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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是殺還是不殺?”唐十四自認是個冷靜自持的人,可是現在他也有著不確定,自己要不要這麼做,畢竟……這醜陋的肉塊,曾經也只是一群稚嫩的孩子。
瘋狗卻沒有那麼多的計較,不管它們曾經是什麼,但是現在他們不是人。
腰後軍刀信手丟出,眼前的肉彘卻抖擻著一身的金鱗,如同鱗甲一樣把自己柔弱的臟器團團護起,飛逝而來的軍刀擦撞在上面,卻在電光火石之後掉落在桌上。
這一下,好像徹底激怒了肉彘,肺葉張合如口,隱藏在臟腑之下的竟然是一排重重排列的細小鋸齒,雖然沒有腿腳,可是拖拽的五臟卻成了最為有力的腿腳,他踏住桌面,如同蓄勢待發的金錢豹一樣,向著最後面的唐十四猛地撲來。
唐十四也不示弱,手上弓弦扣動,可是射出的箭矢全都跟之前擲出的軍刀一樣,除了改變了一點肉彘的路線,剩下的全都被擋了下來。
唐十四出手如電,手中短劍化為神兵利器,想方設法的靠近、切割眼前的肺腑,可是眼前的東西好像早已經超脫出人類的範圍,不論他多麼用力,手上短劍都無法碰觸到金鱗底下。
有了瘋狗,唐十四終於有空喘息下,唐十四憤憤的重新上了弦,這會他早已經徹底沒有了之前猶豫憐憫的感覺,剛才要不是瘋狗出手,這血池呼啦的玩意沒準就想抱臉蟲一樣糊在自己臉上。
“陳千秋!”唐十四對著後面鬼吼了一聲,“不是你說的,活人交給我,死人交給你,這隻剩下心肝肺的東西可是連人都算不上,你可得快點想辦法!”
唐十四把之前握在手上的符咒往懷裡一塞,隨後收起手上握著的弓弩,改成了軍工鏟,摺疊柄被唐十四甩開,握著手上這實打實的武器,唐十四禁不住笑笑。既然遠攻不行,那他也就只能近戰!
“娘希匹的肉彘,管你他孃的是什麼東西,小爺今天都要把你剁了!”
兩人打的如火如荼,一邊的背景板卻換成了我和程佛衣。
“你不去幫忙?”
“幫忙?”程佛衣一副好像聽錯的樣子,“你這話是在對我說?”
“不然哪?”
“當然是你去想辦法。”程佛衣笑眯眯的把人皮燈籠放回去,“他們是你的同伴,但是在我這裡他們只是同行,同伴相互倚靠,同行可以隨時背離。”
程佛衣這話一出來,我沉默了片刻,其實程佛衣說的這些,正是香師和摸金校尉之間最為簡單直接的關係,可是不知從何時起,他們三個的關係好像變得有那麼一點點複雜起來。
程佛衣看著沉思的陳千秋滿意的笑笑,“想好怎麼救他們了嗎?同伴這個東西總是要經常互相幫助,才能走的長遠啊。”
“不過……”程佛衣聲音低沉如蛇,“同伴沒有了可以再找,有時候即使是他們死了,哪也沒什麼的。”
程佛衣的聲音如同惡魔低語,拉扯著所有人墜向他自己的黑暗,可是這恰恰是我不想的。
“你說的對,”我看著程佛衣說,“同伴總是無時無刻都在需要自己的。”
我定定神,肉彘這東西不僅沒見過,更是連聽都沒聽過,但是一法通萬發通,既然我搞不定肉彘,那我就嘗試著搞定陰氣。
而沒有什麼比香,剛讓我覺得拿手。
手指在集香盒上不斷旋轉,我盯著眼前的集香盒,看著哪些波光流轉的花鳥蟲魚,飛禽走獸,就像在賞析著隱在集香盒裡那一味味的香料。
每一個配方都熟記於心,所以用起來的時候才會分外得心應手。
有淡淡煙氣在手上緩緩流淌而出,將眼前瀰漫的紅色沖淡,染成一片旖旎的粉色,原本正在張牙舞爪肉彘開始漸漸慢了下來,他停在那裡,安靜的就像只等待天明的水母,當然,如果它拖拉的腸子如果沒有被瘋狗砍斷,那看上去的樣子應該會更好一點。
香氣繚繞,煙氣盤旋,一看到陳千秋出手,唐十四就握著軍工鏟麻利的鳴金收兵,繼續窩回陳千秋身後。
“陳千秋。”唐十四為了不打擾我,聲音壓的就像一個有氣無力的蚊子。
本來掌香不應該說話的可是我覺得如果不理這人的話,後果會是十分難以言表。
“說。”
“你說我是趁著現在,在他徵愣的時候從背後偷襲,還是說,一切就都交給你。”
我雙目緊緊盯著眼前的煙霧,殺死對方固然好,可是我很想知道,這東西的過去和來歷。
香氣越來越旺盛,匯聚漂浮在半空中的煙霧已經像是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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