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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年的除夕之夜,母親感染風寒。她躺在病榻悲嘆道:“風寒難醫,恐怕我不久於人世,只是你年餘十八,仍不學無術,叫我死後如何面對亡夫?”我不禁鼻頭一酸,深感自責。

第二日,我將母親託付給舅家,辭別親族,前往趙國學醫。

在邯鄲,師從名醫長桑君,悉心研習醫術。識病證之根源,究陰陽之傳變,焚膏繼晷,不覺間三年已過。長桑君說:“你天資過人,如今已盡得我真傳,是時候離開了。”他說得決絕,不容我反駁。我雖不捨,但自覺離鄉多年,是時候回家看望母親了。

臨行前,醫館來了一位病人,是一箇中年婦女,她兩足發冷,雙臂綿軟,似乎命不久矣,長桑君讓我回鄉前為她治療。病情罕見,望聞問切之後,束手無策,在醫館的書閣簡單查閱了醫書《靈樞》,仍不得其法。那時我正收拾行囊,也無暇顧及太多,便開了一些調養的藥,打發她回家了。

第三日清晨,我背上行囊正欲回鄉,長桑君突然出現,我有些好奇,他本不打算為我送行,沒想到他說:“前天那個婦人,今早在家中去世了。”我不以為意地說:“恕學生直言,她所患之病,實屬罕見,連《靈樞》也不曾記載,想必無藥可醫,可以說她必死無疑。”長桑君一臉冷峻,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看著地上,說:“我要告知你的是,她是四個孩子的母親。”我看著長桑君離開的背影,心中忽然有一些莫名的觸動,不由得緩緩放下了行囊。

下午,我決定去她家中祭拜。她家在鎮上的僻靜之處,兩扇陳舊的大門敞開著,院內早已升起了招魂幡。她的遺體擺放在大堂左側,蓋著件破舊的白色殮布,整理了遺容,卻依然無法掩蓋臉上的病態。大女兒與妹妹眼角掛著淚滴,正在堂內忙著準備後事,兩個尚幼的弟弟跪著母親身旁,說著聽不懂的話語,似乎正等著母親醒來。我介紹了自己,姐妹倆連忙跪了下來,說她們知道母親無藥可醫,別家醫館怕壞了名聲都不肯收留,只有我對一個將死之人仍悉心治療。我羞愧難當,那時我才明白,我所面對的每一個病人,都可能是其他人的整個世界,而我卻從沒有如此認真對待過。

婦人的頭七之後,我也終於要離開了。臨行前,長桑君將醫書《素問》交給了我,那是與《靈樞》齊名的上古醫典。我三年所學,盡在《靈樞》,若能再得《素問》,勢必可比肩眾杏林先賢。長桑君囑咐我,《素問》所記載的皆是炎黃時期流傳下來的禁方,他從不曾研習,而我也不要輕不要輕易嘗試。

回鄉後,我在坊間鄉里、諸侯各國布醫施藥,心肝脾肺腎骨,無我不醫。

四年後,我有了另外一個名字——扁鵲,那是炎黃時期神醫的名字,現在,它屬於我。

仲秋,母親終於積勞成疾,身染肺癆,只有三月可活。我只顧在外行醫,連母親的病徵都不曾察覺。腑病易治,髒病難醫,肺癆本是絕症,但我盡得《靈樞》之精要,肺癆自然難不倒我,只是煉藥尚需兩月。

六十四天後,我得以煉藥成功。此時,家中正好來了一位病人,診脈之後,才發現他同樣感染了肺癆,只是已患病兩月,煉藥根本來不及。雖已有成藥,但那是為母親準備的。一番思索之後,我決定開一些調養用藥,讓他多活幾日,也算盡醫者之仁心。我將決定告知了母親,母親說:“若是病人不治身亡,豈不是壞了你扁鵲公的名譽。”我嘆氣道:“他已病入膏肓,扁鵲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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