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可笑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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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禮到黑倉組老宅門口才發現這裡早已物是人非。 原本黑倉組的氣派景象早已不復存在,寫有黑倉組字眼的牌匾更是不見了蹤影。 只留下空蕩蕩的門楣,像是落魄的黑倉組岌岌可危… 院子裡在施工,沙子水泥堆了滿地,四處狼藉,原本院落的陳設 砸的砸,毀的毀,只剩下滿目瘡痍 夜玄禮根本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這個他待了五六年的地方。 只是半年不到,變成了如今的模樣,雖然聽夜坤說黑倉組情況不好,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可看到眼前的景象時,他沉默了…喉嚨口像是被撒上了鐵水和沙礫 苦澀粗糙,讓人連呼吸都覺得難過… 夜玄禮發瘋似的幾步衝上前,一把扯住一個幹活工人的手臂,說道: “這房子的主人呢?黑倉組的人呢?” 工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被晃急了,一把推開夜玄禮,怒道 “你有病啊?小小年紀,激動什麼?” “這房子主家不在,我們就是裝修的工人!什麼黑啊白啊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夜玄禮抬在半空的手臂失去了支撐一般,猛地落下,砸在身側… 他怔怔的走出黑倉組的老宅,看著空蕩蕩的街道,眼底一陣發酸。 他像是魔怔了一樣喃喃自語 “紀倉!紀倉…你在哪?你到底去了哪?” 他順著整條街挨家挨戶的打聽,可都沒人知道黑倉組的去向… 夜玄禮走到夜幕降臨,光線變得愈加昏暗,還是一無所獲。 他坐在路邊的石階上,低著頭,不知道呆坐了多久,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猛地站起身,朝著路邊跑去… 如果按照夜坤說的,紀當家昨天去世!那麼停屍三天,他只有可能在一個地方! 他直接從馬路中間攔下了一輛計程車衝了上去,上車第一句話 “去殯儀館!” 夜玄禮到殯儀館,剛繞到院子的一側,就看到一間靈堂之中。 站著一排身穿黑衣的人,表情悲愴沉重,正中間有一個身影。 挺直了脊背跪在地上,背對著他,看不到臉,可即便只是一個背影。 他也認了出來,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是他無論如何也要靠近的人… 夜玄禮感覺自己的雙腿猶如灌了鉛水,隨著他一步步艱難的挪動。 靈堂的棺材前擺放的黑白相片,映入了眼簾,裡面的人那麼的熟悉 。 卻又因為失去了顏色和生機感覺無比陌生… 他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喊道 “紀倉…我回來了…”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所有人都轉過頭,陳叔看到夜玄禮那張臉的一瞬間,額頭的青筋暴起。 雙拳攥的死死的,似乎是用盡了所有的理智才讓自己不至於當場殺了他… 他的聲音像是一個悶鍾,震的人心口微微發顫。 “夜玄禮!你還有臉來這?夜坤那個狗雜碎呢?他在哪?” “你爹出賣了黑倉組,害死了紀當家,你現在來這是替你的雜種爹打探訊息,還是看笑話?” 他越說越激動,直接幾步衝了上來,一把扯住夜玄禮的衣領。 巨大的力道把他一米八幾的身體都拉的狠狠踉蹌了一下,陳叔舉起的拳頭… 在即將打到夜玄禮的臉上時,終究停了下來,夜玄禮在他們眼裡也只是一個孩子。 還是一個他們看著長大的孩子,即便他們再痛恨夜坤,最終也沒有辦法對他下狠手。 夜玄禮心底的震驚根本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形容,他一張俊俏立體的小臉變得慘白。 他已經消瘦了好幾圈的身形也微微晃了一下,闔了闔眼簾,忍住酸澀感和不可置信的痛苦。 才用沙啞的嗓音帶著輕顫問道 “你說…是…我父親出賣了黑倉組?紀當家因此才…” 老刀子看著夜玄禮那張與夜坤有幾分神似的臉,咬著牙說道: “沒錯!夜坤把我們出任務的訊息賣了一大筆錢,帶著你和胡豪江逃走了…” “可你知不知道,黑倉組因此死了多少人?老當家也受了重傷,熬了半年最終撒手人寰…” “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紀倉,你知不知道這丫頭,這半年來…” 老刀子的話沒有說完,就聽到一聲清冷的低喝,帶著壓迫感,讓人生寒 “刀子叔!” 紀倉緩緩站起身,轉過來看著夜玄禮 兩個人此時早沒有了少年少女時的情竇初開與意氣風發 那種純粹熱烈的感情,炙熱的歡喜,在經歷了大是大非和生離死別之後… 似是在清澈的山泉水中,滴入了烏黑的墨汁,撒下了一把沙子,變得汙濁混沌。 那些隔閡和仇怨,融入了兩人的骨血中,摘除不掉,過濾不清… 他僵在原地,看著紀倉眼中的冷漠和仇恨,他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 他一句解釋,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腦子中的一根弦搖搖欲墜,周身一片寒冷 雙拳因為攥的太過用力而發麻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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