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青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30章 殺父朱九,大明軍侯,冼青竹,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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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上去阻攔那個胖子,可是他的手下直接把我打倒在地,我再三的反抗也無濟於事,直到胖子光著上身罵罵咧咧的離開了我的家中。
此時衣衫不整的母親從房中走了出來,看著鼻青臉腫的我一把將我抱住大哭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母親不在哭了,伸手揉了揉我烏青的眼角露出了笑容。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無親的笑,因為第二天我起來之後就在柴房的橫樑上發現了她。
在鄰居的幫助下我草草的安葬了母親,託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這個不久以前還是一個充滿歡聲笑語的屋子裡。
我在母親吊死的柴房裡找到了一把柴刀,藉著昏暗的月色,鏽跡斑斑的柴刀閃過一絲寒光。
過了幾日,父親回家了,討債的人顯然放過了他,他回家以後沒有發現母親頓時變了顏色,張口大罵母親揹著自己偷偷跑了,極盡惡毒的言語詛咒著我的母親。
此時的我冷冷的看著他,看著這個我曾經的父親,看著那把放在桌下的柴刀。
五年以後,十六歲的我身體漸漸長大,平日裡靠著鄰居的接濟和一些零碎的雜工活到了現在。五年了,父親依舊在爛賭;五年了,那把柴刀也恢復了本來的樣貌。
在一天晚上,陰冷的秋風吹過,破爛的窗戶嘎吱的響著。
‘咣噹’再一次輸光了的父親喝的大醉回到家中,一頭倒在床上昏昏睡去,我拿起那把柴刀緩緩地向他走去,月光順著窗戶照射進來倒影在我的臉上,此時的我眼中只有這把柴刀和那個曾經的人。
沒有絲毫猶豫,沒有絲毫反抗,他就這麼死在了我的柴刀之下,臨死之前的他驚愕的看著我,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終他也沒有言語,生命無聲的消失,就如同母親死亡時一樣。
我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默默地清晰了一番,靜靜的坐在院中等待著天亮。
城門剛開的時候,我順著人群混了出去,自此我便藏身於平谷縣四周的山林當中,不知外界所變,直到有一天我碰見了一群人,那是一群穿著兵士衣服的人,他們看見我的第一反應是要殺了我,可是他們的頭卻攔下了他們,我自信憑藉著這麼多年在山間生存的經驗可以反殺掉其中的幾人,但是那個瞎了一隻眼的長臉漢子手中的弓箭卻是我無法躲避的。
“兄弟,我們幾人並無惡意,只是路過這路,請不要緊張。”他們的頭對我說道。
我沒有回答他,只是慢慢的向後退去,他們也收斂了殺意,原地休息了起來。從此以後他們便和我一樣在這片山林中生活了下來,從他們口中我才得知外面的世界變得不一樣了,此時的朝廷已經混亂不堪,他們這些當兵的不滿元人統治這才逃到山裡來,久而久之,他們聚集了很多逃難的人。
我始終和他們保持著距離,他們也不在意,除了瞎眼漢子依舊對我充滿戒備,其他的人早就習慣了我的存在。
我們之間這樣奇怪的關係一直維持了很久,直到有一天他們下山打探的人得知外面的元人朝廷已經套了,現在是漢人的天下,是姓朱的天下,他們想趁此下山與當今朝廷溝通,畢竟在山裡缺少物資難以繼續維持,而我此時卻悄然的下了山,走進了這十多年未曾來過的平谷縣城。
我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看著四周沒有什麼變化的一切。
忽然之間,迎面走來一個人,一個我朝思暮想的人,此時的他缺了一條腿,身後也沒有了那些凶神惡煞的隨從,依舊肥碩的身軀正一瘸一拐的向著我走來。
還是當年那把刀,沒有絲毫的停頓,我一手勒住胖子的脖子,右手不停地捅著胖子,到底胖子都是一臉的疑惑,不知道我為何突然暴起殺他,可能他不會記得十幾年前所做過的事情,但是我不會忘,終身不忘。
路上的行人呆呆的看著行兇的我,女子的尖叫聲打破了平靜的畫面,行人們紛紛躲避,捕快們很快的就衝了過來把我打翻在地,我沒有反抗,也不想反抗,任由他們把我押進縣衙大牢。
牢內其他的犯人好奇的看著我,其中一個人好奇的問道:“哥們,因為什麼進來的啊。”
“當街殺人”這四個字從我的口中說出,其他犯人瞬間遠離了我,畢竟沒有誰想和一個殺人犯靠的這麼近。
知縣當堂審問,我供認不諱,因為我已經完成了我該做的事情,除了稍稍懷念那群山裡的人以外我在無牽掛了,現在也到了時間該下去找我的家人了,
按律判決我是秋後問斬,冰冷的牢房,沉默的犯人,秋天很快就來到了,可是迎來的卻不是劊子手的鬼頭刀,而是一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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