,那部震驚了一票人的“完美畫質”作品《狗蛋兒》,為廣大觀眾展示了所謂“動畫”的另一種可能。
也重新整理了系統在這方面的認知。
什麼是動畫?
別管那麼多複雜的定義,單從字面去看。
它就是“動起來的畫面”。
但這裡的“畫面”必須是常人以為的那些圖畫麼?
不一定。
只需要一定的排布,文字本身就足以形成近似於畫面的效果。
用語句描述引導著讀者聯想出所寫圖景,我們稱之為“畫面感”。
就像是“一輪圓月掛在樹梢上,傾瀉而下的朦朧月光鋪滿了整個天地”這種句子,任何人看到它,腦海裡都能輕易腦補出對應的畫面。
甚至不需要更多描述新增資訊量。
又比如“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這樣的詩句,自身就攜帶著強烈的畫面感。
人類精密而脆弱的大腦,可以自動將文字化為影象。
不過這也要建立在那些所寫事物都是常見事物的基礎上。
如果直接寫一個讀者前所未見的東西,就會讓人很難對之進行想象了。
這個時候,就需要更加細節性的描寫,來幫助大腦聯想。
描寫其外觀、形狀、材質……與讀者記憶中存在的東西對應,用各類修辭手法給予人生動的印象。
就像你寫一個“克蘇魯”,正常人肯定是一臉懵逼地問“這什麼鬼東西”。
可如果把那些對克蘇魯更加細緻的外貌描寫扔出去,讀者就可以根據自己已有的認知去聯想。
寫“一個全身綠色,柔軟的頭部像章魚那樣生出無數觸手,背後長著破破爛爛形似蝙蝠的翅膀,身軀像山那樣龐大的巨人。”
這樣一來,是不是就可以想象了?
用文字營造畫面感,是一個極其簡單又如此艱澀的課題,讓很多寫作者一生也看不到其極致。
但若是隻要求畫面的想象,則存在著取巧的手段。
——文字的排布。
又或者說……
“以字代物”。
寫月亮掛在樹上,真的需要那麼麻煩的描寫嗎?
不,完全不用。
找一個空白的背景,寫一個大大的“樹”字,然後在“樹”上面寫上較小的“月亮”兩個字,旁邊的空白之地隨便寫多少個“月光”。
——請想象這幅畫面。
是不是“畫面感”爆棚?
什麼比喻,什麼文筆,什麼修辭,完全不需要!
用文字代替物體,扔到畫面上去排布就行。
與之對應的“動畫”,製作起來也很簡單。
讓這些“字”動起來便足夠了。
不需要作畫,是的,不需要任何作畫。
真正極簡式的動畫創作。
同時考驗製作者與觀看者的腦補能力。
《狗蛋兒》正是這樣的一部作品。
它不會給觀眾任何實際的畫面。
少年所經歷的冒險,所遭遇的背叛,所決心的事實……
一切的圖景與故事,皆在每一個觀看者的心中。
或許很多人在評論區吹這部動畫,吹什麼“神級製作”、“冠絕世界”、“震撼靈魂”的畫面水平,只是因為跟風與玩梗,只是覺得這樣很有趣,只是為了坑更多的人去看。
但也必然有人是真心這麼說的。
因為他們看到了。
製作者沒有畫出來。
可他們確實看到了,透過自我的想象補完,看到那些臻至完美的畫面。
發生在那座名為“酸辣粉”的大陸上,宛如玩笑般的,由一個叫做“狗蛋兒”的勇者與一個叫做“花生醬”的魔王,共同鑄就的傳奇。
“這一次,來殺死正義。”
——《狗蛋兒》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系統,你對它的評價是‘辣雞作品’。”關理還沒忘記系統的抨擊之言。
“我的想法早就改變了。”在利益相關的關係下,系統毫不猶豫回答道,“《狗蛋兒》真的是部非常優秀的作品,其創作形式極具參考性。”
“……”呵,系統。
“我現在就去青創獎給《狗蛋兒》投一票。”系統滿臉都寫著真誠,特別真摯的那種。
可惜關理看不到。
他搖搖頭,繼續把注意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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