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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針管筆的痕跡,0.05針管筆有多細?可這幅畫將整座山和趙雁翎修建棧道場景全部描繪上去,通篇是這種細膩線條刻繪。趙雁翎放大圖片,棧道旁邊的一塊只佔了不到指甲蓋大小的岩石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
說是荒野巨星,可畫中的趙雁翎只佔據了很小很小的佈局,並且只有背影。
新聞說這是一個系列,目前這幅畫是第一幅,在畫展中受到追捧,眾多英國雜誌爭相發表。
他震驚於繪畫者的技巧,所以不打算追究自己被侵犯的肖像權了。有流芳於世的機會,誰會拒絕呢?
粉絲別管懂不懂藝術的都在興奮,人家單為老趙作畫,這足以說明老趙在探險界的成績被認可。不然,為啥不畫貝爺他們,只畫老趙呢?
“荒野巨星,說的我都替老趙臉紅。”
“老趙比早出名的那幾位都年輕,將來走的路肯定比他們遠。”
“畫的真細緻,整張紙都畫滿了,這要廢多少根針管筆啊。”
看著看著覺得下巴的鬍子有點癢,抓了幾下沒在意,男人長鬍子經常會癢,刮的勤了還有可能發炎。
趙雁翎先睡,到了下半夜被韋斯特叫醒換他休息。
醒來後,趙雁翎覺得臉上越來越癢,連帶著脖子下也開始發癢。
他自言自語:“不會得了疹子吧?”
雨直到黎明才停,將頭上的遮雨布撤掉,他從睡袋裡爬了出來。
太陽打東邊升起燦爛到照瞎人眼,給青草和古樸崢嶸的橡樹鍍上金邊,可清晨的風依然又冷又硬。
他活動僵硬的肢體,命令指揮官如約開播。藉著陽光打量身上發癢處,不見皰疹,只有被自己撓出通紅的凜子。這時候聽見韋斯特也在抓撓脖子,他是被癢醒的。
“法克,癢死我了。”韋斯特迫不及待的從睡袋鑽出,起身亂抓亂撓。
兩人都在撓著,也許跟他們活動肢體血液更加暢通有關,癢的感覺瀰漫全身。
面面相覷後,韋斯特開口:“肯定是昨天屍體的汙血,早知道不開玩笑了。”
出師不利,這才剛出發兩人就同時中招。
趙雁翎是有擔當的爺們,事情發生就不會責怪和抱怨。他將公司準備的藥膏拿出來塗抹,卻無濟於事。酒精、消毒棉都不管用。
癢最讓人抓心撓肝,就連不把流血和疼痛當回事的趙雁翎都有些承受不住。
韋斯特快瘋了:“死者肯定得過面板病。”
水友看著難兄難弟抓狂,也覺得渾身不舒服。趙雁翎卻忽然不動,他封閉了知覺。
他見韋斯特脖頸部位鼓起一個疙瘩,當手碰到疙瘩,疙瘩還會移動。
他對韋斯特道:“別動。”
見他拿刀走來,韋斯特眯起了眼睛,低頭看看亡魂大冒:“這是什麼東西?”
曾在老家,趙雁翎看過號稱被黃皮子“魔”到的人,身上就會鼓起一個會動的疙瘩。跳大神的就說是黃皮子鑽面板裡作祟,在腋下扎個口子擠兌疙瘩,就能將邪祟放出去。那當然是無稽之談,可裡面有東西是肯定的,那時候人們的衛生狀態不佳,有可能是感染寄生蟲,年頭太多他記憶模糊不全。
趙雁翎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刀戳過去,很有分寸的只劃破了韋斯特五毫米左右的表皮,大概有一公分的口子。
中指推著疙瘩猛地用力,一條烏紅色頭部有爪後半邊是蠕動著的蟲子從口子處掉落。
“頭皮發麻。”
“嚇人。”
韋斯特一腳踩下,惡狠狠地碾了幾下,蟲子與稀泥混為一體,難分彼此。
趙雁翎將衝鋒衣脫掉,果然自己身上也有。他給刀子消毒,遞給韋斯特讓他動手。
結果這傻鳥關鍵時刻掉鏈子,哆哆嗦嗦一刀徑直朝疙瘩戳去。
疙瘩受到刺激往旁邊移動,這一刀戳的不淺,鮮血汩汩流出。趙雁翎用手指將它給逼了出來。
剛剛踩死蟲子是洩憤,這次韋斯特沒急著下腳,端量片刻:“這是海地蜚零,一種罕見寄生蜂,有毒和細菌能讓面板潰爛。那具屍體的罪魁禍首可能就是它,咱們得靜脈注射抗生素。”
可能是心理作用,自從海地蜚零清理出來,他不再抓撓。
趙雁翎那酒精棉擦拭血跡,用繃帶包紮好:“你注射吧,我不需要。”
韋斯特剛拿注射器將抗生素推入體內,眼角餘光瞥見澡澤的水下:“小心,水裡有東西。”
趙雁翎毫不在意的走過去,兩手繞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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