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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綰捂嘴,作委屈狀,“我都說了呀,我沒說你是殺人兇手,我只是站在一個大夫的角度,告訴大家,潑皮身上的傷口是怎麼造成的而已,郭財主,你為什麼非要說我說你是殺人兇手呢?不知道的人恐怕還會以為你……想要訛我似的……”
後面一句話,陶綰故意說得欲言又止,偏偏聲音又足以讓在場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陶綰一沒錢二沒色,郭財主自然不可能訛她,可是郭財主這一系列的反常,大家都看出了些許端倪。
這郭財主的話一再出現漏洞,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大家沒少吃郭財主的,此時此刻,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
“郭財主,這陶家丫頭年少不懂事,你又何必與她計較?”有看不過去的鄰里開口在中間調解。
這話一出口,好幾個街坊也按捺不住了,紛紛開口勸道:“就是啊,我看這事就算了,你也沒必要為了此事氣壞了身子。”
勸解的人越來越多,郭財主亦擔心自己下不了臺,最後便在一群鎮民的簇擁下,半推半就地離開了陶家醫館。
賴潑皮見狀,不知為何,居然替陶綰鬆了一口氣,他回頭看了一眼陶綰,想說什麼,嘴唇張張合合了好幾次,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陶綰交代了賴潑皮幾句,便轉身走進了裡屋。
裡屋的花娘見陶綰進來,連忙迎上來,壓著嗓音問道,“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我又沒有與他動手。”陶綰有些好笑,心底亦有淡淡的暖意。
方才她與郭財主吵架之時,她便感覺到花娘的視線不斷從裡屋投來。
花娘仍不放心,拉著陶綰上上下下地檢查了一番,見陶綰還笑得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摻和此事?”
花娘看得出來,陶綰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可是她卻為了幫賴潑皮,非要插一腳。
直覺告訴她,陶綰不是那種為了出風頭而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可是倘若不是如此,又是為了什麼呢?
陶綰彎了彎眉眼,“只是看不下去罷了。”
“看不下去?”花娘的眸子微微睜大,眸底寫滿了驚訝,“你別拿這四個字糊弄我,你可不是什麼毛丫頭……”
“我怎麼就不是毛丫頭了?你當我多大?”
陶綰一句話,頓時堵得花娘說不出話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那你天天裝得跟四五十歲的老孃們似的。”
陶綰:……
這麼一想,她上輩子二十多歲,這輩子近二十歲,加起來可不就是四五十歲?
陶綰的眼皮子往上一翻,撿起角落裡帶血的布條,“算了,不與你吵,我到山上去洗衣服,你有沒有什麼東西要洗的,我一起洗了。”
花娘見狀,伸手便要接過,“我去吧,這種事我以前常幹。”
陶綰搖了搖頭,“還是我來吧,若是被人認出你的模樣,說不定又會有什麼麻煩,你若想幫我,能否幫我把這些草藥按種類分開?”
陶綰對著地上的兩堆草藥揚了揚下巴。
那些草藥是她早上閒來無事的時候從山上摘回來的,數量不多,種數卻有大大小小三十多種,都是一些如解毒藥、清熱藥、理氣藥、活血化瘀藥等常見的草藥。
花娘亦明白陶綰的小心思,陶綰是想要培養自己對草藥的認識,故而她點了點頭,將一把皂角塞到陶綰的手裡,便乖巧地蹲坐在一旁,開始挑揀起草藥來。
陶綰見狀,滿意地彎了彎嘴唇,出門。
其實方才還有件事,她沒有告訴花娘。
在前一世,她也遇到和潑皮一模一樣的事情,與人起衝突,明明錯的是對方,最後卻因為對方的名聲比自己好,逼著自己吃了這個啞巴虧,故而方才的陶綰有一瞬間突然想站出來,告訴陶安鎮那群人,有一個詞,叫人面獸心。
想到這,陶綰垂了垂眼簾,可是眼簾剛垂下,注意力便落到了手中的木盆上。
盆裡放了滿滿一堆的髒衣服,而在一堆髒衣服的上方,是一把綠油油的皂角。
陶綰看著看著,不禁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液。
她雖然在書上見識過這玩意相當於古代的洗衣服,可是書上沒有告訴她,這玩意要怎麼用啊!
思索再三,陶綰還是轉頭,往河邊走去。
還未走進河邊,湍急的水流聲便已經傳到了耳朵裡,伴隨著水流聲的,還有一群女人嘻嘻哈哈的打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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