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清平樂之母子倆無差別輸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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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趙楨看著送到自己桌子上的摺子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後宮的事關注的人還真是多啊。

橫豎趙楨也確實沒有想過要放過她們，乾脆順了大家的意思，保全自己的名聲，直接大手一揮，把男人都送到了邊境修築公事，女子則是送進了軍妓營，主打一個人人都有活幹，一個也不浪費。

因為宮中孩子的接連出事，張妼晗說什麼都不許宮人帶著長生離開她的視線，時常給長生說些自己聽到的故事，或者是唱些她會的歌謠，細細的哄著。

這讓長生心裡對這個生母的感官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怎麼說呢，她好像作為母親來說，還不錯。”

瀟灑哥聽著自己宿主的話沒有反駁，因為之前的噩夢，張妼晗對自己的這個孩子看得特別緊張，就連她素日裡最重視的官家都沒有那麼關注了。

趙楨雖然沒有繼續入後宮，但是他安排到母子倆身邊的人卻每日都給他彙報，所以趙楨對於母子倆的日常事無鉅細的全都知道。

徽柔雖然對自己的這個弟弟也很好奇，但是鑑於張妼晗往日的作風，她還是乖乖聽苗心禾的話，不去看長生。

時間一晃而過，長生安安穩穩的長到了十二歲，從他六歲開始啟蒙以後，趙楨就將他帶在了自己的身邊，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這個兒子屬實有些天分，縱使朝臣不願，他依舊將人帶在身邊直到十二歲。

歐陽修一開始總是為難長生，也不知道他一個好幾十歲的人是怎麼好意思為難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的。

但是長生是誰啊，一開始歐陽修還在嘲諷趙楨對於這個獨苗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偏疼了以後，趙楨摁住想要懟回去的長生，從中勸解了幾句；

歐陽修自然是無所謂啊，作為一個諫臣，他能在朝堂上懟的皇帝都沒有脾氣，他對自己的本事簡直不能再滿意了。

長生的脾氣沒有那麼好，既然歐陽修瞧不上趙楨愛護自己的獨苗，那就讓他歐陽家也只剩下一個獨苗苗吧。

於是，一月之間，歐陽全族，除了歐陽修和他一個家妓腹中不知男女的孩子以外，所有男丁和子嗣盡數亡故。

歐陽修這才反應過來，他那日在朝堂上嘲諷趙楨作為皇帝卻偏袒長合生的時候，內心其實是在幸災樂禍的，甚至他當時還嘲諷了張貴妃是舞女出身來著；

好嘛，現在他也只剩下了一個家妓腹中不知男女的孩子，而他自己年事已高，失去了再孕育子嗣的能力。

是的，歐陽修在得知他的子嗣盡數去了以後，第一時間想的不是難過，而是先確定了一下自己是否還能得到更多的子嗣，確定無望後方才抬了家妓為姨娘，好好保護。

其他當日嘲諷過他和趙楨的文臣家裡或多或少也都倒了黴，只是沒有歐陽修這樣團滅罷了。

好笑的是，幾乎所有的文人在得知家中子嗣出事的時候，第一時間都是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看得長生都不得不感慨還是古人會玩啊。

趙楨看著正在看摺子的兒子突然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也有些好奇，湊過去看了以後，發現是歐陽修等人請假辦喪事的摺子，也無奈了。

“父皇，他們不是說父皇是天子，一言一行都不能隨意而為嗎？

怎麼到了他們就可以同一天同一時間的請假了呢，就因為他們是臣子，所以可以隨意偷懶嗎？

前兒他們說過皇兄早夭的時候父皇你罷朝不可取，還暗示兒臣活不久，可兒臣今日才得知，蒼天有眼，無故詛咒別人的時候會遭到報應的。”

趙楨沒有說話，只是摸了摸長生的頭，他從此刻才確定長生是上天的恩賜，自有神佛庇佑，不論是誰詛咒他，都會得到報應，只願上蒼能聽到他的願望，不論有什麼事或者報應都降到他自己的身上，讓他的長生好好的活下去。

長生聽著老父親心中的想法，嗤之以鼻，若是上蒼的報應來得那麼快，豈不是沒有了他的用武之地。

要他說，這個皇帝就是讓文臣給教廢了，各種忍讓要好名聲，還是朱標痛快啊，雖然同樣是被文臣教，但是至少朱標手裡還是有武將的。

這可倒好，整個大宋都重文輕武，這玩意說起來好聽，文縐縐的；但是辦起事來他不好看吶，成日裡鄙視武將瞧不起武將，真打起來了不還是得靠著人家嘛。

一群臭酸儒，只知道爭奪眼前的利益，等到外敵南下的時候直接拋棄皇室，改頭換面繼續活活朝堂和百姓的時候，跪的比誰都快。

切！！！樹不修理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