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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謙謙君子步履緩慢,如清風明月蘭芝松柏,唐十四舉著個燒賣邊看邊啃,怪不得陳千秋說這人跟瘋狗不是一人。
確實,除了那張相似的臉以外,兩人完全不同。
“走了。”我對著唐十四招呼一聲,後者看看自己手上的燒賣,又看看盤子裡的,果斷拿了兩個跟出來。
“哎,你真不吃一個?”儘管出來,唐十四還是在那裡竭力推薦。
“你留著自己慢慢吃吧。”我站在門前舒了口氣,“現在是時候去見見那位天宗主持了。”
“之前那個神堂不是說他身體不適,不見客?”
“就因為身體不適,我們才要過去探望一下。”
我想的簡單,但事實上卻沒有那麼容易,“這位施主,主持在禪房靜坐不見外客。”手持棍棒的武僧將我們拒之門外。
“你們主持讓我們過來,卻說不見外客?”唐十四一口咬下手上的燒賣,“你們小輩不懂事,我不怪你,你只讓你們主持出來,問問有沒有這麼做派的!”
武僧棍棒一橫,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唐十四還想再說,身後的房門卻被人推開,另一個小沙彌從門裡走出來,對著兩人行了一禮,“兩位施主,天宗主持請兩位進去。”
武僧聞言收回棍棒,重新立於廊下。
唐十四冷哼一聲,在身上隨便的擦了擦手,就推門而入。
香爐裡梵香淼淼,我看看那個香爐,這個味道真是熟悉極了,聞上去很有我們陳家香師的風格。
房門在身後合上,門一關,屋裡的光線就有些暗,這讓整間禪房都透露出一種腐朽的味道,唐十四看了我一眼率先往前走去,可是禪房就這麼大,似乎屋裡並沒有什麼人。
“我在這裡。”低緩的聲音,如閱盡滄桑,又像鄰家老者一樣熟悉。
唐十四驟然回神才發現天宗就站在他身後,不,準確的說是坐在身後。
他很瘦,像是被皮囊包裹著的枯骨,可是他看上去卻那麼嫻靜,雙腿相盤,席地而坐的樣子,反而讓人忽略了他的皮相。
我沒見過什麼所謂的得道高僧,但我覺得,真正的得道高僧大約就是這樣子的。
“我知道你會來的。”他手結蓮花垂垂老矣,卻像個好朋友一樣對你閒話家常。
“請柬是你送的?”
天宗沒有回答,“既然來此即是有緣。”
“好一個有緣。”我尋了個蒲團,學著天宗的樣子盤膝而坐在他的對面,“說起緣分,我確實有一事想要像天宗主持請教。”
天宗雙眼微瞌,神態安詳,“請講。”
“昨天夜裡,我住在你們後院的廂房裡,佛寺清幽,我以為會做一個好夢,可是昨夜卻噩夢連連驚的人一夜未眠。”
我頓了頓,仔細瞧著天宗的表情,可是他依舊恬靜不發一言,反倒是唐十四滿心疑惑,“你做噩夢了?”
“天宗主持不好奇我做了什麼噩夢嗎?”
“世間萬物有因有果,施主既然做夢,自然是心有業障。”
“不不不,”我笑著回到,“這個噩夢與我無關,正因為無關緊要所以才很想知道,這個噩夢為什麼會找向我。”我說,“昨天夜裡,我夢見許許多多的黑色壇甕像是醬菜罈子一樣堆積在牆角下……”
我看見天宗的眉毛幾不可察的動了一下,“天宗主持猜我看到什麼?我見到一個又一個的白影,從壇口不斷掙扎出來,他們枯瘦如柴,卻扯著自己血淋淋的腸肚,向我不斷的呼救……”
唐十四聽得打了個冷顫,這都什麼怪夢,聽著就讓人背冒涼氣。
磕著的眼皮終於睜開,與天宗枯瘦的外皮不一樣,他的眼睛就像蘊藏著億萬星辰一樣,閃著睿智而明亮的光。
“你與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我沒想到天宗會這樣回答,而當我聽見這句話的下一秒,本能的想到了一人,“你認識陳長生?”
“三十年前有過一面之緣。”
三十年前?按照時間推斷,那時候的陳長生應該還是個少年,“他來這裡做什麼?”
“他來勸我銷燬平安寺裡所有的肉身佛,只是……我拒絕了。所以,他親自設計了現在存放肉身佛的佛冢。”
肉身佛是功德無量的象徵,我想不出陳長生為什麼要這麼做,更想不出他為什麼要建立佛冢。
“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因為這些,就是你做夢的因由。”天宗閉上了眼睛,蓮花印依舊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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