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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了齊明宏和齊國公一起帶著他們的兒子往宮門外走,威北侯追上齊國公道:“明陽今兒我才知道我加大媳婦兒是個老實的,府裡上下還讓她治的服服帖帖的。如今看看咱們娘娘可真了不得了,聖上都能讓著我們娘娘,可想而知這宮裡上上下下見了娘娘還不跟耗子見了貓一樣。”
齊國公無奈的笑道:“你想說我養的女兒都是厲害的,直就是。我們家寧姐兒若是沒能耐也不能讓你過的如此閒散,你倒好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不得了。”
威北侯道:“能得你的嫡長女我當然要賣賣乖,回頭我得跟我們家那小子說道說道,讓他讓著媳婦點,不然讓皇貴妃知道了有他好果子吃的。”
他們身後的忠勇侯一群人就沒他們愉快了,林候道:“秦大人還是順了聖意送你家六姑娘進宮的好,皇貴妃的刀不長眼要是您家的嫡女折在宮裡也是可惜了不是。”
忠勇侯冷哼道:“林大人的姑母著實厲害,能教出這麼強悍的孫女,就不知道林家的姑娘能不能個個都如皇貴妃這麼有本事。聽說您家的三姑娘也進宮了,有皇貴妃照應著將來日子應該比別人好過許多,也請林大人跟三姑娘說說勸皇貴妃高抬貴手些吧!她都有三個皇子了,在進宮的誰能越過她去。”
錢明榮笑道:“忠勇侯這話就有些過了,進宮的都是各家精心培養出了的窈窕淑女。只要守著規矩,自然能平安富貴。侯爺,這裡可是殿前隔牆有耳。”忠勇侯看看四周什麼都沒說冷著臉走了。
林候道:“我們家的女兒要是有娘娘一半的得寵我們林家就知足了,說起來皇貴妃娘娘跟我家三丫頭也是表姐妹。相信娘娘連秦家的女兒都當自家姐妹一般對待,為姐妹著想,也不會為難我們家的三丫頭。”林候說完抬腳走幾步追上齊國公一行人,不知道說這什麼相談甚歡的樣子。
忠勇侯府,忠勇侯還未回家聖旨就到了。忠勇侯夫人拿著聖旨在正房來回踱步,焦急的等著忠勇侯。忠勇侯進門見了道:“接到聖旨了?什麼位份?”
忠勇侯夫人楊氏把聖旨遞給忠勇侯,忠勇侯看了冷笑道:“我還以為太后娘娘能給自己侄女什麼位份,原來不過一個美人連一宮主位都沒占上也不過如此。”
楊氏道:“侯爺,這是怎麼回事?咱們十姑娘剛進宮怎麼六姑娘的冊封聖旨就到了,那十丫頭在宮裡怎麼做人?”
忠勇侯把聖旨往桌上一拍道:“怎麼做人?低著頭不要見人。不只她,以後我們家的人都低著頭不要見人的好。我原以為你是個聰明的教匯出來的女兒也是個聰明的,只是我沒想到她會這麼愚蠢,她姑母是太后,她還不是皇后。
還真以為自己能十拿九穩入主鳳坤宮了,一進宮就去教訓皇貴妃,指著皇貴妃罵庶出的都是賤種。你怎麼想的?這樣的蠢貨你都敢往宮裡送,就算我的庶女都是賤種,你這不是賤種的嫡女是你生的吧!這麼找死的東西你是送她進宮送命的嗎?”
楊氏嚇白了臉道:“侯爺,十姑娘年紀小,是不是招人算計了?她從小也是宮裡的教習嬤嬤教導過規矩的,斷不會不知輕重的說這些的,您有託人去儲秀宮打聽事的原委嗎?”
忠勇侯笑道:“打聽原委?你以為我是怎麼知道的?今日在大殿上皇貴妃奉太后意旨來為我們秦家姑娘請封,是皇貴妃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說。她的性子不好只會舞刀弄槍,秦家女的武力不如她,要是進去一個沒兩下子就被氣死的秦家女她就要擔個悍婦的名聲,所以太后才讓六丫頭進宮,說知道六丫頭是個懂事的,不會像秦家嫡女那樣指著她鼻子罵庶出的都是賤種。
皇貴妃當朝就說別人說她是庶出的沒關係,要說聖上是庶出的賤種沒資格做皇帝,她就砍了誰。你說我還用去打聽嗎?我嫌自己還不夠丟人臉還不夠大要去人前顯擺?”
楊氏臉色慘白道:“侯爺,那十姑娘,十姑娘還能進宮嗎?”忠勇侯道:“現在你還想著送她進宮?她能有命回來你在說其他吧!因為她沒準我們家嫁出去的姑奶奶都會受牽連,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你心思這麼歹毒,天底下的庶出都是賤種,你家的庶出又是什麼?”忠勇侯氣的要死說完抬腿就離開正房。
都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沒兩天秦家嫁出去的二姑奶奶就哭著回來了。楊氏看著她道:“這是怎麼呢?你不是陪著姑爺在任上嗎?姑爺回京述職了?”
秦家二姑奶奶秦明芳哭道:“娘,十妹妹怎麼回事?我婆婆問我,我屋裡的庶子為什麼考了兩次都沒考出個秀才,說是不是您教的要把庶出的賤種都養廢了。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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