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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自己的胃口，畢竟黃子澄提出來這事本身就算得上是陰損了一些。
而讓蔣瓛失望的是，只有這等陰損的計劃天子才能想得到錦衣衛，至於其他的事情乃至關於那些遍佈天下網路情報上面，或者是關於各個藩王的動向，這對於朱允炆而言根本就是唾手可得的訊息居然從來都沒有向錦衣衛問起過。
這讓原本早就整理好那份情報的蔣瓛失望了好久，今天更是加大了幾份。
但是卻也是讓他慶幸的，果不其然天子還是對錦衣衛有成見，對他這個錦衣衛指揮使也有不小的芥蒂，之前作出的選擇果然沒錯，那份已經飄散淡去的忠誠始終是難以恢復如初了……
“愛卿可明白？”
朱允炆從頭到尾的將黃子澄計劃說了一遍，不過他畢竟是天子，倒也沒有說的那麼太過，只是話裡話外的意思都很明確，蔣瓛自然聽得懂。
“臣明白，這便去準備……”
計劃好不容易找到人實施，朱允炆也沒有聽出來蔣瓛語氣當中的那一絲疏遠，自顧自的高興，揮揮手便示意蔣瓛下去趕緊準備，畢竟事情緊急，當不得耽誤。
蔣瓛恭恭敬敬的告退，沒有多說什麼，準備回去好好地實施這次計劃。
因為在他看來，這計劃本身雖說算得上是陰損，但如果成功了這效果卻也斐然，更準確的說，蔣瓛能看到這件事對於天下藩王的影響會有多大，乃至他現在比較在乎的那個人，位於北平的朱棣會有多大的影響。
所以蔣瓛巴不得這計劃能夠實施成功，甚至他還要保證執行的完美無缺，甚至他連實施的人選都已經在心裡有了物件。
這一次完全就是順水推舟的行動，既能讓朱允炆滿意，又能達到蔣瓛刺激皇權和藩王之間關係的目的。
而且……說不定還能有另外一份收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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