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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平到南京,從南京到北平,這一段路路程算是這幾年來朝廷信差驛使跑的最多也最熟悉的路了。
雖然非常緊急的情報訊息是透過特殊的渠道,比如說飛鴿傳書等等,但這鴿子根本不可能完成從北平飛到南京城這麼遠的路程。
其中斷斷續續仍然是有急使負責傳遞訊息往來,尤其是在這幾個月裡,從北平發到南京城,再從南京城轉回到北平去,來來往往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可以說這些差役們閉著眼睛都能夠走過這一趟路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朝廷安排張昺謝貴兩人在北平任職,其責任不就是為了監視朱棣的一舉一動,以防止出現什麼不可控制的突發狀況,更有在時機到來之時,和朝廷裡應外合,順順利利的在天羅地網之內將朱棣給輕鬆拿下的作用。
而作為監視的一方,這每日每天每時每刻,基本上張昺都能收到來自下面監視之人的彙報總結,謝貴一方自然也是如此。
這燕王府四周的動向,他們二人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眼觀所有不漏一絲一毫的細節,再加上這削藩的問題畢竟涉及到了皇室宗親,不管再怎麼屬於天子心腹重臣,那在所有人眼裡,他們這些人也是屬於外臣非皇家之人的存在,過多的參與進去只會弊大於利,更別說張謝兩人根本就沒把握他們所認定的事就一定是準確的。
所以這每一日的燕王府情況都得要傳遞送往南京城去,一天不差是一天不少,生怕這裡面有什麼蛛絲馬跡存在,而張謝兩人發現不出來,傷了他們自己倒還是小事,真要壞了朝廷的大計那才是罪該萬死的。
若換做其他藩王,朱允炆早就對於這種一日一報的情況感到厭煩了,可北平的燕王府卻大大的不一樣,那可是天下藩王之首,自己的四皇叔,手中兵馬權力一等一的強大之人,焉能對其掉以輕心,自然是怎麼謹慎都不為過的。
為此,朱允炆還特意明黃子澄等人每日必查張昺謝貴二人的奏報詳情,一絲一毫都不准許有疏漏的地方,萬萬不能讓燕王這個已經快要成為甕中之鱉的再多了一些變數出來,那才是最讓人頭疼的地方。
每日照常的奏報走的時候官路驛使,而張昺和謝貴兩人自然也有那種加急的傳信方式,只在乎於這傳信內容是否符合這加急的名頭罷了。
就說現在,正有兩份萬分火急的情報一前一後的送往南京城皇宮之中,當先一份就是那招供之人的口供,雖然證據有些不足,但是他既然點出了這私運買賣精鐵一事和燕王府有關,那兩個死不開口的又被他指認為燕王府的人,如此即能確定一二,這事必然和燕王朱棣脫不了干係。
而緊隨之其後的便是朱棣病重入腦,暴起瘋症的奏報,上書詳細情節,將兩人在燕王府當中所見一五一十的描述了出來,絲毫沒有偏頗誇張的寫法。
在張昺謝貴二人看來,這事應當是真的了,畢竟這演戲也要有個度,也有個自人底線,只有精神正常的人才會下意識的注意這些,而不正常的卻是毫不在意,這便是瘋與不瘋之間最大的區別。
所以雖然有前車之鑑,可張謝二人還是比較肯定自己這一次的判斷,他們兩人給朱允炆的一同上書中確認了他們的觀點,一致認同這燕王朱棣就是病重頑疾入腦,所導致的瘋癲失常。
甚至在張昺謝貴兩人的認知當中,此時此刻的朱棣應該已經不存在什麼威脅行了,他們兩個都覺得朝廷削藩的大計應該馬上就要到了尾聲,只等真正確定了朱棣的狀況,那麼這燕王府還不是任朝廷處置,到時候挫扁揉園豈不就是天子一句話的事嗎。
不過張謝二人的想法終究只是他們的觀念而已,他們只是朝廷委派的官,而並非這大明天下真正做主的人,所以這架勢到底該這麼看,還是得要從朱允炆那裡確定最後的訊息。
只不過這兩份一前一後的情報送到朱允炆面前時,讓這位大明天子的腦子都有些糊塗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是該先處理這精鐵的問題還是考慮自己四皇叔是不是真正瘋了的問題。
朝廷管制軍用物資,這精鐵一物是萬萬不能用於私人用途的,哪怕朱棣是大明的藩王也一樣不准許,這是太祖規制任誰都不能違背。
朱允炆在看到這訊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自己那燕王叔完了,只要自己抓著這事不放,那麼就是一個絕佳的削藩藉口,到時候任你是天下第一藩王還是宗人府宗令,還是皇親輩分最高等等,觸及了朝廷法度,就要接受朝廷的制裁。
沒聽說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嗎,他這個天子都不例外,更何況是朱棣這個藩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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