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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
如果是嵐,熊認為他肯定不會這樣做。
他相信是個男人都不會這樣做。
這是男人的責任和尊嚴。
只是可惜那個人不懂這個罷了。
人活著不就是為了自己的尊嚴和責任嗎?
出自己和出愛自己的人,得到了一些東西,但是有什麼用呢?
該和什麼人去分享喜悅,該和什麼人去分擔痛苦呢?
熊一直在反問自己。
“那時候那個男人沒有兒子就留下我的弟弟,不過這麼久了……他如果有了孩子的話,我覺的我的弟弟肯定不會好。”
“那現在呢?”舒心忍不住問道,目光中似乎有一些急切。
“自從我的母親帶著我回到了苗疆,就沒有好日子過。”夏芸苦笑。
這的確是實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更何況是私奔的。
這私奔的人又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女兒,怎麼能不讓人側目?
熊現在看著舒心只覺得她眼淚都要掉出來了。像是有什麼觸動。
不過熊最後也就當做舒心是多愁善感了。
他忘記了有種感情叫同病相憐。
“那你就先說說這次的事情吧。”沉默已久的逍遙子開了口。
“如你們所見我被人追殺了,從我出了苗疆開始。”
苗疆到臨安足足有千里之遙,更要經過號稱天險的“蜀道”。
所謂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即使是一個身手矯健的年輕男子都需要將近一個月的腳程,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姑娘。
其中的艱難險阻還有暗處勢力的緊追不捨,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經歷了這麼多,慶幸夏芸還活著。
熊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比她容易許多,甚至於可以這麼說,他一直處於保護罩的底下。
先是九道山莊,然後再是逍遙子。
而夏芸就不同了,她全部都是靠著自己的力量,一步一步地走來。
熊有朝一日也想成為這樣的人。
他不想成為逍遙子的負擔,他也想成為頂天立地的男人。
“下個月苗疆的使節就要進京了,我想趁此機會救出我的弟弟。”
的確,禁止苗疆通漢的禁令並不干擾每年的苗疆聖女的朝聖與進貢。
這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機會了。
看來這夏芸也是有備而來的,只是這敵人太過強大。以她一己之力自保都是極其困難的。
像那種**一般的人,熊肯定到時候他一定不會伸手去救夏芸,甚至“大義滅親”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我覺得襲擊你的並不是同一波的人。”逍遙子的面色很是沉重。
“那又何難?對於他們只不過是多出一點錢去找幾個殺手罷了。”夏芸的語氣很是不屑,就像是在挑釁。什麼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在自己這兒還不是屢戰屢敗?
逍遙子搖了搖頭,這個中緣由夏芸還不是很懂,畢竟涉世不深。
“你除了想尋你弟弟報仇之外可還曾得罪過什麼人,插手過什麼事情?”
“這……我也記不得了……打抱不平嘛,這種事常有。”夏芸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
這下便無從查起了,看來這姑娘也是個直脾氣,愛好打抱不平。
如此出眾的行蹤也難怪被一直盯著了。
“你再想想,有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
“說是奇怪的地方……倒還是真的有一個。”
“什麼。”大家都豎起耳朵聽。
“這次的少女失蹤案件。”
“這次的事件的確有蹊蹺,說說你所見到的。”
“上次我甚至看到他們搶了兩個女奴,這些人像是有組織的,我覺得是在進行神秘的儀式。”夏芸像是在沉思。把自己的猜測娓娓道來。
“儀式?”
“對,我們苗疆就有在人體內下蠱的習俗。但是我敢肯定他們下得絕不是蠱術。”
“哦?”
“他們給那些女子吃的是一種神秘的毒物。而且那些女子一直是在沉睡之中,然後再進行轉移。”
“那你知道最終是轉移到什麼地方嗎?”
“不清楚……因為我跟著跟著就被發現了,然後……”夏芸說道這兒有些不好意思。
“請問你是在什麼時候看到的……”陶湘的聲音突然有些顫抖,卻是沒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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