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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千秋見慣了殺雞,可是卻沒有見過這樣茹毛飲血的,饒是怪鳥體型高大,可最終也只是被人脖子一扭,蜷起的鐵爪還沒有抓出,就軟嗒嗒的垂了下來。
修羅埋頭在怪鳥豐盈的羽毛裡,貪婪的吸允著那些滾燙香甜的紅色。
現在,陳千秋有點明白,為什麼棺蓋一開啟,怪鳥就消失了,顯然,它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要不是棺木被唐十四推動,估計它會一直縮在暗處。
可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修羅被壓制在這裡千百年,還這麼活蹦亂跳,如果讓她見了血,那又該是何等了得。
一隻螞蟻咬著顆紅色的朱果,從金棺挪開的縫隙裡探出觸鬚,呆頭呆腦的看著幾人。
“我艹!”
唐十四開心壞了。
“你們快看!”
他這一喊一叫,地上的螞蟻嚇得哧溜一聲溜回了縫隙裡。
“你們看到了吧?你們都看到了吧,”唐十四大喜,“這金棺底下真的有條出路!”
唐十四這裡正覺得找到了出口,那裡就看到修羅丟掉了手上的怪鳥,原本還沉重無比的怪鳥,落地時就散成了一地羽毛,都不用風吹,就散了。
而修羅那雙空洞的,近乎玻璃灰一樣的眼睛,已經全部都被赤紅取代。
唐十四都不用多想,就逃命一樣,瘋狂的去推金棺,只要縫隙推開,只要他們能進去,那……他們就能活!
玉沉香不知何時取出來了一雙手套,質地輕盈如白雪,一套上手指,就好似隱形一樣,和肌膚融為一體。
宋戎動動手指,把自己的偶線悄悄換下。
就連一直愛笑的程佛衣,都取下了自己鼻樑上的眼鏡。
這是一場硬仗,只要一個不小心,他們這些人,一個都回不去。
還有什麼猶豫的。
陳千秋笑笑,捂著自己受傷的肩膀站了起來,所有人都為了活下去而努力著,為了活下去而這樣努力的他們,怎麼可以死。
金棺的縫隙一點一點變大,那邊的戰況也越來越慘烈,倒飛出去撞在水晶柱上的玉沉香,被修羅劃破脊背,再無法保持儒雅形象的程佛衣,還有那個握著短劍而出,卻被修羅擋開的瘋狗。
瘋狗握著兩把短劍,對著後面的牆壁一個借力,就如離弦之箭一樣再次飛出。
角度刁鑽到修羅避不開,可是從來都無往不利的短劍,卻根本傷不到修羅分毫,鋒利的刀刃砍上去,甚至連個印子都沒有留下。
長長鉤起的指甲直逼瘋狗面門,就在快要觸碰到那雙眼睛的時候,淒厲的長嘶從修羅嘴中刺耳的發出。
修羅的身體被人從身後盤住,畫有符篆的掌心一碰到修羅的身體,就散發出一種焦糊一樣的惡臭。
“那……是陳千秋?”秦司呆呆地看著眼前的變故,甚至忘了自己正在進行的工作。
如靈貓一樣敏捷,像獵豹一樣迅速,同鬣狗一樣瘋狂,這真的是她這一路上認識的那個陳千秋?那個身嬌體弱,懂不懂就臉色蒼白如鬼的香師。
“她……不是香師嗎?”秦司禁不住喃喃著,香師她也見過不少,這樣特別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是香師。”
唐十四一邊使勁推著,一邊注視著旁邊那個用生命在拖延時間的傢伙。
“這個笨蛋,簡直他嗎不想活了!”
青藍色的火焰在眼眶裡跳動,陳千秋抱著水晶柱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試圖靠近的修羅,臉上的表情一會沉穩,一會驚慌,甚至出現了幾秒鐘的停頓。
“她這是瘋了嗎!”玉沉香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降神一個,就已經夠了,她竟然弄了這麼多在自己身上!”
“我看瘋的是你。”程佛衣慢條斯理的把金邊眼鏡帶上,“那個孩子,一直都是這樣啊,沒有父母親族可以倚靠,沒有師長可以教導,她能做到這樣,難道不是極其優秀嗎?”
玉沉香不知道被程佛衣那句話刺到,眼中閃過幾絲心疼,“這都是陳家的錯,憑什麼讓她一個女孩子……”
“因為她姓陳。”程佛衣看著玉沉香一語雙關,“她身上流著陳家的血,自然也繼承了他們的瘋狂。”
陳千秋從水晶柱上跳下,手腳並用的向著修羅跑去,它用的是“閃電”型落腳法,每一下都能迴避來修羅的注意,更快的接近對方。
肉眼幾乎捕捉不到陳千秋的蹤跡,她一雙素手在底面閃過,卻不沾半點塵土。
可是陳千秋低估了修羅的反應力,金色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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