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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人做妾室，豈不是寒了老臣的心。”
文帝冷笑一聲，兩眼盯著凌不疑，語氣略微帶著點遺憾地開口。
“這也不好，那也不好，要不你說說，這滿朝之中，誰能配得上人家？”
“。。。這。。。”
凌不疑不知道程少商的心思，一時間不敢開口。文帝見他這個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給了他好幾下。
“子晟啊，凌不疑，你個沒腦子的，想娶人家就直說啊，喜歡人家就去靠近，去主動讓人家感受到你的愛意；
整日這般冷冰冰的，人家小女娘不被你嚇跑，朕都要感謝程始的教導，沒有讓人家太過失禮了。
人家會以為你不喜歡人家，那人家小女娘又會怎麼選擇呢？”
凌不疑回憶著跟程少商相處的時間裡，好像確實是自己不開口，對方也不怎麼開口，要不然就是公事公辦的樣子，好像。。。文帝說得對。
看到凌不疑遲疑的樣子，文帝心裡得意極了，笑眯眯地摸著自己的八字鬍等候著凌不疑的決定。
但是凌不疑還是決定自己去問一問程四娘子的想法，便抬頭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等著自己開口請教的文帝，然後行禮後直接離開。
等到文帝從想象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凌不疑已經走遠了。
“臭小子，活該你打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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