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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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王府沒有王妃，張氏進門的事宜都是王府長使在保持。蘇家也知道齊王要納張氏女的訊息，蘇家大夫人又來了。

清風坐在春暉閣的主位上，蘇大夫人進來行禮，雖心裡不願意可沒辦法誰讓她是來求人的。清風看她行完禮道：“大夫人請坐”自有丫頭上茶。

蘇大夫人喝了口茶笑著道：“翁主近日可好？王府事宜多翁主也要注意身子。”清風笑道：“本宮是個閒散性子，很多事都不會管。比如料理家務，齊王府有王妃，本宮只是個側妃。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本宮不會搶誰的功勞大夫人放心，該王妃料理的事本宮都不會插手。”

大夫人道：“翁主說的是，只是如今王妃不在府中，這府裡數翁主身份最高，大家自然以翁主為尊。翁主也也說的對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管的多了不見得是好事。僕婦們見您管的好了不會說您好，有個什麼差池就都是您的錯何苦呢？

只是臣婦聽說王府要辦喜事了，相信有不少事要辦，內院也要個做主的人不是？翁主看能不能進宮跟聖上求個情，讓王妃回府主持內務也讓王妃沾沾王府的喜慶。沒準王妃娘娘就是，鬼迷心竅了才無奈做出錯事惹怒聖上，接著王爺納妃之喜衝衝沒準王妃娘娘也能靈臺清明，日後能幫王爺好好管理內院為王爺分憂。”

清風笑道：“大夫人的意思是想齊王府出面接王妃姐姐回來？那大夫人稍坐片刻，王爺上朝還沒回來，等王爺回來大夫人跟王爺說說，看看王爺的意思。本宮一個內宅側室也不好。管正室王妃的事，以免以後有什麼就都是本宮的錯。”

蘇大夫人笑道：“翁主嚴重了，這內宅的事怎麼好勞動王爺，有時候我們女人能為男人做的其實不多，儘量幫著分憂才是為妻之道。”

清風也笑著道：“夫人說的是，可本宮不是齊王妃，夫人跟本宮一個側妃講為妻之道，難道是教本宮取而代之？那還要王妃姐姐回來做什麼？她該為王爺分憂的，都讓本宮做了，本宮還沒和正緊的名分那不是吃力不討好嗎？

大夫人本宮是你們蘇家眼裡上不得檯面的庶女，王妃在的時候就這麼說過。既然覺得本宮不看大用，如今又來求本宮何用？哦，本宮錯了不是求，大夫人是來指點本宮為妻之道的，那就等本宮做了齊王妃在聽大夫人的指導。

好了，大夫人今日來既然不是看望本宮是來說齊王妃的事，你就等王爺回來聽你的高見。本宮是側室也就是你們眼中的妾，別耽誤你們說正事才對，本宮先去做本宮該做的，帶孩子不惹事溫柔乖順才是一個好妾室不是嗎？日日見誥命夫人的是嫡妻正妃，不是本宮這身份能做的告辭。”

走了幾步對大廳的人說：“好茶好點招待著，覺不可怠慢王爺的親家伯母，要是讓王爺背了個色令智昏的罵名，咱們一家都沒什麼好的尤其是你們的主子。”清風說完了離開春暉閣，連給蘇家大夫人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蘇大夫人皺著沒，陳長使見了道：“娘娘就這性子，什麼都不管也不問只過自己的小日子，王爺就是喜歡娘娘這點。大夫人在這兒稍後，等王爺回府微臣就告知王爺您來了。”說完對左右服侍的道：“好好服侍大夫人。”行禮告退。

蘇大夫人就這樣被涼在了春暉閣的花廳，清風帶著人回東籬院。路上雨芳問：“娘娘就這樣把蘇大夫人涼在前院，王爺回來不會怪罪嗎？”雨薇道：“王爺為什麼要怪罪娘娘？我們工娘娘又沒做錯什麼，蘇大夫人有想法，希望王妃回府應該去跟王爺說才是。我們娘娘是內宅女眷，聖上覺得齊王妃不好罰她去廟裡，跟我們娘娘有什麼關係？

齊王妃在府裡沒少為難們娘娘，就是我們娘娘生大少爺也是，要不是娘娘機靈只怕現在該愁的事我們。現在齊王妃走了，我們才過幾日鬆快日子，她們還好意思來請娘娘去宮裡求情，害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有今日。”

清風道：“蘇家人本來就覺得自己是最好的，我們這些側妃庶妃都妾室是下賤的奴才，我們為她們奔波是應該的。可是行事比人強，她們如今也只空有志氣沒有本事了。

讀書人家一代不出進士就已經呈現衰落，兩代沒有就意味著頹敗。蘇家大房十年不能科舉，二房是庶出的不會幫他們，三房也就一個齊王妃能有點兒用，如今的齊王府是蘇家的救命稻草，她們當然重視。”

雨芳笑道：“奴婢還以為讀書人傲氣，結果不一樣看不破這榮華富貴，”清風笑了：“能看破離死也不遠了，人活著都想過好日子。”雨芳道：“讀書人家應該知情識理才對，她們……”清風笑了道：“有句話叫不怕流氓耍耍無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